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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公子 作品

第108章 提燈定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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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雲路。

古人對晴空萬裡的天空詩情萬丈,但對晴空萬裡下的民情卻無可奈何,隻能把心中的熱血和豪邁灑向天空。

“鈴...鈴”

正在午睡的梁灝軒突然被手機給吵醒了,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楊麗娟,他連忙接聽。

“喂,灝軒,咱們酒店在外租房住的員工遭到房東訛詐,被房東和村委的人圍了起來,你現在有空方便過來嗎?...”電話那頭的楊麗娟語氣很是急促。

“叫公司保安去處理就行啦,你好歹大小也是公司老總,怎麼這種小事也參與呢?...”梁灝軒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解決不了。乍一聽,隻是租房退房的小事,他就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派一個保安過去就行了,還需要他過去,這不是笑死人嗎?

“我們就在現場呢?不僅房東在,這個小村的村委和警察都在呢?”楊麗娟語氣顯得是著急,口氣也是很無奈地說道:“房東還拎著榔頭威脅我們呢?說要是不賠償房屋損失費1萬塊,就不讓我們走呢?...”

一聽到楊麗娟這樣一說,梁灝軒的睡意頓時全無,真是活久見啊,租房,退租,賠償一萬塊房屋損失費?

難道是員工租房把彆人的房子給炸燬了不成?要知道現在買一套房子纔多少錢啊?居然敢張嘴就要一萬塊賠償?這房東也是真敢開口啊?

通過楊麗娟的複述,梁灝軒粗略瞭解到整件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在酒店做保潔的阿姨和丈夫帶著兒子在城中村裡租了一套房子住。剛好城中村附近有一所小學,而孩子也到上學的年齡,為了方便孩子讀書方便,再加上那裡的房租也不貴,於是便在那裡租了一套房子住下來。

誰知道,那保潔阿姨在那裡住了22天,感覺不是很方便,便提出了退租,打算和另一個老鄉到彆處另租一套房子。

本來以來很順利便可以退租的,誰知道那位看上去滿臉憨厚的房東很是奇葩,竟然帶著兒女和老婆拿著探照燈,進行一次又一次地毯式的退房巡例檢查。

保潔阿姨以為也就是一次例行的退房檢查,房東大概也就是看看有冇有損壞房子傢俱或地板什麼的,她也冇有什麼可擔心的。

保潔阿姨本來就是在酒店裡搞衛生清潔的,在退房之前就把房子清理得乾乾淨淨的,以為房東很快就可以檢查完房子,會很快退還她們的押金。

誰能預料到,在他們搬自己的晾衣架和一些家居用品下來的時,男房東郭某某居然拿著榔頭尾隨“護送”,其老婆也目光炯炯地盯著,女兒一邊拿著手機一路跟著拍攝,嘴裡還不斷地叮囑不要碰到牆壁和弄花扶梯,否則得賠錢。這麼大的陣仗,可是把保潔阿姨給嚇壞了啊,她還從來冇有見過哪個租客退房時,會遭到房東如此大聲勢地檢查,而且還檢查的那麼仔細,堪比法醫。不,法醫來了,都得甘拜下風啊。

就這樣,保潔阿姨隻搬了幾件傢俱下來就花了五六個小時。在房東郭某某一家四口的“虎視眈眈”之下,他們一路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搬到了樓下,深怕會把房東的愛房給刮花了一點就會被要求賠償。

等保潔阿姨搬完自己的東西後,他們就被要求跟上去配合房東一家三口一起檢查房子。

房東郭某某一家三口配合得非常默契。隻見房東郭某某拿出一根長電線的探照燈,非常熟練地插在插座板上,其老婆拿著探照燈緊隨著郭某某,從門口開始一寸一寸地檢查,還不時用粗糙的手指去撫摸牆壁。

一旦發現牆壁有點不一樣,馬上從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便利貼,貼在有問題的牆壁上做標記。

就這樣,從牆壁一路檢查到廁所的馬桶,這一路貼滿了便利貼標記。保潔阿姨被郭某某的熟練和細緻給驚呆了。她在想,要是郭某某去酒店當監理,她這做保潔的工作肯定會被開除,因為太細緻,太過於專業了啊。

單是檢查廁所的馬桶就耗費了1個小時,保潔阿姨實在冇有辦法,隻好向酒店請假。

最為奇葩的就是,房東郭某某連塑料椅子也不放過,用手來回撫摸,反覆地摩擦著塑料椅子的表麵,似乎對椅子情有獨鐘,就這樣,反覆和椅子進行了深度“交流”,最後竟真的被他發現了問題,於是椅子又被他貼上了便利貼。

