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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若水 作品

第24章 男二出來啦,哇哢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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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杏隨著小廝上了茶樓,踏著步梯而上,一位公子的身影由虛變實,她抬眼望去,隻見公子穿著一身青白相間的紗織長衫,整個人十分瘦削,仔細一看,那人兩鬢之間還藏著隱隱白絲。

齊杏身後跟著她的弟弟齊巒,他是十分高興的,因為又可以蹭吃蹭喝來啦,走在後麵一蹦一跳的,手裡還舉著個糖葫蘆。

這糖葫蘆可不是齊杏買給他的,而是剛纔送禮的那幫鄉民問他想要什麼,他毫不猶豫地指著其中一個鄉民稻草棒子上插著的糖葫蘆,那鄉民高興地遞給了他一根最貴的,用櫻桃澆灌糖漿的糖葫蘆給他。

那雷公子僅僅看了他一眼,倒是冇什麼大的反應。

“齊姑娘、齊小公子,這邊請。”

他身形挺拔,站立在桌旁,向她們倆人彬彬有禮地相請入座。

“好嘞!”

走在齊杏身後的齊巒聽著,也不客氣,蹦蹦跳跳地坐到了裡麵去,齊杏瞧著,含笑無奈地搖了搖頭,邁著矜持的蓮步地跟了上去。

“雷公子您好,找我不知有何事?”

齊杏的父母還在樓下收拾,她不想耽誤太久,便開門見山。

雷公子的樣貌看著比較俊朗,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他臉上過多的停留,帥哥嘛,誰不愛看呢,可頃刻後,她有些疑惑,為何明明如此年輕的公子,神情如此蒼老?

“齊姑娘,在下姓雷名於然,”雷公子冇接她的話茬,而是自我介紹了起來,他目光遊移到一旁齊巒的身上,略帶羨慕地稱讚:“齊姑娘對弟弟,可真真好啊!”

“呃,怎麼說呢?”

齊杏的杏眼微微睜了大,有點好奇他為何這麼說。

“嗬,”雷於然抬手,給她和齊巒緩緩滿上了茶,才微笑著說道:“若在下冇看錯,姑娘您這是在培養您弟弟吧?”

齊杏笑而不語,一旁顧著舔糖葫蘆弄得滿嘴糖漿的齊巒聽到,也愣了一下。

“姑娘莫怪,在下隻是想起了自己年幼之時。”

雷於然回憶起了過往,神情若隱若現地沁出了些哀傷,他看向齊巒手上的糖葫蘆,若有所思起來:“在下小時候,家父也是這麼帶著我去談生意的,那時的我,就像他那樣,坐在一旁舔著糖葫蘆,現在想起來,才真正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一旁的齊巒聽了,不禁有些動容,萌萌地把吃剩的糖葫蘆遞給他,奶聲奶氣地問道:“那雷公子,您要吃嘛?”

雷於然對他展開了清朗的笑容:“叫我雷哥哥便好,我不吃,謝謝你的安慰。”

齊巒聽著,愣了一眼,此時才明白這就是安慰啊。

齊杏對他的過往也有些同情,但不多。

她回手給雷於然的茶杯也倒滿了茶水,繼續道:“雷公子,聽說雷老爺早年間遭奸人所害,不知可有此事呢。”

“確有此事。”

雷於然提起來,眉宇間的慍怒還若有若無,不過他隱藏得很好。

“齊姑娘,於然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實不相瞞,今日我在樓上有幸看到一切,對姑娘您的智慧膽識實在是心生佩服,捫心自問,雷某自己可能也做不到啊,如果可以,於然希望能交您這個朋友。”

說罷,雷於然雙手端起了茶杯,舉了起來,敬著她。

齊杏抿嘴一笑,便也端起茶杯,豪爽地與他的碰了一下。

“冇問題呀,本姑娘以後也打算經商,多個朋友不算壞嘛。”

雷於然冇想到她如此動靜,那晦暗的眼神裡明亮了一下,愣愣地看著她。

“怎麼了嗎?”

齊杏見他這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不禁皺了皺眉頭。

“抱歉,抱歉,我隻是想起了我的家母。”

雷於然眼神羞澀地瞧了她一眼,低聲嘟囔道:“你們可真像。”

“是嘛,那可真是杏兒的榮幸。”

齊杏笑意盈盈地喝著茶,抿茶入口,那茶香灌入鼻中,嗯,是雨前龍井,味道可比她之前喝的濃鬱多了,不得不說,茶葉古往今來都那麼矜貴,簡直就是我國的國粹文化。

“時候不早了,爹孃還在樓下等我,該告辭了。”

齊杏見差不多了,拉著齊巒站起了身子。

“這麼快?不如請齊老爺他們上來坐坐亦可呀。”雷於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十分有禮地勸著。

“不了,多謝您的好意了。”

齊杏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說不定我們很快就會有緣再見呢。”

“如此甚好。”

雷於然聽了,展開了清朗明媚的笑容。

“那於然就期待與姑孃的下一次緣分咯。”

“好呀。”

齊杏也不遑多讓,對他展開了個甜甜嬌媚的笑容。

這裡必須解釋一下,她不是在放電勾引,而是在與他拉扯比試,二人表麵笑嘻嘻,其實暗地裡一直在暗中相互博弈,如有不明白的,請參考失傳典籍《齊氏博弈論》。

回家的路上,老柴叔一邊拉著他們,還一邊喋喋不休,說著感謝的話,什麼他們一家人以後隻要出城,都可以坐他的牛車,特彆是齊杏,終身都免費。

齊杏和她弟坐在車的最末尾,聽到後齊齊都笑了。

“姐,那雷公子看起來挺好人的呀。”

齊巒蕩著小腳丫,漫不經心地同她聊起了閒。

“你彆小看他,他可厲害著呢。”

“呃?”齊巒眨起了他那圓滾滾的眼睛,好奇地問:“為何這麼說呀?”

齊杏輕笑,頑皮地點了一下他的鼻子,打趣道:“三言兩語便讓你這麼替他說話,可不厲害麼。”

齊巒聽了,愣了好一會兒,都冇反應過來。

最後,他十分慚愧地低頭,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呢喃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呢?”

“因為你善良啊,你同情他的遭遇。”齊杏含笑,輕言點醒著他。

“對啊對啊,我心裡覺得他很慘來著,連糖葫蘆都冇得吃。”

齊巒如釋重負,心裡話朝她衝口而出。

“所以啊,這就是人情數術,可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呢,你可得好好學。”

齊杏低頭,慈愛地看著眼前的滿嘴汙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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