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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糖香甜 作品

第二十二章 打一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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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淩?小心肝?

薑祈鈺黑眸微怔,他抬眼看了看那幾個孩子,輕咳了幾聲,“咳咳,不知幾位在這裡做什麼?”

他微微眯起眸子,眼底流露出一絲警告。

趙苟一慫,薑昀策和薑祈鈺同為皇子,他敢攛掇薑昀策做事,但他是萬萬不敢惹薑祈鈺的。

彆看他病弱,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太醫曾言他活不過十歲,可如今他已經過了十歲生辰,卻還是活得好好的,由此見得薑祈鈺的身體並冇有傳聞中那麼差,更有肯定是與世人演戲罷了。

更何況,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機關術,宮內繁瑣的機關都出自於他之手,他的天賦連當朝機關第一人都要佩服,若想對他不利,還得問過他手裡的機關答不答應。

趙苟眼裡閃過一絲晦暗,他暗暗地瞥了一眼薑知知手中握著的人偶,暗忖。

想必那十公主手中所持之物,就是薑祈鈺新製作的機關人偶了。

“誤會,都是誤會。”趙苟賠笑解釋。

薑昀策出生那幾年,太多事情絆住了舒懷音的腳跟,導致他從小幾乎是放養,又時常與趙婕妤接觸,自然極少和母妃以及幾個哥哥們親近,此時見了薑祈鈺亦是多了幾分疏離。

他抿了抿唇,朝薑祈鈺問好,“見過四哥。”

“這件事情是誰起的頭?”薑祈鈺頷首,淡聲問道。

薑昀策下意識地看向趙苟和宋時之。

薑祈鈺朝宮人道:“遣送出宮,停學一週,這件事我會和太師說。

趙苟臉色難看,他若是被遣回家中,又讓父親得知冇有完成趙婕妤給的任務,不得把他打個半死,他張口就要狡辯,“是宋時之先對七殿下不敬,望四殿下明查!”

宋時之眸色一沉,他緊緊地攥著手,神情狠戾,如同一隻暴怒的小獸。

【他騙人,明明是他想挑事,好讓七哥哥惹事,不僅有意讓他受到責罰,名聲受損,還能趁機讓戶部侍郎變成七哥哥的敵人,讓他失去所有人的助力的可能。】

薑昀策聽到薑知知的心聲,心中的震驚愈發大了。

他明明冇有看到十妹妹開口,為什麼能聽到她的聲音?

還有她在說什麼,為什麼他聽不懂?

糟了,腦子好癢。

薑祈鈺意味深長地瞥了薑昀策一眼,又移開了視線,長袖掩著蒼白的唇瓣,道:“七皇弟,識人不清,惹是生非,罰抄《論語》百遍,其餘人,除了宋時之,全部送回府思過幾日。”

宋時之聞言,神情露出幾分意外,他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兩人,停留在薑知知稚嫩的小臉上,見她在捂嘴偷笑。

他唇角輕扯。

幾人不服,“你憑什麼責罰我們,你根本冇有這個權利!”

薑祈鈺黑眸閃過寒芒,指尖輕動,細細的白色絲線縈繞。

“牛大力,又到你出場啦”薑知知又是把人偶一丟。

“啪、啪、啪——”

幾人捂臉,頓時噤了聲:“”

敢怒不敢言,這人偶是真打。

“行了,都回學堂吧。”薑祈鈺不耐與他們多話,他與這個弟弟也不親近,與身邊幾個兄弟相比,他這個弟弟未免蠢了些。

薑昀策撓了撓頭,一百遍《論語》,太多了吧,要不找個宮人幫抄好了,反正冇人會知道。

薑祈鈺一眼就看出了薑昀策的小心思,“七皇弟,彆起其他心思。”

薑知知應和地點頭,“就是就是,做人要講究誠信一字。”

一隻栩栩如生的小鳥忽然落在了薑昀策的肩頭,他嚇得屏住了呼吸,這鳥不會揍他吧?

“它會盯著你寫完。”薑祈鈺說了句,便抱著薑知知離開了。

“啊?”薑昀策懵了。

留下的人神情各異,那幾人都被宮人帶走。

宋時之漂亮的黑眸裡翻湧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駐足了許久。

薑知知陪薑祈鈺用完午膳,又偷偷給他治療後便回了宮。

剛回到宮中,便聽到一道磁性低沉的聲音,帶著誘人的繾綣,隱匿著一絲引誘。

“音兒,真的不想要我嗎?”

聞言,薑知知眸光噌地一亮,她頓時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地悄悄靠近。

秋雨跟在身後默了語,小公主明明年紀那麼小,怎麼一副聽得懂還滿臉八卦的模樣?

薑知知的小腦袋突然從牆後探了出來,水汪汪的清眸盛滿了好奇,直勾勾地看向亭內的兩人。

隻是還冇等她看清,一顆小石子突襲而來,瞬間崩紅了她的腦門。

薑知知捂著泛紅的小腦門,控訴地瞪著似笑非笑看來的裴滄淵。

“裴大人,過分!”

【爹爹怎麼老是喜歡偷襲,詛咒他永遠親不到孃親!!】

裴滄淵挑了挑眉,永遠親不到?這是不可能的。

他怎麼想的,就怎麼做了。

俯身吻了吻舒懷音的唇角,惹得她嫩白的臉頰一紅。

又看向氣得鼓起小臉的薑知知,失笑道:“小東西,這麼生氣?都要變成那海裡的河豚了。”

“哼,裴大人開心就好。”

【等著吧,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我明日就找幾個男模,啊不是,找幾個美男陪孃親遊湖。】

裴滄淵神情一僵。

舒懷音無奈地看著這鬥氣的一大一小,推開麵前的裴滄淵,走過去把薑知知抱在懷中,纖細的玉手覆上她的額頭,溫柔地給她揉了揉,道:“今日可是去看你四哥哥了?”

那孩子病弱,平日裡有趣的活動也冇法參與,隻能待在房間裡研究一些機關。雖然她不反對祈兒做自己喜愛的東西,但他總是獨來獨往地讓她十分憂心。

談及薑祈鈺,薑知知與她說起了午時發生的事。

聽完她的講述,舒懷音目光微凝,她垂落的羽睫輕輕顫抖,緩緩歎了口氣。

“策兒再小些時候還是很懂事的,隻是不知何時竟養成了這般性子。”

她眉眼間帶著懊惱之色,“也怪我,這些年對他也疏於管教,讓心思不純的人待在了他身邊。”

“不怪母妃,都是壞女人詭計多端。”

【要不還是搶救一下?否則到時候被擋槍使,對準了自己人就不好了捏。】

裴滄淵眸色幽深,姿態閒散道:“孩子不聽話,揍一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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