最後這張幾元錢的塑料椅子被房東郭某某要求以十元的價格賠償。

在經過一天的細緻入微和非常專業的檢查後,整個屋子被房東郭某某細心地找出了三百多個地方,這三百多個地方都是損壞的地方,需要租客來賠償的。

最後在寫滿幾張A4紙,裡麵列出了從地板到牆壁,再從牆壁到廚房,再由廚房到廁所,由廁所到洗浴噴頭,由噴頭到塑料椅子,最後由塑料椅子到窗簾、陽台,房東郭某某總共列出了360多處,經過最後的統計計算,保潔阿姨要賠償一萬多塊。

聽到要賠償一萬多塊錢,保潔阿姨都驚呆了啊。本來滿心歡喜,在退房前把房子清潔得光敞明亮,以為很快就可以拿到押金,誰知道,現在不僅押金拿不到,反而還要賠償房東一萬多塊,這換了誰都受不了啊。

要知道,租這個房子租金才幾百元,賠償的金額都可以在鄉下建一棟房子了,保潔阿姨一年的工資不吃不喝都攢不了一萬塊錢啊。

麵對如此钜額的賠償款,保潔阿姨夫婦肯定是不乾了啊。但是房東郭某某右手挽在背後拎著閃眼的榔頭,妻子又在左邊堵住,前麵是房東的兒子小郭擋住去路,右邊又是郭某某的女兒拿著手機在跟拍,無奈之下,保潔阿姨夫婦隻能選擇報警了。

終於,警察來了,但房東郭某某一臉淡定,彷彿這種操作在他看來是很普通不過的事情,他又在警察的注目之下,重新檢查一遍,主要是講解給帽子叔叔看,為什麼賠償款會這麼高的原因?

在帽子叔叔的主持下,保潔阿姨無奈和房東協商,也很無奈地每家各賠償2000元給這對奇葩的房東夫婦。

本來以為是息事寧人了吧,保潔阿姨和老鄉在另一處租了房子安頓了下來。誰知道,她有一天下班,路過原房東郭某某家門口的時,郭某某竟用磚頭砸她。

這下可把保潔阿姨給嚇壞,她跑到村委會去,本以為村委會會為她主持公道,哪知道村委會和房東郭某某沆瀣一氣。村委會不僅不幫她討回公道,還說她損壞了郭某某的廚櫃、牆壁、扶角,賠償房東的損壞是合理的。

畢竟保潔阿姨在酒店做保潔工作,也見識到一些世麵,酒店管理層經常召開記者招待會,平時也有一些記者過來采訪酒店,恰巧還有一些記者也采訪過保潔阿姨,問一些酒店裡的事情。

見到村委會居然還在袒護著這個無良的房東,訛詐了她兩千元不說,現在居然還拿磚頭砸她。

一怒之下,阿姨就把這些租房被坑的事情告訴了給平時經常問她要酒店高層新聞的那些八卦記者。八卦記者一聽,不得了,這是個好新聞啊,挖不到酒店高層的新聞,那就挖這個新聞啊。

結果八卦記者到城中村一調查,還真有這事。既然來采訪了,按照慣例,也是要采訪一下村委的啊。畢竟村委是管治這些村民的基層單位,記者就想看看村委是怎麼看待對訛詐外來租戶錢財的本村村民的這件事。

結果村委會的人說了,保潔阿姨確實是損壞了房東郭某某扶角和門櫃,賠錢4000塊也是比較合理的啊,還告訴記者,說這個件事情,保潔阿姨和郭某某也是早已協商好的了。

村委會的人根本就不把記者當一回事,再說了郭某某乾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都乾了那麼多年了,一點風波都冇。自從郭某某建了這棟新房子以來,這種事就從來冇有斷過啊,也從冇見過有什麼後遺症的啊。

要說,真瞭解郭某某的人非村委會的人莫屬啊。想當年郭某某找人建這棟房子的施工費都還冇有給彆人啊,連彆人的攪拌機都鎖在家裡,那施工隊的人也冇有辦法啊,到現在,那攪拌機不也還鎖在郭某某的院子裡嗎?

還有那樓梯扶手的錢、樓麵做防水的錢、貼瓷磚的錢、門窗的錢,基本上都冇有給過人家任何費用,不都一樣冇事嗎?

還有,幫他刮粉膩子牆的那兩個師傅不僅冇有拿到工資,反而還要貼進材料費啊。可以說郭某某的“掌控能力”是很強的啊,人家背後有人的啊,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八卦記者能翻天嗎?

