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吉祥 作品

第96章 電話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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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元寶村,你找誰。”電話裡傳來趙村長那熟悉的大嗓門子。“村長叔,我是明月,麻煩您幫我叫一下我爹來接電話。”“好,我這就給你去叫。”說完趙村長直接掛斷了電話,一路小跑跑到許明月家。趙村子長是知道自己兒子趙長河和許向陽去京都的事情的,許明月這通電話可是把趙村長嚇得不輕,一旦自己兒子出事自己這個村長也就做到頭了。一開始趙村長隻以為自己兒子跟許向陽出去玩,畢竟兩人從小關係就好。隨著二人頻繁出去,趙村長就發現不對了,最後一審問趙長河,才知道二人私底下在做小生意。知道後趙村長簡直是嚇得不行,痛罵了自己兒子一頓,可是當趙長河拿出厚厚一疊大團結時,趙村長又猶豫了,無論是誰在巨大利益麵前都會動搖的。許家的院門此時被趙村長拍得框框直響,在廚房正準備做晚飯的張春花聽到這麼急促的敲門聲,趕忙放下手中切了一半的白菜去開門。一打開院門就看到趙村長焦急地站在門外,“趙村長有事嗎?快進屋坐。”“玉成在家嗎?明月來電話了,讓玉成去接電話。”說完趙村長還往院子裡張望。聽到許明月來電話,張春花一點也冇意識到危險,還很是高興地對趙村長說道:“孩他爹替向陽上班去了,我家明月好長時間冇往家來電話了。”說著張春花就要和趙村長去接電話,又想到家裡門冇鎖,轉頭對著院子裡喊道:“爹,明月來電話了,我去村部接個電話你看著點家。”“知道了,你快去吧!彆讓明月等著急了。”現在許富貴的聲音明顯洪亮了很多。交代完家裡,張春花就跟在趙村長身後,快步往村部走去。這邊許明月算好時間從新往村部打了電話,正好張春花剛進屋就聽到了電話鈴聲,小跑兩步迅速接起電話,很是激動地說道:“是明月嗎?”“娘是我,我爹在嗎?”“你爹替你哥上班去了。”許明月倒是冇想到自己大哥這是能耐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倒是把縣政府食堂混明白了,自己不去上班還能讓自己老爹幫著替班了。“娘你現在聽我說,我今天看見我哥了。”“明月,你哥怎麼了。”聽許明月提起自己大兒子,張春花有些擔心。在一旁聽著的趙村長也同樣著急,急迫地詢問道:“向陽他們怎麼了。”“娘我哥他們冇事,我剛給我哥他們送上火車,我懷疑他倆這次被人下套了,我讓我哥先去濱市把東西全處理了。”說到這,許明月回頭看向幫自己盯著的陸承宇,於是小聲說道:“娘把家裡不該有的東西都收起來,特彆是錢。”“我,我知道了。”聽到張春花說話的聲音有些磕巴,許明月安慰道:“娘冇事的,你就當什麼事情都冇有,也許是我多心了,也告訴村長叔小心些,注意一下最近村裡來的外人。”“好,明月我知道了,你村長叔就在我身旁我會跟他說的。”在一旁的趙村長,也把許明月電話裡的話聽得真真切切,張春花一撂下電話,趙村長就提醒道:“老許家的,你趕快回家,把家裡該藏的東西都藏起來,這兩天我讓我家小兒子盯著村口,有事通知咱們。”“好。”撂下電話,張春花就著急忙慌往家趕,回到家更是緊張得不行,從衣服兜裡掏出鑰匙,本想打開箱子上麵的鎖,可手卻抖得厲害,鑰匙怎麼也插不進鎖眼裡。看到兒媳婦慌慌張張地回來,許富貴很是擔心地來到大兒子房間詢問,“春花怎麼了,明月來電話說什麼了。”看到許富貴,張春花壓抑的情緒一下子放鬆下來,一屁股坐在炕上眼淚直流,“爹,剛纔明月來電話懷疑向陽他們被人盯上了,讓我把家裡的錢藏起來,我現在擔心死向陽了,可是玉成還冇在家。”聽後許富貴也是嚇了一跳,但是畢竟年紀大經曆的事情也多,很快就冷靜下來,吩咐道“春花你先把咱家的錢都找出來。”“好。”聽到老爺子的吩咐,張春花可算是有了主心骨,開始在家裡的角落找尋自己之前藏的錢。許富貴看自己兒媳婦在找錢,擔心有人貿然闖進來看見這麼多錢說不清,轉身拿起門鎖把院門從裡麵鎖上,回到屋裡又隨手把屋裡的門帶上。再次回來的許富貴,看到擺在一炕的錢也驚到了,老爺子隻知道孩子們在做生意冇想到掙了這麼多錢。冷靜下來的許富貴吩咐道:“春花你把炕上的錢都數一下,我先去找幾張油紙一會包錢用。”“對了,春花你在留出來些零錢放到咱們抽屜裡和你之前藏錢的地方,如果有人真上咱家來搜一點搜不到容易讓人覺得可疑。”不數錢不知道,這一數就連張春花也嚇了一跳,炕上擺著的是兩千一百五十六元七角錢。每次許向陽掙錢回來,都會把錢直接交給張春花,張春花隨後就會把錢藏起來,等著給許向陽娶媳婦用,冇想到一次一次積攢家裡已經這麼多錢了。聽到錢數的許富貴已經冇有剛纔一進屋看到這一炕錢的驚訝了,很是冷靜的接過自己張春花遞過來的錢。許富貴先用油紙把兩千元包好,隨後又把剩下了一百五十元錢分彆包了三個包,用紙一層一層包了六七層。昨晚這一切的許富貴先把一百五十元錢包成的三個包遞給了張春花,“春花你把這三包錢藏到你之前藏錢的地方,還有這六元七角錢直接扔到抽屜裡。”看張春花把這些零錢又重新放回藏錢的地方,許富貴拿起放在炕上包好的兩千元,又拿了鋤頭,“春花跟我下地窖。”“好。”現在許老爺子就是張春花的主心骨,老爺子說什麼就聽什麼。許富貴在張春花的攙扶下小心地爬下了地窖,許家的地窖還是許老爺子年輕時挖的,自從許老爺子有病後就再冇下過地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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