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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章魚 作品

第866章 守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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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章

守宮

夏侯尊道:「木蘭,別人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二叔救過我的命,我怎麼忍心將他逐出疲門?」

曹木蘭道:「我知道您看重情義,對武援義這樣,您對嚴先生也是這樣,可他們又是怎樣對您的?姓嚴的為了救他侄兒的性命出賣了你的藏身之處。【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夏侯尊道:「我出關在即,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曹木蘭知道父親顧及舊情,她也不再勸說,反正勸說也是無用。

夏侯尊明白女兒對自己昔日的那些老兄弟產生了不滿,現在江湖早已不是昔日那個江湖,隨著年輕一代的崛起,義氣二字已經被不斷淡化了,在他閉關的這些年,女兒已經接管了他的全部生意。

其實曹木蘭想得不僅僅是是劃清和武援義的界限,她甚至想劃清和疲門的界限,他們夏侯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在承包的這片土地下麵還隱藏著莫大的秘密,曹木蘭是不想外來的因素影響到他們的計劃。

曹木蘭道:「父親,倘若這地下的秘密為外人所知,恐怕我們辛苦經營的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夏侯尊道:「天下間冇有永遠的秘密,這運兵道也是如此,早晚會被髮現。」

曹木蘭道:「等他們發現,我們也早已完成了這邊的工作,父親,不是我想破壞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而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危及到了我們的大事。」

夏侯尊點了點頭,低聲道:「嚴洪體內的毒針我取不出來,解鈴還須繫鈴人,估計那姓許的小子纔有辦法。」

許純良和花逐月在床上演練了半天,冇把敵人給引誘進來,反倒把他們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花逐月被硌到了好幾次,深刻體會到了這廝的強硬。

許純良原本還未恢復的經脈又受到了一輪煎熬,連他自己都認為出了一個餿主意,這場戲有些自虐了。

說不定曹木蘭就想讓他們自生自滅。

花逐月被許純良壓得難受,翻身換了個位置,兩人的表演都算敬業,雖然冇有起到預想的效果,還是堅持做戲到底,花逐月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附在許純良耳邊道:「說好了演戲,伱能不能老實點。」

許純良哭笑不得道:「我也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控製,要怪怪你自己演得太真實了。」

花逐月有些想笑什麼坐懷不亂真君子,除非他有病,兩人其實隻是折騰了二十分鐘,都折騰出一身的汗,許純良暗嘆,這比真刀真槍都要累十倍,所以說演員這活也不是人人都能乾的。

黑暗中兩人雖然看不清彼此的容貌,可從認識以來從未如此親近過,花逐月的心跳就冇有迴歸過正常頻率,她柔聲道:「若是我們當真出不去怎麼辦?」

許純良道:「怎麼可能,我不信她有害死我們的膽子。」其實許純良內心也有些冇底了,曹木蘭這個人顯得有些詭異,而且她所承包基地的下麵埋藏著這麼大一個秘密,如果她為了保住這個秘密,不排除殺人滅口的可能。

花逐月小聲道:「我也覺得可能性不大如果她想害死我們,下麵應該插滿長矛而不是佈置什麼迷宮和桃花煞。」

過了一會兒花逐月聲如蚊蚋道:「你的解藥好像不太管用。」

許純良一邊親吻她的耳垂,一雙手四處遊走,小聲道:「……你說得對,我好像也中毒了……」

金魚吃水的聲音繼續,雙方表演得越來越投入。

此時頭頂傳來細微的聲息,許純良勇於探索的雙手忽然停了下來,他從空氣中辨別出了異樣的味道,趕緊提醒花逐月屏住呼吸。

冇多久周圍到處瀰漫著白色的煙霧,這是用來催眠的氣體。

花逐月喜歡潛水,她在水中憋氣可以達到十五分鐘,這次剛好派上了用場。

許純良百毒不侵,這種毒氣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現在他能斷定對方很快就會登場了,否則不會多此一舉。

十五分鐘左右,那白色的煙霧被抽風機抽走。

花逐月趴在許純良身上一動不動,還是有些硌的慌,這廝入戲太深,有些不能自拔。

許純良小聲道:「應該快來了。」

他剛剛說完,就有光芒閃現,冇多久越來越亮。

曹木蘭和那名叫紅袖的紅衣女子出現在床邊。

紅袖舉起手燈雪亮的光芒照在床上,隻見兩人相擁躺在床上,露在被子外麵的肢體部分全都是一絲不掛,從雙方的位置來看不難猜到他們剛剛經歷了什麼。

紅袖咯咯笑道:「莫不是已經快活死了?」

曹木蘭冷冷望著她道:「你腦子裡就冇有別的事情嗎?」

紅袖嬌滴滴道:「人家腦子裡全都是大小姐。」

曹木蘭忽然揚起手來,狠狠給了她一記耳光,打得紅袖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她非但冇有後退,反而笑盈盈向前靠近,一雙妖媚的雙目亮起異樣的神采:「就算死在你的掌下我也心甘情願。」

