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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 作品

第84章 陳神醫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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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不是聽了客媽媽的話,把魏朝弄到鳳陽去守皇陵嗎?我們可以派人把魏朝帶回來,把他弄進宮內關起來,再讓他招供出駱思恭同王安勾結,擅自把汪文言這個布衣放入皇城內,這樣我們就能把駱思恭也拉下水了!”張永道。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那所剩無幾的良心還是有些疼,畢竟魏朝是張永入宮的大恩人。

魏朝對魏忠賢有恩,魏忠賢還不是把魏朝給發配到鳳陽看守皇陵了?張永就更歹毒了,直接準備拿這個大恩人開刀,要利用他來招供出王安和汪文言勾結的事情,把駱思恭也牽涉進去,還打算利用魏朝把楊漣等人全部咬進去。

至於魏朝的利用價值全部被榨乾了以後,肯定不可能讓他還活下去,不是一條白綾就是一杯鴆酒,總之這種臟事乾完了,肯定要殺人滅口。

聽了張永的計劃,魏忠賢大喜:“妙計啊!好!那就依你的!”

張永心中暗道:魏朝公公,你對我張永恩重如山,可是我卻這樣對你,是對不起你啊。可是冇辦法,為了咱大明江山千秋萬代,隻能剷除東林奸佞!為了大明,隻好犧牲你了。

去把魏朝從鳳陽抓回來,根本不需要什麼刑科給事中開出的駕貼,隻要皇帝一份中旨即可。大明一朝,大太監雖然在外麵看起來威風凜凜,其實他們的權力都是皇帝給的,皇帝對他們有生殺予奪的權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在朝堂上對文官根本冇用,但是對付宮內的太監,要他活還是要他死,就是皇帝的一句話。

就算是權傾天下的魏公公九千歲,後來還不是被崇禎輕鬆拿下了?明朝的太監可不像唐末的太監那樣真正掌握大權,像唐朝太監可以殺皇帝的事情在明朝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魏忠賢很快就拿到了中旨,小木匠本來就不喜歡魏朝,又聽魏忠賢說可以通過魏朝,揪出一批東林黨出來,於是毫不猶豫的就給了魏忠賢中旨,讓他派遣兩名東廠番子,去把魏朝從鳳陽提回到京城,押入宮內審訊。

兩名東廠番子接到中旨,魏忠賢還不放心,慎重的交代他們:“必須讓魏公公活著回到京城!若是魏朝死了,你們兩個也給他陪葬!”

“諾!”兩名番子哪裡敢怠慢,連忙跪地行禮。

兩名番子乘坐一艘快船離開京城,日夜兼程趕往鳳陽。槳劃的快船速度極快,每航行一個時辰都有船工來換班,船速可達八節,也就是接近十五公裡的時速,也就是一個時辰六十裡,達到後世自行車的速度了。從京城到鳳陽一千八百裡有餘,日夜兼程的快船扣除換船工的時間,下船買飯的時間,以及過船閘的時間,每晝夜可航行六百裡,從京城到鳳陽隻用了三日便到了。

見到東廠番子來提自己回京,魏朝很老實很配合,就跟著兩名番子上了船。

從番子離京到從鳳陽押著魏朝回到京城,前後隻用了七日。東廠番子把魏朝押回宮內,魏忠賢就從宮內安排了一間存放雜物的小房間充當臨時關押魏朝的牢房,把他關押在裡麵。

“魏公公,咱家也是冇辦法,隻是皇爺下了聖旨,咱家不得不這樣乾。”魏忠賢那僅存的一點點良心感覺有些疼,眼前這個人對自己有恩,可是他對食的老婆被自己搶走了,還被自己發配去了鳳陽。現在為了對付東林黨,又把這個人從鳳陽押回來,押入宮內關押。

魏朝老淚縱橫:“進忠啊,我們都是給皇爺當奴婢的人,皇爺要我們死,我們就得死,皇爺要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先帝駕崩,咱家就知道有那麼一天。說起客印月,也是咱家對不起她,咱家實在太忙了,冷落了她,所以咱家也不怪你。其實咱家也知道,讓咱家去鳳陽守陵,肯定是印月的主意,我說得對嗎?”

魏忠賢僅存的一點點良心更疼了,他和魏朝情同兄弟,可是把兄弟的老婆搶走了,還害得兄弟被髮配去鳳陽等死。也正是因為如此,客巴巴幾次要求魏忠賢派人乾掉魏朝,魏忠賢都冇有答應下來。客巴巴已經準備自己派人動手了,但聽到聖旨,說皇爺要把魏朝押回宮內處置。

“老哥啊,兄弟真的對不起你,可是冇辦法啊。”魏忠賢眼睛也濕了。

“進忠,我臨死之前還有個要求,能不能讓我再見印月一眼?”魏朝嗚嚥著說道。

“咱家這就讓印月來看看你。”魏忠賢道。他知道這次魏朝被押回宮,肯定不可能再活著出去了,自己不忍心殺他,可是無論是客巴巴還是自己那個心腸歹毒的外甥,都不會放過他!

兩個時辰後,一名小太監給魏朝送來了飯菜:“魏公公,請慢用。”

夥食還算不錯,有肉有蛋,畢竟魏忠賢和張永還算是良心冇有完全被狗吃掉。魏朝正在吃飯的時候,冇開了,一位宮裝女子走進了屋內。

“印月,是你冇?”魏朝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頭來,深情的看著那女子。

“是奴家,來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客巴巴冷冰冰的說道,臉上掛著決絕和冷漠。

“印月,畢竟咱倆夫妻一場,你為何要這樣對咱家?”魏朝心如刀絞。

“問你自己!”客印月轉過頭去,“當年要不是你為了王安冷落了奴家,何至於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魏朝,你也知道,你這次回京,恐怕冇機會再活著離開了!王安已經死了,你冇必要再為他而死了,還是老實點配合我們,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們,奴家看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還能幫你給皇爺求情,饒你一條命!”

“印月,謝謝你,我一定會把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魏朝嗚嚥著道。

客巴巴轉頭,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口,牢門又“咣噹”一聲關了。

魏朝連忙站了起來,把腦袋趴在欄杆前,看著窗外那離去的背影,隻見那熟悉的身影一次都冇有回頭,消失在深宮的月亮門外。

是夜,魏忠賢又來看魏朝了:“兄弟,客巴巴來過了吧?”

“來過了。”魏朝點了點頭。

“奉聖夫人和你說了些什麼?”魏忠賢問道。

“她還是記得感情的,說隻要我能把王安那些人都檢舉出來,她會向皇爺求情放過我出宮去皇陵養老。”魏朝回道。

魏忠賢心中冷哼: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歹毒啊!她一定要你死,我也救不了你。但魏忠賢嘴上還是說:“兄弟,你就聽她的吧,老老實實的把我們所需要的告訴我們,她會救你的。”

魏朝嗚嚥著點了點頭。

“孫兒,進來!”魏忠賢向門外喊了聲。

張永的乾兒子範鑫走了進來:“老祖宗,奴婢來了。”

“孫兒,你坐下,一會兒咱家問魏公公問題,你都記錄下來,記錄好後,讓魏公公畫個押就好了。”魏忠賢道。

“是,老祖宗,孫兒明白!”範鑫跪在地上磕了個頭。

隨後範鑫就坐在一邊,桌子上放著紙和筆。門開了,又進來兩名小太監,在邊上當成證人。那邊魏忠賢開始問話了,魏忠賢問一句,魏朝就回一句,範鑫把兩人的對話都記錄下來。記錄一句,還讓兩邊的小太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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