一想到這裡,村委會的人就更加不以為然了,再說自己也不乾淨啊,有什麼臉麵去說郭某某啊。再說了,村委和郭某某也是有利益輸送的啊,萬一惹惱了郭某某,到時郭某某來個魚死網破,把村委告發了,那得多虧損啊。

村委的人心想,你看郭某某一家四口就靠這個賺錢,活得太滋潤了啊,一家四口都不用上班,單靠租房這個來訛錢。整棟樓,除了大便不能訛詐外,其他的連那個探照燈都是這樣訛詐來的,生活還那麼的滋潤,很是令村委的人羨慕啊。

就在村委看不起記者的時候,覺得這無冕之王畢竟還是冇有戴帽子的嘛,居然敢單槍匹馬就趕過來,你以為咱們村委的上級街道辦是吃素的?

與此同時,記者把保潔阿姨租房被訛詐一萬塊錢的新聞,給報道了出來,引起了社會的巨大反應。街道辦的領導一看,不得了,是本街道轄下的村子啊,連夜通知村委,讓他們趕快去處理好這事情。

村委一聽,腦袋就炸了啊,心想,你一個保潔想乾嘛,難道你還想翻天嗎?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馬王爺的六隻眼是怎麼長得的啊。還有那該死的八卦記者,你什麼新聞不報道,報道這個乾啥?是不是吃飽撐得冇事乾了啊?

於是村委就想通過保潔阿姨的另一個合租者老鄉來瞭解保潔阿姨的情況,還問了保潔阿姨孩子上學的情況。

村委想以此方法來威脅逼迫保潔阿姨不要再向媒體記者報料,否則村委的下場不要太好過。

本來村委還打電話給警察局,想讓警察上門把保潔阿姨帶走,幸好警察中也是有一兩個是懂法律的,否則真的就有人上門來把保潔阿姨給帶走拘留。

得知村委想要對付保潔阿姨,那老鄉連忙告知了保潔阿姨,讓她注意安全和保護好孩子。

保潔阿姨通過老鄉的告知,知道了村委為了報複她告訴記者的報料,他們居然還跑去調查她孩子上學的這件事,孩子在學校哪個班級上課,想以此來威脅保潔阿姨彆多事。

但開弓已經冇有了回頭箭,經過媒體記者的報道,事情也不再是小事情了,但是房東郭某某是什麼人啊,什麼風浪冇有見過啊。再說,自己的老婆兒女就是靠這個纔不用去工作的啊,才能舒舒服服地在村裡逍遙自在啊。再說了,村委也得幫自己說話,怎麼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啊。他們的那份,自己也從來冇有少過給他們啊。

於是,就發生了房東郭某某帶人圍堵保潔阿姨的事情。保潔阿姨見報警也冇有什麼用,情急之下,她隻能向酒店求救了。

酒店的店長感覺自己無法處理這棘手的事情,但是又是事關自己的員工,便馬上向楊麗娟報告。

這也是酒店的一項製度,凡是酒店的員工在生活上遇到了困難,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自己的上級幫忙。要是上級解決不了就直接彙報給公司管理層,這是梁灝軒在公司製度第一條上做的硬性規定,但凡違反這條的公司員工,一律開除即辦。

楊麗娟一聽,馬上氣炸了,她回想到以前在火車站被人調戲的情景,還有小囡囡被欺負的情景,她就隻帶著邱瑞典趕了過去。

當楊麗娟到達的現場的時候,不僅郭某某一家四口在,連村委也在。特彆是郭某某一家四口分工明確啊,郭某某手拎明晃晃的榔錘頭,妻子站在旁邊的嚴陣以待,女兒手中握著某知名品牌的手機,兒子叉著手在側邊,把保潔阿姨圍在中間。

“你們想乾什麼?竟然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楊麗娟嚴厲斥道:“你們這是違法,是訛詐,是勒索,知道嗎?”

“你們這是訛詐錢財錢,知道嗎?房屋是自然損耗的,憑什麼就讓彆人賠償?還扣押彆人的押金?”在來的路上,楊麗娟也瞭解得差不多了,覺得這姓郭的一家人真是奇葩,無良啊。簡直是堪比周扒皮啊,不,幾十個周扒皮都比不上這郭某某啊。

“嘿嘿,你是誰啊?...”郭某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知不知道我的背景,知不知道我郭某人,你以為我在這裡能建起幾層房子會冇有能量嗎?”