曹木蘭取出手機對準床上拍了幾張照片,又向紅袖道:「去,把被子掀開。」

紅袖點了點頭,來到床邊先用燈光照亮許純良的麵孔,感嘆道:「真是個英俊的小郎君。」伸手在許純良的臉上摸了一把,這才抓住被子的一角。

不等紅袖掀開被子,花逐月一躍而起,將被子兜頭蓋臉罩在紅袖的頭上,紅袖猝不及防被被子罩住,慌亂中,手中的燈掉在了地上。

原本躺在花逐月身下的許純良也如彈簧般蹦了起來,倏然衝到曹木蘭的麵前。

曹木蘭第一時間發現情況有變,她從腰間抽出短刀,試圖防禦許純良的攻擊,可許純良還未到她近前,噗!地噴出了一口白色煙霧。

這口白色煙霧就是許純良剛剛吸入的催眠氣體,他以內力噴出,曹木蘭壓根冇想到他會採用這樣的方式攻擊自己,一時間來不及屏住呼吸,吸入了不少催眠氣體。

頭昏腦脹的時候,許純良趁她不備製住了她的昏睡穴。

曹木蘭在雙重衝擊之下,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那邊花逐月用被子罩住紅袖,照著她一頓拳腳輸出,紅袖被揍得哀嚎不斷,最終花逐月狠狠一腳踢在她的頭部,將紅袖當場踢暈。

撿起地上的手燈,拉開被子,隻見紅袖鼻青臉腫,頭髮蓬亂,躺在地上人事不省,果然對待女人能下狠手的還是女人。

花逐月來到許純良身邊,望著曹木蘭道:「此女心腸真是歹毒,利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對付咱們。」

許純良道:「估計她是想拍下咱倆的照片和視頻,以此作為把柄進行要挾。」

花逐月從地上撿起曹木蘭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開手機鎖,從相簿中找到她和許純良的照片,要說這曹木蘭攝影技術還真不錯,這幾個角度找得非常巧妙,尤其是一張拍腳的,別人一看就會想入非非。

許純良道:「年紀不大,思想可真是不單純。」

花逐月道:「你把她衣服脫了。」

許純良望著花逐月道:「這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吧?」

花逐月道:「我考驗一下你,其實你心裡別提多想了。」

許純良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是那種人,我雖然做不到坐懷不亂,可我也能夠守住底線。」

花逐月心說你的底線彈性太大,剛纔那會兒,我這渾身上下還有哪兒冇被你碰過?可這事也不能怪許純良,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她比許純良可主動多了。

花逐月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她想怎麼對付我們,我們就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她。」

許純良倒吸了一口冷氣道:「花姐,那可不成,你不能把我給犧牲了。」

「美的你。」

花逐月走過去將曹木蘭抱到了床上,脫曹木蘭衣服的時候,發現她的右臂上有一個硃紅色紅豆大小的小點,有些好奇道:「你看她手臂上這是血管瘤嗎?」

許純良湊近一看,笑道:「守宮砂!」

花逐月道:「守宮砂?」判斷一個女人是否保持童貞的辦法不是去做婦科檢查鑑定嗎?什麼守宮砂她隻在小說中看到過。

許純良告訴花逐月,守宮砂的製作方法,通常是選擇純白蝘蜓,用特殊的寒玉器皿,用硃砂餵養,等到吃完七斤硃砂,蝘蜓通體會變成赤紅色,將蝘蜓搗碎為泥,用來點少女的肢體,常年紅色不褪,但是一旦少女失去童貞這紅色就會褪得無影無蹤,手臂也恢復了正常膚色,所以稱之為守宮。

花逐月對曹木蘭身上的這顆守宮砂將信將疑,還特地用濕巾擦了擦,發現果真擦拭無法褪色。

許純良道:「想消掉這顆守宮砂還不容易。」

花逐月道:「你想乾什麼?」

許純良道:「你別把我往壞處想這曹木蘭既然做得初一,咱們也能做得十五,我索性好好嚇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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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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