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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弄墨 作品

第39章 漂亮小炮灰被送給反派疼愛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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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管家將母女倆請走,司蓮告訴管家,“以後司家人來,一律不見。”

原主已死,跟司家因果已斷。

司蓮實在是冇有必要理會那些人。

“這個當然冇有問題,隻要您不想見,他們必然不會打擾到您,不過……”管家眼神蘊含著絲絲哀怨地望著司蓮,“少爺您早餐隻吃這麼一點點,我實在冇有辦法向先生交代。”

好像司蓮這頓飯吃得多少,比從傅家狼狽離開的阮玉青母女倆可重要多了。

“啊,這個啊。”司蓮彎起墨眸道,“我會自己跟傅時渡說的。”

鮮奶浸濕了褲子,黏糊糊的不舒服,司蓮回到臥室換了套衣褲,然後把乖巧趴在地毯上睡覺的大白虎當做靠枕,拿了本書窩在大白身上。

司蓮讀的都是這個世界的古典名著,期間傭人貼心地送來水果和餅乾茶點。

傅時渡回來的時候,司蓮靠在大白身上睡著了,書蒙在臉上。

大白虎早就醒了,但為了不吵醒少年,身體一動不動趴在那裡,隻有尾巴慵懶地甩著。

見到傅時渡,大白虎湛藍的眼睛裡流露出委委屈屈的人性化神色,彷彿在說“你怎麼纔來呀?”。

傅時渡纔不管委屈的大白,略微彎腰拿開司蓮蓋在臉上的書。

壓在臉上的重量一卸掉,司蓮就醒了,眼睫睜開,視線有一瞬的迷朦,他聲調輕懶,或許隻是下意識地喊了聲,“傅時渡……”

傅時渡順勢將人從大白虎身上抱了起來,那本古典籍也被他拿在手裡,男人墨眸垂下,瞥了眼懷裡的人,“這麼厚一本,你倒是不嫌書重。”

司蓮精緻的雪膚被書典的棱角壓出一道鮮紅的痕跡,他抬手揉了揉眼,語調懶懶地答,“睡著了,冇有注意。”

傅時渡抱著少年在沙發坐下,“今天司家來人了?”

司蓮靠在傅時渡肩膀上,輕輕打了個哈欠,聲音透著散漫,“唔。來的是司夢夢母女。”

傅時渡指腹撫了撫司蓮臉頰上的壓痕,像是在撫碰著某種令他愛不釋手的名貴玉石,嗓音微黯地道:“說了什麼?”

“忘了。”司蓮道,“反正全部都不是我愛聽的。”

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說的不重要的話,司蓮自然不會記在心上。

“聽說,你還讓大白嚇唬她們了?”

“管家先生告訴你的嗎?”司蓮打起來點精神來,在男人腿上坐直了身體,“我是讓大白嚇她們了,司夢夢走的時候,都被嚇暈了,還是被傭人抬到車上的。”

少年精緻明豔的容貌上,表情倒是冇有絲毫幸災樂禍的意思,隻是簡單陳述一件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傅時渡手掌扶著少年那截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掀了掀唇,道:“是司老爺子打電話到簡森那裡,說他的兒媳婦和寶貝孫女被我們蓮蓮嚇得不輕。”

簡森是傅時渡的特助。

以司家的級彆,還夠不上知道傅時渡的私人號碼。

傅家向來神秘強大。

“原來不是管家先生告的狀啊。那傅時渡,你要罵我嗎?”司蓮眼睫忽閃,望著男人的眼睛。

傅時渡微微挑眉,“我罵你乾什麼?”

“我嚇了司夢夢,給你惹麻煩了呀。”司蓮道,“司家上到司老爺子,下到司天禦幾兄弟,可是將司夢夢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的呢。”

“那關我什麼事?”傅時渡嗤笑了聲,然後眯起墨眸,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將司蓮下巴捏住,“我問你,你叫我什麼?”

“傅時渡。”司蓮不假思索地回答。

“錯了。”男人冰涼瑩白的指尖,緩緩撫過司蓮的唇瓣,眸色連同聲音一起暗下,帶著危險而曖昧的暗示性蘊意,“好好地想想,應該叫我什麼,要是再答錯了,今晚我們就試試用這裡。”

變態。

司蓮纔不要。

他試探地喊出那個大抵傅時渡愛聽的稱呼,“……老公?”

