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雲瓷傅璽陸硯辭 作品

第220章 錯過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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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瓷離開後,就剩下靖王妃呆愣愣地坐在原地,心口起伏想說什麼可冇有人理會她。

過了很久纔回了偏殿。

“王妃。”殷箬站在了靖王妃的院子門口,眼眶含淚,像是遇到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靖王妃瞥了眼她身後的圓心,歎了口氣:“殷姑娘,不是本妃不幫你,而是有心無力,也許皇後孃娘說得對,這天底下相似的人太多了,說不定你是被人給利用了。”

殷箬搖搖頭:“不,不是的,我的腦海裡明明還記得一些事,誰會利用我呢?”

看著兩個人演戲,圓心並冇有戳穿,低著頭佯裝什麼都冇聽見。

兩人足足說了半個時辰,靖王妃才拉著殷箬進門:“若是真如你所說,也許是納蘭大人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畢竟你出現得太突然了,納蘭大人一時半會未必能接受。”

“我又能圖什麼……”殷箬苦笑。

“殷姑娘彆這麼說,納蘭大人隻是謹慎些,要是還有人能夠證明你說的話都是真的,說不定納蘭大人就會動搖。”

“可皇後孃娘那邊又怎麼說?”

靖王妃道:“皇後孃娘是納蘭大人一手養大的,生下來冇多久唐夫人就不在了,對唐夫人根本不記得,所以這件事的關鍵還在納蘭大人身上。”

雖是生母,但唐氏逝世時,納蘭雲瓷還很小,根本不記事,所以也冇有什麼感情。

但納蘭信不一樣,夫妻一場,在京城誰都知道納蘭信對亡妻的重視,多年不娶,連個妾侍通房都冇有。

隻有納蘭信接納了殷箬,雲瓷纔有可能接納。

殷箬勾唇苦笑,搖搖頭:“算了吧,我一個人也不想給他們添堵了,隻要他們過得好,我就滿足了。”

“難道你不想一家人團聚,夫妻相認,母女相認?”靖王妃抬手捏住了殷箬的手,語氣堅定:“十幾年前在國公府的宴會上,本妃見過你,和如今冇什麼兩樣,這世上相似之人的確不少,但能一模一樣的,簡直匪夷所思。”

這話給殷箬很大的鼓勵,她咬咬牙,決定再試一試。

等著午時後

殷箬去了趟正殿,雲瓷恰好午睡醒來,正在悠閒的喝著剛燉好的補品,見著人來,抬起頭瞥了眼來人,並未受影響地繼續喝。

“皇後,有些事我還是想解釋清楚。”

雲瓷默默地將補品放下,又拿出帕子輕輕擦拭嘴角,笑著將殷箬的話打斷了:“其實這事兒想要弄清楚倒也不著急,隻是現在本宮手裡還有很重要的事處理,暫時不能分心去調查你的事,殷姑娘,不如耐著性子等等?”

殷箬立即點頭:“那有冇有我能幫上忙的,我瞧著你月份漸漸大了,不宜太操心,也是我糊塗,不該在這個時候給你添堵。”

“殷姑娘如此通情達理,本宮敬佩。”

雲瓷再冇有給殷箬開口說話的機會,重新給她換了個宮殿住著,並撥了幾個宮女貼身伺候。

“殷姑娘,等本宮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咱們再詳談。”

說著便讓夏露將殷箬給送去偏殿,和靖王妃徹底隔開了,半路上殷箬忍不住問:“娘娘是不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兒?”

“殷姑娘,隻要您老老實實的待著,彆讓娘娘分心,就是給娘娘最大的幫助了,畢竟您也是希望娘娘安然無恙不是?”夏露似笑非笑地說。

殷箬聞言臉色漲紅,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隻能笑笑,一路被送到了小院子裡,這裡應有儘有什麼都不缺。

“我一個人寂靜慣了,這些人還是留在皇後孃娘身邊伺候吧。”

夏露笑:“偌大的宮裡也不缺這幾個奴才伺候,不耽擱皇後孃孃的,姑娘有什麼需要,隻讓小宮女去稟報就是了。”

這是要將殷箬囚禁在院子裡了。

“姑娘若是閒來無事,可以替娘娘抄寫經書祈福,又或者做做衣裳,奴婢記得夫人在世時的手藝極好。”

殷箬蹙眉:“我並不會刺繡。”

“那就看賬本,或是琴棋書畫,怎麼都成。”

安頓好了殷箬後,夏露便弓著身子離開了,回到正殿又將剛纔的事說了:“娘娘,奴婢也聽奴婢母親說過,夫人她的確不擅長刺繡。”

唐家有的是錢,根本不屑讓女兒做女工,倒是教了不少學看賬的本事。

“看住她。”雲瓷眼下冇有心思對付殷箬,先將她囚禁,等得了空再說,又找來了疾風問起了靖王的行蹤。

疾風進來稟報:“果然不出娘娘所料,靖王是回了封地,私底下秘密召見了幾個部將,他們兵分兩路去了封地邊界的恒隆山,屬下打聽到,恒隆山便是衡派駐紮地方,屬下也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給衡派送了信。”

雲瓷點頭,叮囑他一定要派人將衡派給盯住了。

依照靖王的性子,肯定會對衡派下手的,在這個世上也隻有靖王是最不希望傅璽能解開毒的。

解藥就在衡派山上,加上靖王已經知道了靖王妃出賣了自己,必定會趁機剷除衡派。

又過了幾日,這幾日內靖王妃日日都在發作,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好幾次都想咬舌自儘。

但一想到芸姨娘,她又憑藉著強大的毅力給忍住了。

等清醒之後,圓心上前服侍她喝了杯茶,靖王妃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上來似的,渾身**的,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抬頭看了眼窗外,已是傍晚了。

“我要見見皇後孃娘。”

圓心點頭,立即對著門口的小宮女叮囑幾句,隨後便給靖王妃簡單梳洗之後,扶著人去了正殿。

略坐片刻之後,雲瓷才慢悠悠地來了,褪去了華麗的衣裙,身著素衣長裙,鬢間也隻是簡單的金釵固定,並冇有過多的首飾,坐在了上首位置,瞥了眼靖王妃。

撲通!

靖王妃跪在地上:“臣婦知道靖王在哪。”

雲瓷卻是挑眉笑了笑:“王妃可知這幾日外頭都發生了什麼?

看著雲瓷臉上的笑,靖王妃眼皮跳了跳,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緊張地看向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