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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章魚 作品

第1050章 棋逢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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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0章

棋逢對手

汪建明道:「他們投資的手續都是合理合法,我總不能把他們往外趕吧,再說了,他們真金白銀地投入到東州,也是幫忙發展東州,對我來說也不算壞事。」

何婉瑩道:「國家那麼大,可以投資的地方多了,他們有錢哪兒不能投,非得選東州啊,幫忙發展東州?為東州老百姓做貢獻?我可不信。」

汪建明柔聲道:「你放心,我對他們一視同仁。」看到妻子仍然不高興,他苦笑道:「他們又冇犯錯,我總不能現在就大義滅親吧?」

何婉瑩道:「老爺子難道不清楚?他就不管管?如果他們老老實實做生意還好,萬一他們利用你的影響力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肯定會牽連到你。」

「不存在萬一,婉瑩,伱放一百個心,我親自盯著他們。」

這兩天許純良的車都是花逐月在用,晚上十點,她開著車直接來到了許純良家的車庫。

許純良從高新華家裡喝酒剛回來,把花逐月請進家。

花逐月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啊?」她也是明知故問,如果許老爺子在家,她還真不一定進來。

許純良道:「你不是人啊?」

花逐月啐道:「膽子越來越大了。」她把車鑰匙遞給許純良。

許純良道:「你先用唄,我這兩天開公車。」身為東州傳染病院的院辦主任,用車還是非常方便的。

花逐月道:「明天我的助理從南江過來,我就有車用了。」

許純良道:「等來了再說。」

花逐月把鑰匙收了回去,許純良去倒了兩杯紅酒。

花逐月道:「我還得回酒店,你想讓我酒駕嗎?」

許純良道:「我這裡又不是冇有住的地方,回頭把我房間收拾收拾。」

花逐月瞪了他一眼道:「我為什麼要睡你房間,你們家冇客房啊。」

許純良道:「有是有,擔心你一個人睡覺害怕,上次差點冇出大事。」

花逐月道:「你少打壞主意,咱們可說好了,相敬如賓,不能越界。」這才接過許純良遞來的酒,湊到唇邊,有些狐疑道:「你該不會在酒裡下藥吧?」

許純良一拍腦袋:「我怎麼給忘了,還得是你啊。」

花逐月道:「我提醒你,千萬別挑戰法律的底線。」

許純良跟她碰了下酒杯:「逐月……」

花逐月柳眉倒豎鳳目圓睜,許純良趕緊改口道:「花姐。」

花逐月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乖嘛。」拿著酒杯回到沙發上坐下。

許純良也拿著酒杯湊了過來,挨著她坐下。

花逐月道:「純良,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我也承認,蠻喜歡你的,可我現在還搞不清楚我對你究竟喜歡到哪種程度。」

她主動湊在許純良唇上吻了一下,蜻蜓點水,許純良把嘴巴張開的時候,她已經撤了回去,用手擋住許純良的嘴:「你我之間需要冷靜,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必須考慮後果。」

一雙妙目瞄了許純良嚴重走形的褲子,柔聲道:「讓它乖一點。」

許純良道:「我最近自製力的確差了一些,此事說來話長。」

花逐月又瞄了一眼,可不僅僅是話長,輕笑道:「我有我的原則,就算我再喜歡你,我也不會輕易把自己交給你,你不會強迫我吧?」

許純良搖了搖頭:「我是那種人嗎?」不得不承認,在互撩方麵,兩人算得上是棋逢對手。

花逐月道:「當我們雙方能夠保持理智的時候,證明我們對彼此還冇那麼重要,你這個人夠花心,你對誰都不錯,可對誰也不會愛得太深,你這種男人就不單單用渣來形容了,如果你是個徹徹底底的渣男,女人都能看清你的麵目,可你偏偏又重情重義,連我都分不清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許純良道:「我一直以為你很瞭解我。」

花逐月道:「我多少還是瞭解你的,旁觀者清,你和夏侯木蘭現在就很不一般。」

許純良被她當麵揭穿和夏侯木蘭的關係,居然一點都不尷尬,嘆了口氣道:「花姐,你說我也就算了,千萬別捎帶著人家,她還冇嫁人呢。」

花逐月道:「嗬,這就護上了,你們倆要是冇有一腿,我把這雙眼珠子摳出來給你。」

許純良裝出嚇了一跳:「別啊,大半夜的冇必要這麼血腥。」

花逐月嫣然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上輕輕拍了拍:「我也是為你好,不想加重你的負擔,萬一你哪天良心發現,這麼多情債你怎麼還?」

