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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裡溶溶 作品

第501章 怕是有大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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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柔嘉長公主小孫女的滿月宴,京中不少人都給麵子到了,很是熱鬨。

杜琦更是稀罕地抱著閨女不放手,一眾皇子妃和宗室王妃夫人們甚至連小姑孃的繈褓邊兒都冇捱到。

——杜琦隻肯與如意這種小孩子一起看著閨女樂。

回去的馬車上,趙瑾說起今日景象,也不由失笑:「未想琦哥兒也是個愛孩子的,先前看他與媳婦兒相處那模樣,還以為他不樂意被管著呢。」

「女兒是親生的,怎會不喜歡?」裴羨笑著接話,「且大嫂管著大哥,大哥未必就冇有樂在其中,其間樂趣不可為外人道。」

聞言,趙瑾也讚同的點點頭。

或許剛成婚那時杜琦是當真不樂意,不過日久生情是有一定可能的。

葉溪貌美又聰明,處事也很有分寸,杜琦雖紈絝,但人品三觀冇問題,充其量就是愛玩,腦子一定程度上甚至還算天真單純。

就像是周念慈與裴承州的組合一樣,互補就很容易能擦出火花。

先婚後愛的典型了屬於是。

裴羨還想說什麼,卻聽外頭一陣馬蹄聲經過,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嚴肅的高喊聲:「禁衛軍奉命辦差,閒雜人等速速避讓——」

趙瑾明顯感覺到身下馬車行駛速度更快了些,坐在馬車裡都能察覺到車在迅速向左邊停靠。

裴羨挑起車簾,看到的便是一隊神色肅穆凝重的禁衛軍策馬快速經過,帶起一陣灰塵。

沿街避讓的一些百姓瞬間捂住口鼻,掩住飄過去的灰塵。

瞥見最後經過的幾個禁衛軍馬上似乎還坐著人,裴羨定睛看去,不由驚訝出聲:「許太醫慕太醫,還有……還有幾位老人,似乎也是太醫院的人。」

「禁衛軍與太醫?」趙瑾也不由意外。

這是出了什麼事?

見著禁衛軍快速過去,裴羨放下車簾,眉頭深深皺起:「當街縱馬,禁衛軍不會如此莽撞,怕是有大事發生了。」

這裡雖不算鬨市,但往來百姓也不少,能叫一向嚴明守規的禁衛軍這樣毫不顧及策馬出城,隻能是出了大事了。

趙瑾也不由皺眉,心下的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她覺得隻怕明日不能順利離京了。

果然,馬車甚至都冇來得及回府,訊息就傳來了。

「時疫?!」一向沉穩的周念慈也難得失了聲,眼眸震驚。

趙瑾臉色也沉了下來,努力回憶著自己對此僅有的瞭解:「時疫高發期不是在盛夏麼?現在都馬上入秋,如何會有瘟疫?還是在京郊……」天子腳下?

「春則曰春瘟,夏則曰時疫,秋則曰秋疫,冬則曰冬瘟。」周念慈艱難開口,「《辨疫瑣言》有雲。」

惜夏表情也很難看:「目前還未確定是時疫,隻是京郊那裡忽然多了幾個渾身高熱、頭痛頸腫的人,大夫瞧後大驚,連忙警告所有接觸過所有接觸過那幾人的人,得知可能是時疫,百姓驚慌難捱,訊息便傳得更快了些。」

「什麼時候的事?」裴羨問。

「今日早間。」

大概是封口不及時的原因,此事很快就傳入了京城內,甚至連百姓都隱約聽到了風聲。

——實在是禁衛軍的動靜太大,連城門都直接關閉禁止出入,京城裡透著一股顯而易見的肅穆沉重。

世家官宦府中甚至已經接到宮裡的指令和一張預防時疫的藥方,命他們先嚴格排查自家府內上下,尤其是近日與京郊有過接觸的,一律先隔離觀察喝藥。

好在他們大多有府醫,心裡還算有點底兒。

太醫院的一眾太醫眼下是冇那個時間和空閒顧及他們的,隻皇宮上下就是個不小的工程量了,建文帝還將小部分太醫派去了京城各處,由順天府與禁衛軍共同組織百姓們查明近日蹤跡與接受看診,連藥都是統一熬了分發,緊盯著他們喝下去的。

趙瑾三人很快就回了府。

周念慈和裴羨臉色凝重,趙瑾眼中憂色尤其濃。

裴西嶺還在京郊大營……

但眼下冇有給她擔心的時間,府中上下還需要嚴格排查。

為了加快速度效率,她與周念慈和裴羨分別查了起來,府醫也忙得團團轉,加之府中冇有那麼多備用藥材,還派人蒙著麵紗裹得嚴嚴實實去外頭藥堂抓了一回藥。

不巧的是他們府裡還真有一小半與京郊有過來往的。

趙瑾根據輕重程度劃分了好幾類,然後將偏遠處兩個院子隔了出來給他們住。

「還有他們用過的東西。」周念慈補充道,「叫他們提前找出自己的重要物件,用熱水燙過再給,剩下的全燒了,房間也要熏艾。」

趙瑾也點頭:「叫他們不必害怕介懷,損失了多少,府裡按原價補償,若當真染上時疫,問診藥材費用也都由公中出錢。」

這話無疑能安不少人的心,絲雨忙下去吩咐了。

「隻願是虛驚一場。」周念慈嘆了口氣,「今日……我們接觸過的人可太多了。」

但凡這裡頭有個不幸染上的,隻怕他們都要危險了。

正是顧忌著這點,趙瑾甚至都冇有叫如意和糕糕近身,心下慶幸今日珩兒吵鬨,他們為陪小侄兒冇有跟著去赴宴。

「夫人,藥熬好了。」丫鬟們端了湯藥上來。

連續好多碗湯藥擺在桌上,在趙瑾三人接過碗後,屋裡的丫鬟們也相繼端起剩下的喝了起來。

忙完了府裡,趙瑾這纔有時間問武燕:「我記得你醫術並不遜色太醫多少?」

武燕回道:「正是。」

「依我們得到的訊息來判斷,你覺得是時疫的可能性有多少?」

武燕遲疑了一瞬,還是如實道:「從那幾人的症狀來說,是時疫的可能……十之**。」

趙瑾心沉了下去。

武燕見狀,忙安慰道:「不過或許奴婢判斷有誤也未可知,具體如何,過幾日便有分曉,夫人與幾位主子一直吃著奴婢特製的養身湯,染上的可能不大。」

裴羨聞言,眉頭依舊未鬆:「我們可能冇事,可在京郊的父親,還有百姓們……」她嘆了口氣,心下憂慮重重。

誅心的是她如今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徒勞看著等著。

「時疫事大,一個冇處理好便要引起民亂。」周念慈也蹙眉接話,「隻願父親應對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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