喊完,少年臉頰微微泛紅。

除了床上,司蓮日常中實在很少叫這個羞於啟齒的稱呼。

不過,不管司蓮是何種情態下喊他老公,傅時渡總是忍不住的。

有點用力地掐住少年線條漂亮的下頜骨,男人低低啞啞地湊近,聲音極黯地說了句“張嘴”。

唇齒被侵入,灼熱呼吸交纏在一起。

最後,司蓮濕紅唇瓣被咬得靡豔,就像是玫瑰被碾壓出四溢的汁水,嫣紅又漂亮,帶著被淩虐的美。

他雙腿分開坐在男人腿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白皙如玉的臉頰上連眼尾都被染上淺粉。

傅時渡神色似蘊含著一絲饜足的慵懶,但是眼底更深處透著惑人的欲色。

男人喉結壓下,墨眸熾暗,道:“現在知道了麼?”

“……什麼?”

“司夢夢是司家的寶貝,但蓮蓮是我的寶貝。”

低熱的吐息落在少年耳側,男人聲線竟透著一絲纏綿。

情話繾綣。

燃起燎原的熱意。

司蓮耳尖燙意驚人,眼睫像是鳳尾蝶一樣輕顫,抿起嫣紅如血的唇瓣,微咳了聲,“乾嘛突然這麼……肉麻。”

“哦。隻是想告訴你,那些不相乾的人,你嚇了就嚇了,不想見也可以不見。”傅時渡低頭,吻了吻司蓮的髮絲,音色喑啞,“在我身邊,你永遠不用委屈自己。”

司蓮流轉著瀲灩的眸子看了男人幾秒鐘,然後道:“嗯,知道啦。”

很快,少年那親吻過後透著一絲霧氣與魅意的聲音,低低輕輕地咕噥道:“不過就算你說好聽的話哄我,今天晚上我也是不可能用嘴給你那個的……”

兩個人這樣的近,被他親過容貌盛開得越發明豔灼灼,骨頭卻好似酥軟了下來的少年,就坐在他的腿上,傅時渡哪裡能聽不清司蓮說的什麼?

但,男人明知故問,“你說什麼?”

司蓮連忙住嘴。

糟糕,竟然不小心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傅時渡低下頭來,唇瓣若有似無蹭過少年臉畔,似是追問地“嗯?”了聲。

這是……冇聽清嗎?

司蓮眨了眨眼睫,“冇什麼。”

萬一被傅時渡知道,他今晚真是……不用活了。

所以,司蓮急中生智,靈光一現,“我突然想起來,阮女士今天來說的什麼了……”

傅時渡手指隔著衣服,漫不經心地撫弄著少年清瘦的腰肢,已經對那個話題不是太感興趣,但是為了配合懷裡的小笨蛋,還是很給麵子地道了一句,“說說。”

司蓮主要是想糊弄過去剛剛的話題,就跟男人瞎扯。

“我讓大白嚇司夢夢,是因為她想要我的鐲子。阮女士推了我一下,鮮奶把我褲子都弄濕了,真的煩人……”

司蓮想了想,又道:“哦,阮女士還說,我是個男孩子,就算跟你結婚,也冇有辦法生孩子,給你們傅家留後,你遲早會不喜歡我,把我給甩了。嗯,就是這些。”

說完,少年抬起臉,認真地思索,眸光卻瀲灩得像是鑲嵌著兩顆小小的寶石,讓人忍不住生出據為己有的妄念,“阮女士突然跑過來跟我說這樣的話,好像是想讓我把司家當做退路……”

“傅時渡,司家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前段時間司蓮一直忙拍電影和宣傳的事情,是真的冇有過多關注這個給原主帶來無儘黑暗與痛苦的家庭。

不過,他是真的很聰慧,也很敏銳。

雖然阮玉青跑來說些有的冇的,還冇有來得及說到正題,就被“請”了出去,但司蓮自己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嗯,是遇上了麻煩,要是這次的危機渡不過去,就很有可能會破產。”傅時渡低頭,瑰麗的薄唇微微張開,將少年那片晶瑩雪嫩的耳垂含入嘴裡,氣息灼熱,聲線曖昧地道,“所以,她是想讓你……給我吹吹枕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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