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一個小諜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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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
來壺三勒漿。
來嘍!
您的三勒漿來啦,
有事您再吩咐。
上完酒見門口又走進兩名顧客連忙上前。
兩位客官裡麵請,
小店今日有新鮮驢肉,
兩位客官要不來點。
嘴裡說著手上已經作出請的手勢引導二人進入。
行就來個驢肉,
再來上兩個菜開壺酒。
好嘞您的,買上來。
這個長安西市雲開酒樓裡的店小二,
正是幾日前夜晚從山穀城牆機關通道內出來的眾多間諜之一的難天諜。
出了山穀後在周邊村莊草叢內潛伏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
仔細觀察農戶衣著語言,風俗,
再確定後才於第二日夜間潛入一處五裡八鄉遠近聞名的惡霸家對其嚴刑拷問。
經過一夜詢問,
從惡霸記事開始幾歲尿床,
幾歲偷看寡婦洗澡,
幾歲去青樓那是交代的清清楚楚。
最終確定現在是大唐貞觀元年,
就在今年李世民剛剛通過玄武門之變登基稱帝。
早上離去前更是將惡霸轉移至山間掩埋,
將拷問出的訊息放置預訂地點後,
通過自己的一身間諜技能成功混入長安城西市雲開酒樓。
剛剛坐下的兩個客人中,
路人甲道,
我三姑的小叔子的侄兒的父親的侄女婿前幾天在秦嶺砍柴,
在秦嶺下一穀口處看的一個長五十丈,
高一百丈的城牆。
聽說那城牆高聳入雲,在下麵都看不到頭。
路人乙,
長安城附近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城牆,
這段時間也冇聽說哪征召徭役啊。
難天諜從路人甲一說話時就有意無意得向著他倆移動,
將兩人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幾天已經是第也23次聽到穀內城牆的訊息了,
隻不過23次聽說卻是23個版本,每回都不一樣。
忙碌了一天,
夜晚宵禁後,
本應已經睡著的難天諜卻突然睜開雙眼,
彷彿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出屋,翻上房頂,
在一處牆邊畫了寫了一個{衛}字,
隻是這個衛至冇有中間那一“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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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在字的下麵牆根泥土裡埋下一個東西後起身離開,
回到酒店裡繼續忽忽大睡。
不知過了多久,
一個人影來到剛剛難天諜寫字的位置,在牆下微一翻找,將一個東西放入懷內,
隨後在上前的字上補上了那一個“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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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成了一個完整的衛字。隨後不知所蹤。
同樣的場景,
不同的位置,
在長安城內還有二十多處,
而出發的位置也各不相同,
國公府的,官員家的,寺廟的,街邊乞丐堆裡的等等各不相同。
如果能夠看到更遠的地方,
會發現還有十幾個人正在以長安城為中心向四麵八方而去,
不知最終的目的地是哪裡。
這些人,
就是難天狗所管理的情報組織,錦衣衛!
長安城外不遠處一匹高頭大馬正在疾馳前進,馬上身穿破破爛爛滿臉橫肉的大漢殺氣騰騰大口喘氣。
路邊百姓中一七八歲孩童追逐著蝴蝶,
馬上大漢一勒馬繩,
馬匹人立而起馬蹄眼瞅著就要踏到孩童時,
一渾身穿著跟大漢一般破爛的青年一拳打仗馬匹,
馬匹多少站立不住像一旁倒入,
馬上大漢在倒下前一個翻身險些被壓與馬下。
青年年見孩童無事轉身就跑,
哪知剛剛那馬上大漢伸手靈敏已經是來到近前,
伸手右手抓住青年肩膀,
前麵肩膀一沉順勢壓低身體轉手一拳打向身後來人,
交手幾招後青年明顯不是對手。
硬唉一拳順勢翻滾向一側跑去。
大漢彷彿早有準備一般飛身上前按住青年。
傷我馬匹,還想跑。
小子,
俺看你年紀輕輕身手不錯,
俺乃盧國公程咬金,
你可願追隨與我。
說罷不等青年答話,
拎起青年就走,
彷彿知道青年一定會答應一般。
而青年也隻是象征性掙紮大喊幾句,
就彷彿認命一般任由其拎著向城內而去。
一個時辰前程咬金按照長孫無忌杜如晦等人的計謀假扮成難民,
來到秦嶺穀口處,邊向城牆走去邊喊著要上山路夥。
對於這些大魔王可是經驗豐富門清。
可看著城門上那大大的《難家》兩字,
又覺得這不像山寨,
更像是一個家族。
來到城牆下見大門禁閉又無人理會,
邊喊邊用衣內隱藏的匕首測試城牆,
結果一下丁點問題冇有。
勁使小了。
再來一下。
程咬金也不喊了,
看著麵前一絲劃痕冇有的城牆,
使足力氣可城牆是才堪堪有一條淺淺的劃痕。
這堅固成都真的震驚了程咬金。
反正也冇人理會程咬金大搖大擺走到城門處,
先用手摸摸,
冰涼一片,
說是鐵吧,
還不像,
說不是鐵的,
還像鐵。
拿出匕首一頓劃拉,
這次不管怎麼使勁城門上也是冇有任何變化。
這麼大動靜裡麵也無人應答,
喂。
裡麵有人嗎,
出來個會說話的啊。
喊了半天,
裡麵一點反應冇有,
來到城外隱約能看到城牆上有人影晃動,
可是無論怎麼喊叫,
卻又無人應答理會。
無奈之下程咬金隻能轉身返回。
就有了剛剛長安城外的一幕。
而那個青年正是錦衣衛之一的難天金。
太極殿內,
眾人聽完程咬金的敘述也是久久無言,
如此堅固高大的城牆,
如何才能攻進去?
難家,
難家,
李世民嘴裡反覆重複著這兩個字,
心裡越發煩躁。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一日不弄清楚難家底子,
李世民就一日寢食難安。
朕決定,
三日後,
親自率軍前往,
逝要弄清難家究竟如何。
你們幾人這幾日準備準備。
三日後一同前往,
是戰,
是和。
順勢而為吧。
說完李世民語氣虛弱的繼續道:
都退下吧,
朕罰了。
立政殿,
長孫皇後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李世民,
愛憐的為他輕柔著頭部。
二郎,
不必太過悠心,
那難家雖然把城牆修建的如此堅固,
可單單一個山穀有能有多大的空間,
又能有多少人,
即使攻不進去,
也可派重病在外看守。
況且,
如今是敵是友尚未可知。
哎,
觀音俾,
就在眼皮子底下修建而成如此高大堅固的城牆,
可整個朝廷上上下下卻無一人彙報。
如此巨大的工程,
朕居然是在其建成後方纔得知,
叫我如何能不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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