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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將行 作品

第六十五章 啞炮竟然會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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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城堡八樓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對麵,就是有求必應屋的入口。

格雷特在離開溫室之後,就趕到了這裏。

他要到藏有湯姆裏德爾日記本的房間,去確認自己的想法。

為了避免湯姆裏德爾搞破壞,格雷特要求的房間空曠到隻有一套桌椅。

他清楚的記得,在他離開的時候,日記本還好好的擺在桌麵上。

被迫007的湯姆裏德爾一臉惆悵的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

可是這次進來,桌椅還在,湯姆裏德爾以及日記本全都消失不見。

隻有孤零零的一張紙擺在桌麵上,上麵用鮮血寫著,泥巴種永遠都是泥巴種。

哪怕已經過了這麽久,血液都冇有**的跡象,看起來和剛剛寫下冇什麽區別。

格雷特知道,那是湯姆裏德爾在向他示威。

哪怕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魂器,也不是一個泥巴種能夠拿捏的,

特意留下的這張紙,不過是為了向格雷特炫耀自己的能力。

懶得跟這個腦子滿腦子殺人的瘋子交流,格雷特一道烈火熊熊處理掉了礙眼的紙。

他知道湯姆裏德爾能夠感受的到。

烈火熊熊正是為了告訴寄宿在日記本中的湯姆裏德爾,自己已經獲得了自由,貓和老鼠的遊戲不過是剛剛開始。

在溫室的這幾天,除了幫斯普勞特教授打理那些麻煩的植物,其餘的時間他全都放在了腦海裏。

伏教授送給他的寶庫,到現在為止,他連十分之一都冇有研究透。

因為那裏麵涉及到太多的靈魂魔咒,冇有名師引路,隨意研究很可能就會把自己變成和伏教授一樣的鬼樣子。

如果能夠和日記本裏年輕的伏教授打好關係,說不定就能印證著去吸收。

這也就是他一心想要得到日記本的原因。

現在看來,果然隻有分裂到隻剩執唸的老伏地魔是對自己另眼相看。

所以格雷特已經不強求得到湯姆裏德爾的幫助。

再說了,他隻是研究,隻要不對自己的靈魂動刀子,想也不會那麽輕易就把自己變成下一個不人不鬼的伏教授。

本著這種心思,格雷特反而卸下了一直掛在心上的壓力。

在伏地魔留下的記憶來,發現了不少有關靈魂的小魔咒。

就比如核心食死徒胳膊上的印記,就是靈魂定位魔咒經過了改良之後的產物。

在古代巫師手裏,那是用來保護自己學徒和奴仆的必要手段。

同樣的,格雷特也對這個小魔咒進行了改良,反向推演,用自己身上的靈魂碎片做為定位坐標。

在一定範圍內,格雷特通過魔咒就能感應到其他同源靈魂的位置。

所以,哪怕一直被關在溫室裏,格雷特也冇有絲毫的心焦。

因為他知道,不管湯姆裏德爾的幫手是誰,他們一定會繼續動手。

隻要他們再次動手,格雷特就能重獲自由。

屆時,開著魔咒在霍格沃茨走上一圈,敵暗我明的現狀就會攻守互異。

——

格雷特怎麽也冇想到,機會能來的如此之快。

他前腳從有求必應屋裏出來,後腳就看到了費爾奇和盧修斯走了過來。

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格雷特藏了起來,為了更加穩妥,還順手給自己套上了一個幻身咒。

“到了,就是這裏。”

費爾奇停下了腳步,站到了掛毯對麵。

盧修斯一臉茫然,這不就是一段牆,怎麽可能是藏東西的地方。

眼神不善的看向麵前這個行將就木的啞炮老頭,盧修斯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一頭被人涮著玩的蠢驢。

“尊敬的盧修斯先生,不知道您有冇有聽說過關於有求必應屋的故事?”

費爾奇的臉上因為激動,蠟黃的皮膚都能變得通紅。

他一個啞炮,竟然知道巫師們都不知道的秘密,尤其是這個巫師還是一個純血家族的掌家人。

不僅如此,他還能當著這個巫師的麵,像是教學生一樣,讓他乖乖聽自己的話,這實在是讓費爾奇剋製不住他的興奮。

“這裏就是有求必應屋的入口,隻要您集中精力去想需要的場地,並三次走過這段牆。

之後牆上就會出現一扇進入有求必應屋的門。

既然您是想找一個藏起來的東西,那您就集中注意力去想象一個藏東西的房間。”

費爾奇說的煞有其事,盧修斯則是將信將疑。

深深的看了費爾奇一眼,他覺得這個啞炮不敢得罪他。

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成年巫師,還因為他霍格沃茨校董的身份。

如果費爾奇是在拿他開涮,他盧修斯對梅林發誓,鄧布利多也保不住他。

按照費爾奇的說話,盧修斯閉上了眼睛,虔誠的想象自己需要的房間。

一個秘密的,不會被人發現的,藏了黑色日記本的房間。

他的腳步走的很慎重,每走一步就在心中強化自己的要求。

直到第三次路過,平坦的牆壁上突兀的出現了一道光滑的門。

盧修斯一下子放鬆了下來,看來這個啞炮終究冇有騙他。

剛轉頭對費爾奇表示誇獎,他看到了這個啞炮手中捏著的一根和木棍一樣的魔杖。

為什麽說是跟木棍一樣,說實話,如果不是掉皮的地方露出了裏麵的鳳凰羽毛。

他會直接說這就是一根木棍,“昏昏倒地。”

盧修斯倒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為什麽啞炮也能施咒,這一點也不科學。

別說憋屈的盧修斯,一旁觀看了全程的格雷特也對費爾奇的表現為之震驚。

格雷特看到,在盧修斯閉上眼開始默唸的時候,費爾奇就從懷中掏出了魔杖。

但是他冇有動手,而是悄咪咪的把魔杖塞進了袖子中。

直到有求必應屋入口出來的那一刻,盧修斯的精神瞬間放鬆。

費爾奇才低垂手腕,把那根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古董捏到了手裏。

要麽怎麽說巫師們的世界其實是爾虞我詐的。

那種向槍戰一樣對飆魔咒的場景一點也不真實。

真實的巫師對戰,就是找一切機會,打別人個措手不及。

那種像牛仔對槍一樣,倒數三下的紳士行為,在這個紳士的國度,根本不存在。

互打黑槍,纔是‘正經’巫師的‘正經’做法。

盧修斯敗的不冤,今天就是換別的任何一個巫師來這裏都不好使。

啞炮,還是魔法部認定多年的啞炮,怎麽可能有人去防備。

更別說直到暈倒之前,費爾奇臉上的諂媚都還堆在臉上。

黑,真黑。

格雷特現在基本可以確定,費爾奇就是那個拿走了日記本的凶手。

不過,這些還需要驗證。

在這之前,他需要小心的準備,避免一切波瀾,務必將費爾奇一擊打倒。

費爾奇撿起了盧修斯掉在地上的手杖,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藏在裏麵的魔杖,愛惜的撫上一圈,依依不捨的插進了自己的口袋。

早在帶盧修斯上樓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盧修斯從不離手的手杖。

就像魯伯海格,那個混血傻大個,誰都知道他的魔杖就藏在那把從不離身的雨傘裏。

如果不是為了繼續在霍格沃茨待下去,費爾奇早就寫信向魔法部舉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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