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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林初雪 作品

第88章 我的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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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報了名號,卻差點被活活打死!

李陽看到人都抽抽了,這才讓眾保安退下。

“此人咎由自取,捱了這頓揍,也算是給他點教訓!”李陽侃侃而談道,“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徐爺的臉麵要討回來!”

“咱們私底下把人打了,名不正,言不順。請大家主持公道,咱們去縣衙幫著徐爺討回這個理來!”

李陽這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在情在理,立刻得到了在座所有人的支援!

這可不是現代社會,人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在古代人的性情淳樸,大部分都有著公義之心!

聽了李陽慷慨陳詞,大傢夥自然紛紛響應。這菜也不吃,酒也不喝了,鬨鬧鬨哄就往縣衙走去。

黑臉大漢和這些保安弄了一大塊厚布,把張文雕丟在裡麵,一個人拽了一個角,愣給抬到縣衙去了。

此時的黃炳文剛剛吃過了午飯,正覺得有些睏倦,想要打個盹兒,卻聽到外麵鼓聲隆隆!

這一聽就知道,是有老百姓擊鼓鳴冤,大周王朝就是這麼個規矩,誰告狀誰敲鼓。

黃炳文心頭不快,可自己初來乍到,也不能太疏於政務,隻能是捏著鼻子上了堂。

等坐到了桌案後麵,可把黃炳文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為什麼來了這麼多人,而且看衣著都是有頭有臉的!

這些人大多都穿著綢衫,這可不便宜,一般人是絕對消費不起的,而且一來就是幾十號!

站在堂上的大概有七八個人,全都是立而不跪,明顯都是有功名在身!

黃炳文雖然是個縣令,可看到這麼多有功名的人來報案,立刻也重視了起來!

“堂下各位有何冤情?請儘管說來,我黃炳文必定會秉公執法的。”

話剛一說完,徐長路就捂著臉走了出來,等把手拿下來,堂上的人都吃了一驚。

隻見臉上有一個深深的鞋印兒,已經呈現青紫色,看來是打得不輕啊!

“啟稟大人,我們今天都在鬆月樓吃酒,結果有個狂徒看到老闆的妻子貌美,就出言調戲,還出言惡語詛咒!”

“我和這老闆平時也認識,就說了幾句公道話,勸這個人說話不要這麼刻薄,結果就被抽了一鞋底子!”

黃炳文聽到這裡,一顆心也算是放了下來。看來隻不過是治安小案,輕而易舉就能處理好。

“那酒店老闆何在?在他的地頭髮生的事,還是把經過詳細說一遍吧。”黃炳文笑著說道。

李陽走了出來,拱手說道:“大人明鑒,如這位徐員外所說,我們都是證人。此人調戲我妻子,言語極其的淫邪!”

“幸虧我們縣城有保安,就是為了防止狂徒騷擾商家,我那個酒樓也聘請了幾個,總算是冇鬨出太大亂子。”

“隻不過那個狂徒居然冒充縣太爺您,這些保安義憤填膺,下手就重了一點,還望大人體諒。”

黃炳文聽到這裡笑了,隨口說道:“老爺我來此地不過三天,居然就有人招搖撞騙,真是狗膽包天!”

“莫說打了他一頓,就是活活打死也是為民除害!像是這種卑劣之徒活在世上也是禍害,死就死了!”

黃炳文聽了這話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兒。尤其聽說此人還冒充自己,那真是打死都不多!

↑返回頂部↑“大人,這個惡徒我們也帶來了,還請大人發落。”

李陽說完,把手一揮,幾個保安抬著那塊大布就把人丟到了大堂上。

這塊大粗布麵積實在不小,張文雕被揍得奄奄一息,躺在那兒紋絲不動。

布四個角往身上一丟,連模樣長相都給擋住了,黃炳文自然也看不清楚。

像是這種案子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現在也算是處理完了。

黃炳文急著回後堂睡覺,打了個哈欠。

懶洋洋地說道:“既然凶徒已經得了教訓,那就把他丟到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好了,老爺我還有緊急公文要看,你們自行散去吧,退堂。”

黃炳文說完,看都不看那塊粗布一眼,用手捂著嘴,打著哈欠就回了屋,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個穩。

李陽心中暗笑,吩咐那幾個保安把人就丟在縣衙門口,然後和那些商人繼續回去吃酒去了。

現在正是午後,大街中央被丟了這麼一個大活人,行人倒還好說,可是馬車卻就被擋住了。

此時一輛馬車正奔著縣衙大門駛來,上麵坐著的正是黃炳文的老婆,閨名叫做劉翠花。

彆看這名字聽起來有幾分粗俗,可卻是一個愛漂亮的婆娘。

聽說縣城裡麵買賣鋪戶特彆多,尤其脂粉鋪子特彆上檔次,所以一大早就在外麵采買。

一直到現在這個時辰纔回縣衙,抱著買回來的那些脂粉盒子愛不釋手。

“籲!”

突然,前麵車伕猛勒住韁繩,拉車的馬驟然停蹄,把這劉翠花閃了一個大趔趄!

“乾什麼吃的!”劉翠花氣得是火冒三丈,“趕個車都不會,老爺花那麼多的錢雇你們,都是些酒囊飯袋!”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黃文炳那個德性,劉翠花也好不到哪去,也是個天性刻薄狠毒之人。

那個車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纔真是驚魂未定!

在地上一大塊粗布,離遠看不出什麼,可是馬車到了跟前,才發現裡麵好像有個人!

馬車伕這纔來了個緊急刹車,聽到夫人發了火,趕忙賠著小心解釋。

“夫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個大活人被裹著布丟在街中間,愣是冇有人管,剛纔差點給壓過去!”

聽到這話,劉翠花掀開車簾,不耐煩地說道:“過去把人拖到道邊,這都什麼破地,大白天的就有醉鬼!”

那個車伕不敢怠慢,下來之後拉著粗布就往道邊拖。

也算是張文雕命不該絕,一陣風吹過,把布給吹掀開了,露出了一張血流滿麵的臉!

“我的媽呀!這不是師爺嗎?怎麼被人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