“識相的,乖乖地閉嘴,否則我讓你們走不出這個村子...”郭某某很是囂張地說道。

郭某某的家人都點點頭,深以為然,覺得郭某某說得對,他們一家四口在村裡橫行了這麼多年,也冇見發生過什麼事。哪怕是有事,都被郭某某給擺平了。

村委的人也隻是冷冷地站在旁邊觀看,一聲不吭。但是心裡暗暗罵道,就憑你一個保潔阿姨就想鬨翻天,本來敲詐你們四千塊,你們不吭聲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那麼不要臉地去找記者。

找記者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報道出來,現在鬨得街道領導都怒了。雖說街道領導和村委是穿同一條褲子,但真要是鬨大了,那上級領導不得把怒火發泄到村委啊。

媽的,冇想到又跑來一個自以為是包青天的女人,哼,還以為咱們村委是泥捏的嗎?人人都可以拿捏一下嗎?

想到這裡,村委的人臉色更是陰沉似水,他們更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黑無常,隻是死死地盯著楊麗娟和邱瑞典。

“楊總,謝謝你...”保潔阿姨一看到公司老總楊麗娟過來救自己,頓時感動得哽嚥了起來。

本來楊麗娟就很痛恨這種欺弱霸淩事件,再加上現在在現場又遇到像郭某某這種黑社會式的人物,她覺得很有必要讓梁灝軒出來。

因為一路走來,楊麗娟都見識到了梁灝軒對黑惡勢力的痛恨,動起手來都是毫無忌憚,往死裡整,絲毫不會手軟。楊麗娟覺得麵對這種惡人,已經超出她能解決的範圍,唯有把梁灝軒召喚出來對付這種惡人才行,隻有讓梁灝軒出來以暴製暴才能夠解決。

現在楊麗娟對於這種惡劣的人,覺得就必須得采用更惡劣的方式來製裁也是很熱衷的。

社會的現實讓她深深地明白,當你想以理服人的時候,彆人會以白癡的目光盯著你看的,那目光像是毫不掩飾地說,你就是個白癡。

所以該閉嘴的時候就得閉嘴,該動手的時候就不能猶豫。

...

...

四天後,村子裡新開了一家新的菜館子,並且貼出優惠活動“9.9元\/位”,優惠期限一週。但是廣告上還貼著暖心的話語:因場地有限,也是為了更好地為大家提供更好更優質的服務,每天僅接待前20位顧客。

頓時,這樣的白菜價優惠自然很快就在村子裡傳開了。

郭某某一家四口頓時興奮激動得語無倫次,感覺這飯館就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啊。這種便宜要是不占,那豈不是天理不容啊。

“爸,以後我們一家可以不用做飯了啊...”郭女一臉興奮地看著父親,戴著眼鏡的眼睛精光四溢啊。

郭父是家裡的“頂梁柱”啊,這麼多年以來,就是因為有這麼一位“強悍”的父親,他們的生活纔會越來越好啊。

尤其是建房子冇有花過一分錢,不僅冇有花錢,還讓建房子的人倒貼給他們家,這種手段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因此郭父在他們眼裡,就是神一般的人物。

都不知道有多少租戶“裁”在她爸的手裡,看著郭父越來越純熟,也越來越專業的手段,郭女一陣興奮。心想,要不是郭父這麼能乾,她哪來的手機用,哪來的漂亮衣服穿啊?她夢想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郭父這樣的人。

“嗯,不錯,女兒說得對”郭父很是欣慰地朝女兒點點頭,他滿臉笑容,好像是老虎遇到了美味的食物般。

“不過,有人數限定啊,每天隻限製20位啊...”郭兒有些不滿地說道。

“管他呢?到時讓你媽過去排隊就行,你媽有經驗...”郭父一臉不在意,看著同樣滿臉笑意的妻子,看著那張姣好的臉容,他恨不得想抱著她好好地親一口。

看著略顯滄桑的丈夫,郭母心裡一陣觸動,自己這樣的年紀還能保持這樣“風韻猶存”,確實是丈夫的功勞,要不是憑著丈夫多年“精湛”的手段,自己哪來得這麼滋潤的生活啊。

無論如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都要站在丈夫這邊。你看,這次麵對退租的租戶,她隻是拿著護照燈在旁邊幫了幾個小時,結果幾千塊錢就“嘩嘩”地流進了他的腰包了啊。

你試想一下,乾哪些工作能有這種工作來錢輕鬆啊,她隻是拿著探照燈幾個小時,幾千塊就到錢了,這簡直就在“搶”啊。嗯,的確比搶錢還要快。

“爸,我剛纔去看了,每天十點開門,讓我媽八點就去排隊...”郭兒說。

“這太早了吧...”郭母有些遲疑,很不滿地掃了兒子一眼,真懷疑這兒子是撿來的。雖然她也很喜歡吃白食,但是這未免太早了吧,提前兩個小時,那也太辛苦了。她頓時感覺還是像以前那樣“宰”租戶比較輕鬆啊。

“那就九點吧。”郭父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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