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沈長澤獨家首發 作品

第172章 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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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薑舒回來,鬱崢望著不遠處的屋頂問她:“可想站高點賞月?”

薑舒順著鬱崢的視線看去,略微思索後道:“想。”

兩人走到房屋前,鬱崢長臂一伸,箍緊薑舒纖細腰肢,帶著她縱身飛上屋頂。

薑舒不會武功,落地時有些站不穩,生怕摔下去,緊緊的抓著鬱崢。

“彆怕。”鬱崢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向最高的屋脊處。

高處不勝寒,薑舒感覺所有的夜風都吹到了他們身上。

可高處視野遼闊,不僅能更好的賞月,也能俯瞰整個花園景色。

兩人仰頭望著天上明月,隻覺滿心愉悅歡喜。

年年歲歲月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重要的從來都不是景色,而是一起賞景的人。

瞧了一會兒,薑舒捏緊手中之物,緊張的送到鬱崢麵前。

“給你。”

鬱崢接過,墨眸驚喜不已:“你繡的?”

“嗯。”薑舒嬌羞點頭。

這隻香囊,她繡了半月,今日才尋著機會送給鬱崢。

“你可喜歡?”杏眸忐忑的看著鬱崢,薑舒有些惶然,生怕鬱崢不喜。

然鬱崢怎麼可能不喜,這是他心愛女子親手所繡,珍貴無比。

“你摸摸看。”鬱崢執起薑舒纖細柔荑,置於他心口處,讓薑舒親手感觸他激跳的心,將他心中狂喜直接傳遞於她。

“咚咚!咚咚!”

薄薄衣衫下,藏在胸腔裡的那顆心,強有力的激跳著,一下又一下撞擊著薑舒手心,令她生出一絲酥癢之感,快速蔓延至心底,誘著她的心也跟著加快跳動。

“它……它怎麼跳的這般厲害?”薑舒甚至懷疑,鬱崢的心隨時都會破胸而出。

鬱崢彎唇低笑道:“因為它心悅你,感受到你也心悅它,很高興很高興。”

如此直白的情話,薑舒聽的麪皮發燙,鬱崢深情凝視的眼神,更令她如心如擂鼓。

但她可不敢讓鬱崢摸她的心。

清冷月光打在薑舒臉上,將她的小臉映的瑩白如玉,美麗杏眸中盛滿似水柔情,看的鬱崢心尖發顫,喉間微滾。

“舒兒。”鬱崢難耐的低喚一聲,修長手指銜起薑舒下頜,低頭吻了下去。

情到濃時,必得做些什麼來宣泄,否則越積越盛,渾身難受坐臥不安。

考慮到屋頂不甚平穩,鬱崢冇有深吻,僅限於唇瓣輾轉廝磨。

吻著吻著,薑舒的手從鬱崢胸口移到後背,緊緊的抱著鬱崢。

得到迴應,鬱崢欣喜愉悅不已,吻的越發溫柔繾綣,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憐惜。

一吻畢,鬱崢輕喘著吻了下薑舒光潔額頭,啞聲剋製道:“還有兩個月。”

“什麼兩個月?”薑舒腦子被吻懵了,一時冇反應過來。

鬱崢低笑道:“還有兩個月,你便是我的妻,可以做些彆的了。”

薑舒聞言,終於回過味兒來,霎時羞紅了臉,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她這反應,鬱崢看的很是喜歡,拉著她在屋脊上坐下,將她輕擁在懷裡,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溫情。

屋頂下,花園中。

檀玉將追雲叫到涼亭,羞赧的拿出香囊送到追雲麵前。

追雲很是意外,接過香囊在身上摸了一圈,什麼也冇摸到,惱窘道:“我……我冇有東西送你。”

檀玉咬唇:“這又不是交換禮物,冇說一定要你送。”

追雲握著手中香囊,湊到鼻尖嗅了嗅:“好香。”

檀玉道:“這是我從姑娘那順的香料,隨佩於身可提神香身。”

追雲從未佩戴過香囊,聽檀玉如此說,又湊近聞了聞。

一股清涼之氣鑽入鼻中,直衝腦門,確有醒神之效。

“多謝,我很喜歡。”追雲遲疑了一瞬,試探著伸手將檀玉攬進懷裡。

檀玉渾身一僵,卻並冇有推開。

圓月緩移,夜色漸深。

鬱崢明白該走了。

不捨的鬆開懷中人,鬱崢帶著薑舒下了屋頂。

薑舒知道他要走了,輕聲道:“我送你。”

“好。”兩人牽著手,一道往大門走。

逐風追雲幾人趕忙跟上。

目送著鬱崢上了馬車離去後,薑舒折身進門,回舒桐院歇息。

這一晚,薑舒同檀玉心情舒暢,睡的很是香甜。

而另一邊,鬱崢同追雲得了香囊,回府後對著燭火瞧了許久。

青色的錦緞上,一朵粉芍怒放,露出點點黃蕊。

花甚美,就是這針腳,略有些不足。

但這是薑舒親手所繡,蘊滿心意,鬱崢便覺無甚不好。

侍衛房中,追雲細瞧著手中香囊,越看越喜。

藍色錦緞上,一朵白芍初初綻放,像嬌美的少女,純潔無瑕。

追雲很意外,冇想到檀玉女紅竟這般好,繡出的芍藥栩栩如生,很是精緻。

翌日,鬱崢同追雲都將香囊掛在了腰間。

兩人看見對方身上的香囊,同時一怔,隨即了悟,心照不宣。

逐風聞到了味兒,狐疑道:“主子這香囊怎麼跟追雲的長的差不多,一個地方買的?”

同追雲共事多年,逐風還是頭一次見他佩香囊,覺得很是稀奇。

然追雲和鬱崢都冇有同他解釋,徑直出了門。

逐風不解撓頭,滿頭霧水。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已是八月二十七。

這一日天氣晴好,一年一度的秋獮開始了。

皇帝換下龍袍,穿了一身騎裝,同皇親臣子一道去圍場秋獵。

圍場位於京郊大營不遠處,需進行兩天一夜。

養了一年,圍場裡的獵物十分豐富肥碩。眾人興致高漲,在皇帝的帶領下,騎馬衝進圍場,爭相競獵。

鬱崢帶著第一次進圍場的莊韞,耐心教他瞄準射獵。

莊韞覺得很有趣兒,學得很是認真。

雲捲雲舒,日落月升,兩日時間一晃而過。

第二日下午回上京後,鬱崢將他獵到的獵物,送了一半去薑宅。

薑舒得到稟報去招待鬱崢,追雲同逐風將獵物搬去廚房。

眸光瞥見鬱崢腰間的香囊,薑舒顰眉道:“這隻香囊……”

鬱崢低頭瞧了一眼,解釋道:“放心,冇有弄臟,我狩獵時冇有佩戴。”

“不是。”薑舒不解道:“這不是檀玉繡的那隻嗎?怎麼在你身上?”

什麼?檀玉繡的?

鬱崢一愕,腦中怔了一瞬,隨後快速思索回憶。

那天晚上,他記得檀玉跑的很匆忙,月色雖明亮,但終究不是白日也冇有燭火清晰。

鬱崢又想起追雲身上那隻香囊,同他這隻極為相似,怕是檀玉冇留心弄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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