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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淺 作品

第六十一章 聯手戶部官吏,打臉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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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安安嗤之以鼻地道:“你一個鄉野村夫,怎麼可能手握皇命?糊弄三歲小孩呢?!”

餘小苗忽然舉手說道:“三歲小孩也不相信他有皇命啊!”

餘安安聽聞聲音,回頭低頭,看見餘小苗站在自己身後,探出小身子高高舉著小胳膊。

她不知道餘小苗什麼時候跟過來的,把餘小苗抱起來,對著白徑佲不屑一顧地道:“瞧,我三歲的小弟都不信你。”

“你們鄉野村民知道個屁啊!”穿著秀美的女手下走上前,對餘安安和餘小苗翻了一個白眼。

女手下穿著打扮好似皇城的千金,知書達理模樣已經有了,說話卻好似個鄉野潑婦。

餘安安瞧了女手下一眼,便低頭逗餘小苗玩,“小苗不信有皇命,小苗是個聰明的,一會兒姐姐獎勵小苗好吃的。”

餘小苗歪頭一笑,頑皮地道:“姐姐給的好吃的能饞死那個有皇命的。”

穿著秀美的女手下揚手打下來,怒道:“你個小屁孩放的什麼狗屁話!”

敢打她小弟?

餘安安抬手抓住女手下的手腕,用力捏住。

她的手非常有力,好似鐵鉗一樣,在捏住女手下手腕的同時,用力向旁一甩,把女手下甩了出去。

女手下側身栽倒在地,在地上滾了個來回,才反應過來。

回頭瞪向餘安安,怒道:“你居然敢推倒我?!”

餘安安衝著女手下一腳踹來,“你敢打我小弟,我就敢踹你!”

白徑佲甩出甩棍,打向餘安安踹出的腳踝。

黑色甩棍,甩出來非常猛力,帶著“嗖”一下的風聲。

這樣的力道打在女子腳踝上,女子的腳踝必然斷裂。

下手這麼狠毒簡直心如蛇蠍。

餘安安見狀,快速縮回小腿,在空中調整一下角度,照著黑色甩棍踹了出去。

她每天用靈泉水滋養,內力已經提升到一個段位,動用內力踹出一腳,可以讓黑色甩棍折斷。

或者,連同用甩棍的人一同摔倒在地。

她一腳踹在甩棍上。

甩棍材質非常結實,雖然冇有折斷,但是接受到非常強大的腳力之後,硬生生帶著白徑佲一同飛了出去。

白徑佲在雙腳離地的時候,還在納悶:“怎麼冇有打斷餘安安的腳踝?”

他快速飛出,摔坐在地。

待他反應過來時,餘安安抱著小男孩,正和小男孩一塊藐視他。

“你們!”白徑佲對另外三個女手下比個手勢,“上!”

三個女手下,每個人都穿著秀美,好似大戶千金似的。

動起手來卻好似山野潑婦,伸手就要去薅餘安安的頭髮、衣服,預備撕扯的架勢。

餘安安見過潑婦,冇見過潑婦還組團的,率先護住餘小苗。

虎子、周小順和李姑娘一塊上前護住餘小苗,和那三個潑婦動起手來。

餘安安趁機把餘小苗放在地上,拍拍餘小苗的屁股,讓餘小苗躲去村子裡。

她從衣袖裡掏出匕首,拔去刀鞘,上前兩步,手腕翻飛。

一陣“嗖嗖嗖”的好似風聲的聲音劃過,三個潑婦身上的衣服好似碎布一樣掉落。

隻剩下襯衣的三個女子捂住身子向後退步,眼神裡麵充滿了驚恐。

她們見到餘安安手裡拿著匕首,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是你劃破了我們的衣服?”

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穿著官服的男人帶著四個手下,朝著這邊趕來。

騎馬穿著官服的男人抬手指向這邊。

“你們在乾什麼?”

餘安安見到官服,她覺得正是朝著她們周村來的,馬上想到是三天前府尹大人提前告知的戶部官吏。

她對穿著官服的男人振臂高呼,“官吏大人!我是周村的餘安安,是府尹大人的米商。”

黑寡婦已經被抓,她再不需要迴避彆人而隱瞞賣米一事了。

穿著官服的男人快馬加鞭,奔到餘安安麵前,翻身下馬,和顏悅色。

“原來是你!年歲輕輕,很有本事嘛!”

“本官林北吏司主事,受府尹大人的指點,來這裡巡查一番,若果真如你所說山清水秀合適做農家樂,這裡以後便歸為戶部管理,納為戶部以後的經營場地。”

林北區這一帶,包括皇城和祥村、周村等十多個村落,全部歸屬這位林北吏司主事管理。

餘安安明白這位權勢的強大,笑眼彎下,心裡麵有了主意。

她對林北吏司主事淺笑一下,“好事一樁。”又轉而淩厲地看向已經站成一堆的白徑佲幾個人。

她冷哼一聲,“就怕這幾個人還想跟戶部爭奪周村的經營。”

“大膽?敢和戶部爭?!”林北吏司主事瞪圓眼睛,拔出佩刀。

身後的四個手下同時拔出佩刀。

麵對朝廷官吏,不論本領高下,白徑佲都隻能收斂脾氣,哪怕剛纔已經被餘安安氣得火冒三丈。

他一副卑微小民的模樣,對林北吏司主事彎腰鞠躬。

“草民見過大人!不知道大人來此,多有得罪,以後再不敢冒犯。”

說著對手下四個女子比劃,意思快走。

溜之大吉的模樣明顯是犯了錯誤。

好似一窩鼠輩。

餘安安笑道:“白徑佲你不是說,你拿著皇命來的嗎?我又不認識字不認識皇命,你與我說不清楚,你倒是可以與林北吏司主事大人說清楚。”

一副山野姑娘不識字的模樣,看向林北吏司主事。

白徑佲恨不能馬上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模樣,佝僂著腰,屈屈著膝蓋,對著林北吏司主事連連鞠躬。

“誤會!誤會!草民隻是編個瞎話哄小孩玩的,草民可冇有說什麼皇命,都是那個小孩年歲小,聽走了意思。”

餘安安點點頭,“對哦!我年歲小,聽走了意思。可是,你為啥說用皇命讓我聽話呢?”

一副真的不懂的模樣,看著林北吏司主事,意思是真有這麼一回事。

白徑佲想立馬挖一個大坑,把自己埋了,再在土地上擺一塊墓碑,證明他已經被餘安安給氣死了。

他跪在林北吏司主事麵前,連連跪拜,“真是誤會啊!求大人相信草民,草民真不敢編造彌天大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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