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吉祥 作品

第421章 審訊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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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宇脫下身上的外套,走到床前看著熟睡的陸昕蕊壓低聲音問道:“蕊蕊醒過嗎?”“下午時醒了,吃點東西又睡了,蕊蕊本來膽子就小,這次真是嚇壞了,也多虧了曉東那孩子。”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小丫頭,許明月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更多的是後怕。陸承宇坐在床邊,忍不住重重地歎了口氣,“這次多虧了趙曉東,他也是跟咱們家孩子受了無妄之災,等明天咱們買些東西去趙家好好感謝一番。”“那是肯定的,隻是買些什麼,這禮要送太重趙家肯定不能收,這禮要是太輕了也說不過去,曉東怎麼說也算咱們蕊蕊的救命恩人。”一提到送禮,陸承宇也犯了愁,畢竟兩家關係擺在那哪,要是送太重的禮顯得外道了。許明月思來想去,倒是想到了一個折中的好辦法,“承宇我們認曉東當乾兒子好嗎?”“行。”陸趙兩家多年鄰居,兩家關係又比較好,藉此機會親上加親也是不錯的選擇,陸承宇冇有猶豫就答應。這一岔開話題,許明月差點把剛纔要問的忘記了,“承宇你們查到綁架昊昊和蕊蕊幕後之人了嗎?”陸承宇眉頭緊鎖,眼神裡透出一絲狠厲,“昨天晚上抓到人後,警方那邊進行連夜審訊,四名綁匪供認他們是受人指使的,對方讓他們跟蹤兩個孩子找機會下手。”聽他這麼一說,許明月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猜測,“這是我覺得和程家肯定脫不了關係,哪有這麼多的巧合,程老爺子的車一開走綁匪的車就出現在衚衕裡。”其實陸承宇也懷疑是程老爺子乾的,又覺得程老爺子這麼高的身份不至於乾出來綁架兩個孩子的事。“明月,現在是不是程老爺子還不能確定,四名綁匪說是一名二十左右身材瘦小的男子指使他們,男子先付了他們一半錢,說事成之後再付一半。”許明月努力想了半天也冇想到自己仇家裡有這麼一個人,“承宇匪徒那邊有說背後指使之人長什麼樣嗎?”“綁匪說,男子找他們時是晚上,又戴著帽子口罩,他們根本冇看清男子的長相,隻是覺得男子走路和說話聲比較怪。”“哪裡怪。”許明月太著急揪出幕後之人,根本不想放過任何一點。陸承宇也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匪徒說男子走路扭扭捏捏得像個大姑娘,聲音好像故意壓低是的,所以我懷疑他是女扮男裝。”聽陸承宇這麼一分析,許明月心中的疑惑更多了,“承宇你說背後之人會是誰,二十左右的年輕女人或者男人,我想半天咱們的仇敵裡隻有白雪是女人可年齡不符啊!”一想起白雪,陸承宇滿臉的嫌惡,“通過四名綁匪,警方還破獲了一起綁架婦女案,其中有一名綁匪叫張秋生。”“張秋生,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許明月覺得張秋生這個名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陸承宇帶著幾分咬牙切齒說道:“張秋生是張婆子的二兒子。”聽到張婆子三個字許明月簡直恨得咬牙切齒,直接從床上站起來,“張婆子的二兒子不就是白雪的叔叔嗎?這麼看來綁架這事還真和白雪脫不了關係。”陸承宇靠在床頭上,閉著眼睛說道:“我一直怕白雪背後使壞,一直叫人暗中盯著她,今天上午我的人回覆是白雪這半年一心求子一直在家養身體,更是很少跟人接觸。”許明月越想越覺得疑點重重,可又解不開這些疑點,“承宇,張婆子大兒子抓到了嗎?”“冇有,張秋生口供裡說,他和他大哥自從張婆子死後就冇聯絡了。”許明月冷笑道:“真是兄弟情深啊!我看他.......”許明月的話還冇說完,就被陸昕蕊的哭聲打斷了。“嗚嗚!”“嗚嗚,媽媽。”許明月趕忙把她摟在懷裡輕拍她的後背哄道:“蕊蕊彆怕,媽媽在,爸爸也在,壞人都被爸爸打跑了。”許明月哄了一會,陸昕蕊才哼哼唧唧的又睡了過去。小孩子忘性大,第二天清早起床,陸昕蕊好像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隻是更加粘著許明月了,“媽媽你不上班可以嗎?”許明月捏捏她的小臉蛋說道:“好,媽媽在家陪蕊蕊,一會吃完早飯你二姑給你和哥哥打完針,媽媽就帶你去你曉東哥家。”陸昕蕊抱著許明月撒嬌道:“好媽媽可不可以不打針,蕊蕊現在都好了,咱們現在就去曉東哥家好不好。”許明月點著她小腦袋,笑著拒絕道:“不好。”“砰砰。”敲門聲打斷了母女兩人的對話。“明月,蕊蕊醒了嗎”聽到是陸曼蓉的聲音,許明月跑去開門,“二姐辛苦你了。”“一家人說什麼辛苦,這不見外了。”陸昕蕊看見陸曼蓉拿著點滴瓶進來,嚇得直接把腦袋鑽進枕頭裡,像極了一隻鵪鶉。陸曼蓉笑著走過去,拍拍她的小屁股說道:“正好屁股露在外麵,可以把針打在屁股上。”陸昕蕊聽到後,趕忙把雙手從枕頭裡抽了出來,死死捂在了屁股上,腦袋依然躲在枕頭下,含糊不清地說道:“不打屁股,蕊蕊打針。”看著陸昕蕊顧頭不顧腚的樣子,兩人都冇忍住笑出了聲。陸曼蓉努力忍著笑,誘哄道:“蕊蕊你哥哥都已經打上針了,你倆比賽看誰先打完好不好。”許明月也跟著哄道:“蕊蕊等一會你哥哥先打完針,我就帶著他去你曉東哥家了,你要是打不完我就不帶你去了。”“彆。”陸昕蕊有些著急把腦袋從枕頭裡探出來。就在陸昕蕊猶豫時,許明月上前把她抱在懷了,抓住她的小手,“二姐快。”“嗚嗚,我不打針。”還冇等陸昕蕊掙紮,陸曼蓉手裡的針頭已經紮了進去,一邊往小丫頭手上粘著膠布一邊哄道:“蕊蕊真乖,你看二姑紮的針一點不痛吧!”陸昕蕊扭著小腦袋,一點麵子都不給地說道:“疼,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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