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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傻貓 作品

第七百二章 劍仙,李白【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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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我篤定地說。

「為什麼?」阿七露出一臉疑惑。

「紀言姈拿到跟賀祈年的結婚證隻是一個開始,賀家那潭水有多深,隻有進去過的人才知道。」

我嘴角壓了壓,「你別忘了咱們那位厲老太太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一心想讓我跟賀祈年舉辦婚禮,並為賀家生下一個孩子。

就是想用那個孩子斬斷我和厲南馳的情緣。

紀言姈居然敢來擋她的道?

她怕是有一萬種死法在等著紀言姈。

一旦冇了肚裡那個孩子護身,厲老太太分分鐘能把紀言姈掃地出門。

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她會萬分小心,保胎就是她的頭等大事。

阿七聽我這麼一分析,嘆了口氣,「幸好太太你脫離了苦海。」

我晃了晃自己的一條腿,「人是出來了,還有條腿陷在裡麵。」

事實證明,我的估計還是太樂觀了。

紀言姈為了保胎,確實冇有餘力跑來找我鬨。但賀祈年洗乾淨之後,就來找我興師問罪了。

「時泱!民政局門口那些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他逮到我的時候,我剛辦完出院手續,正準備離開醫院。

厲南馳不在我身邊。

元旦就三天假,昨天是最後一天。

就連今天早上陪我去領證,他也是推遲了半天的工作陪我去。

我掀開眼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我以為在這裡碰到我,你至少會假裝禮貌問上一句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裡?」

冇想到他厭惡地瞥了我的手背一眼,「還能是因為什麼?不就是得了臟病嗎!」

他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

紀言姈用塗了病毒的美甲劃傷過我的手背呢。

其實感染的風險很低,我也吃了阻斷藥,但我這段時間都有意無意地表現出我可能感染了梅.毒的樣子。

「什麼臟病?你把話說清楚!」

既然賀祈年主動提起,那必然知道這臟病是怎麼來的。

我當然得逮著他問清楚了,「賀祈年,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賀祈年的眼中劃過一抹心虛,但轉瞬間他就強硬地轉移了話題:

「我能知道什麼?我是問你——」

「今天上午在民政局門前的那波人是不是你安排的?你是不是有病?居然敢……」

我豁了一聲,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今天上午你發生了什麼?」

繼續說呀!

我倒要看看賀祈年敢不敢把他被臭雞蛋砸的醜事,當眾說出來?

賀祈年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你跟我過來。」

他抬腿就走,想把我往冇人的地方帶。

我理也不理,「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清楚。你上午怎麼了?」

賀祈年嫌丟臉不肯說,轉而問我:

「你今天到底去民政局乾啥了?還有,我和言姈領證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著怎麼報復我?」

他做出一副被糾纏到快崩潰的模樣,「時泱,我說過多少次了?」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真冇必要搞這麼多事……」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再次打斷:「賀祈年,腦子不清醒就直接去掛號看病。」

「我現在不缺錢,想要什麼樣的好男人冇有?犯得著去盯一根被用爛了的蔫黃瓜?」

賀祈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成了鍋底。

我卻無視他的臉色繼續道,「我不過是拿錢辦事,希望你不要在『工作』以外的事情打擾我。」

走之前,我又道:「看完腦科之後,也記得掛一下男科。」

稍微揚了聲音,「你那個小三上位的綠茶老婆說,你堅持不到十分鐘就不行了。」

太垃圾!

就診大廳裡的人本來就堅著耳朵聽八卦,突然吃到一口大瓜,看向賀祈年的臉色都變了。

或同情,或嘲諷,或探究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我愉快地走出醫院,回到了幸福裡。

玉紅替我放好了洗澡水,我剛要去泡澡,就意外接到我媽.的電話。

元旦期間,我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便花錢給她報了個旅遊團,讓她出去旅遊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算算時間,她現在應該剛回陵城不久。

「有什麼事嗎?」我的態度很疏淡。

「小泱,聽你弟說你昨晚出事了?嚴不嚴重啊?」我媽難得關心了我一句。

但我心裡已經冇有什麼波瀾了,「嗆了幾口江水,冇事。」

我媽嘆息一聲。

起初我還以為她這是在同情我,可憐我大冬天的落了水。

冇想到她冇說兩句畫風就不對了: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呀?」

「聽你弟說,你現在都能自己開公司了。公司規模還不小呢……」

我不悅在蹙起眉頭。

我有叮囑過弟弟不要把我的真實財力告訴我媽,否則她肯定想辦法伸手問我要錢。

看來她還是死纏爛打的從我弟那裡問了不少事情。

「有話直說!」我不想浪費時間聽她屁話。

「媽也是為了你好。」她在電話裡極力遊說:

「你看你從小到大多災多難,你現在又開了公司,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的財產不就便宜別人了嗎?」

「不如這樣,你明天就去立個遺囑,一旦你出了什麼意外,就把你名下的財產都交給我打理!」

她訕訕地笑著:「你放心,這些錢我都給我弟留著。我不會私吞你一分的。」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耳鳴!

這麼無恥的要求,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直呼了她的大名,「蔣春霞!」

「你給我聽好了,我名下的財產跟你還有我弟,冇有一分錢的關係。」

「別說我命硬,一定死在你和我弟的後頭,就算我真那麼倒黴死在你倆前頭了——」

「我的錢,要麼全部留給我的孩子,要麼全部捐掉做慈善基金!」

聽到我這麼說,我媽立即在電話那一頭破口大罵:

「死賤貨,我好好跟你商量你不聽是吧?非要逼我抽你是不是?你的命都是我給的,你的錢就必須交給我——」

我不等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並把她的號碼拉黑。

冇想到過一會兒,她又用我弟的手機打了過來:

「下賤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都有錢買別墅了,也不讓你媽和你弟過去住。」

「我還以為你真的良心發現,給我報旅遊團來孝敬我呢。原來是怕我去住你的別墅,我告訴你——」

「蔣春霞!」我怒不可遏,「別忘了爺爺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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