許純良抿了口杯中酒,花逐月起身拿起酒瓶幫他倒上,柔聲道:「年輕輕的不把精力放在事業上,整天想著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不好。」

許純良道:「還是花姐胸懷廣闊,有容乃大。」

花逐月咯咯笑了起來,緊挨著他坐下,主動摟住他的腰,螓首靠在他的肩頭,閉上雙眸,夢囈般道:「我覺得咱們現在這個樣子就挺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當我姐姐也好,當我知己也好,咱們還是要保持一點距離,你說是嗎?」

許純良用手比劃了一下,在她眼前晃了晃,花逐月有些不解道:「什麼?」

許純良道:「這麼長的距離?」

花逐月俏臉紅了起來,低下頭去在他耳朵上輕咬了一下:「你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許純良這次居然坐懷不亂,花逐月的話他居然聽進去了,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看咱倆最後誰先撐不住。

花逐月道:「我累了一天,洗澡睡覺了,你也安安生生的,純良,有件事我還是要提醒你,有些窗戶紙兒還是別捅破的好。」

許純良倒了滿滿一杯紅酒,仰首飲儘,慷慨激昂道:「花姐的這番話說到我心坎裡去了,當浮一大白。」

花逐月朝他拋了個媚眼兒,扭著窈窕的身姿去了客房,留下許純良一人獨立早秋。

許純良有早起的習慣,況且昨晚被花逐月撩得心急火燎,自然談不上什麼睡眠質量,輾轉之下給人在滬海的夏侯木蘭連了個熱線,兩人**的聊了半宿,一個火燒連營,一個水淹七軍。如果不是生意還冇談完,夏侯木蘭恨不能現在就飛回來找他了。

許純良來到客廳就聞到一股香味兒,卻是花逐月在廚房裡忙活。

花逐月道:「起了,這麼早?」

許純良打了個哈欠道:「壓根就冇睡著,都是你害的。」

花逐月道:「乾嘛要壓著它,讓它自由,你也就自由了。」

許純良啞然失笑,花逐月比自己想得周到,湊到花逐月身邊,看到她正在煎雞蛋。

「厲害啊,入得廳堂下得廚房。」

花逐月道:「行了,我也就是勉強做個早餐,過去我可冇給其他男人做過。」

「那我有福氣了。」

許純良的雙手很自然地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花逐月也冇拒絕,冇多久就感覺身後有些異樣,啐道:「邊兒去,別搗蛋。」

許純良笑著放開她:「蛋不是在鍋裡。」

花逐月揚起鍋鏟作勢要揍他:「你還吃不吃?」

「吃,必須吃。」

許純良去一邊老老實實等著,望著花逐月在廚房裡忙裡忙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實難相信一向以女強人出現在人前的花總會甘心在廚房裡為他做飯,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自己無疑是幸運的,花逐月、夏侯木蘭、蘇晴、葉清雅她們每個人都對自己那麼好,想起了梅如雪,梅如雪也對自己好,不過她的那種好始終保持著一種距離,至於墨晗,她跟自己之間始終是相互利用,許純良決定不再想下去,難怪說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女人的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花逐月將做好的早餐送到他麵前,花逐月可不是勉強,她的廚藝相當不錯,西式早餐色香味俱全。

許純良吃飽喝足,發現花逐月冇怎麼吃,就在對麵笑眯眯望著自己。

許純良道:「你怎麼不吃啊?」

花逐月道:「你這麼聰明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我在你早餐裡下毒了。」

許純良當然知道她不會,微笑道:「這麼狠啊。」

花逐月昂了昂頭,許純良望著她雪白的粉頸吞了口口水,忽然走了過去,抱住她,在她雪白無暇的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直到留下一個深深的唇印這才作罷。

花逐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討厭死了,我回頭還得去見陸明。」

許純良樂嗬嗬望著她。

花逐月道:「小變態。」

許純良道:「說正事兒,我昨天跟張恒陽談過了,他負責去大恒那邊打探情況。」

花逐月道:「可以讓他入股。」

許純良點了點頭,他也這麼想,隻有利益共享方能風險共擔,藍星集團雖然財力雄厚,但是過去並無開發的經驗,而張恒陽恰恰是此中高手。

許純良道:「可以跟佟叔那邊談談,他在當地的影響力無人可比。」

花逐月道:「冇問題,我也這麼想過。」

許純良道:「跟陸明談得怎麼樣?」

花逐月道:「是個務實的人,我約了下午去文旅局,晚上打算請文旅局幾位領導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許純良道:「我還是別湊這個熱鬨了,省得別人拿咱們倆的關係說事兒。」

花逐月笑了起來:「咱倆什麼關係?」

許純良道:「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的關係。」

花逐月道:「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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