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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心南 作品

第二百四十一章:逃出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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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哈木犯了弘天忌諱,竟闖入了弘天人的禁地!那廚房裡的骷髏頭,都是弘天百姓們的至親之人,至親之人死後纔會供奉在那,永享人間煙火。

所以在弘天,生人是決對不允許進入廚房裡的,生人進入將是對死者的驚擾,這在弘天是絕對不能觸碰的禁忌。

如今馬哈木貿然闖入廚房禁地,引起了弘天全族人的圍攻!達丹衝出木屋之時,見此形狀,不由得急忙問道。

當得知是馬哈木莽撞闖了祥雲阿姆的廚房後,達丹不由得無語,這闖禍精,不是早就和他說過了嗎!弘天人的廚房外人是不能進的。

趁著一戰結束的尾巴,中國也一不小心成了戰勝國。

而今日秦朗的一番話語,徹底把大家拉回了現實,中國還是那個貧弱的中國,隻是一直以來大家都不願意承認而已,自認為自己已經活在了複興盛世裡,自己已經是高人一等的人上人了。

他們穿西服,說洋文,吃西餐,自認為自己已經和那些西方列強冇有了什麼不同,豈不知,此時的那些所謂的西方文明國家,正一個個虛偽的坐在圓桌之上,商量著如何瓜分德國在龐大中國留下的蛋糕。

“你簡直放屁!你一苦力,知道什麼是新月詩嗎?知道什麼是朦朧詩派嗎?一個不學無術的山野村夫,也配在此妄談文學!”

徐誌摩顯然是被氣得不行了,也顧不得梁老之前的眼神了。

“徐誌摩,你休要在此大放厥詞!我辜鴻銘也是不學無術之人嗎?”

辜鴻銘見徐誌摩口出惡言,竟說自己的學生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山野村夫,一時怒不可遏,大聲喝道。

徐誌摩一愣,嗨!咱咋把那護短的辜鴻銘給忘記了啊,現下已是把他得罪了。

“辜老,你也是學術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怎會收瞭如此一個大言不慚的學生呢!”徐誌摩心想反正不想得罪也得罪了,也就冇啥大不了的了。

“徐師兄,什麼叫不學無術?就你剛剛吟誦的那就叫新詩啦?這樣的話我隨口就能來!”秦朗不急不徐的懟了一句回去。

“還隨口就來!說大話也不怕閃著舌頭!”徐義輝一向自詡文化人,就喜歡和徐誌摩等所謂的新文化人打交道,此時見秦朗不知所謂,自然是堅決打壓啦。

“你們聽好啦!”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雲,一切都是冇有結局的開始,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一切歡樂都冇有微笑,一切苦難都冇有淚痕,一切語言都是重複,一切交往都是初逢,一切愛情都在心裡,一切往事都在夢中,一切希望都帶著註釋,一切信仰都帶著呻吟,一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一切死亡都有亢長的回聲!”

秦朗漫步其間,朗朗念來,一氣嗬成,氣都不帶喘的。

在場眾人已是目瞪口呆,徐誌摩和徐義輝二人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都能塞下一個拳頭了。

林徽因也是驚訝不已,嘴裡唸唸有詞“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好詩…”

林徽因不由地展顏一笑,繼而說道。

“秦兄真是大才,現場就能做出如此好詩來,小女子實在佩服。”

“徽因,這詩真有這麼好?你可一向很少誇人的。”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長袍男子開口問道。

“思成,這詩真的很好,而且還蘊含著哲理,讓人聽完後還不由得深思!”林徽因解釋道。

“小姐繆讚!小子隻是信口胡謅而已!”秦朗見大美女林徽因都誇獎自己了,不由得撓了撓頭說道。

“小子,說你有才就是有才!該謙虛的時候謙虛,該露露鋒芒的時候也不要吝嗇!”辜鴻銘撫著自己的小鬍鬚哈哈笑道。

“嗯!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誌摩啊!你可要明白啊!”梁老厲聲說道。

“是,老師說的是,是學生孟浪了,還望秦兄弟莫要放在心上。”

此時的徐誌摩已然是被折服了,朝秦朗躬身行了一禮,要知道這詩一旦流傳出去,必將引為萬人傳頌啊。

“哪裡會!小子這點粗淺的學問,在各位麵前實在是班門弄斧了。”

“先生,冇啥事我就先走了,咱還得混嚼穀不是!”秦朗側了側頭看向辜鴻銘,然後說道。

“去吧,七天後北大開學!你務必來一趟,如若還敢放我鴿子,你就瞧好吧,我辜鴻銘在北京城說話還是有人聽的。”

辜鴻銘是怕了秦朗了,到時北大兌現賭約,正主不來,那臉可就丟大發了,不由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

秦朗微微一笑,伸手把掛在脖子上的毛巾,一個橫手,用力一甩,那毛巾受力,立時筆直呈一長劍狀,秦朗另一手接過,然後微微弓著身子,打了個千,嘴裡說道“謹遵師命!”

這一幕剛好被梁老看見,竟不由得顫動著聲音說道“小友,你能再練兩手嗎?”

辜鴻銘被秦朗逗笑,本欲抽他一下的,不料梁老卻突然出聲。

秦朗不解的看著辜鴻銘,辜鴻銘也不知其因。

“梁老叫你再練幾手,你練就是!”

秦朗聞言,隻好拿著毛巾當成長劍,有模有樣的耍了一套太極劍。

“我欲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梁老看著練劍的秦朗,腦海裡浮現出一副慷慨赴義,淡定從容地年輕人模樣,嘴裡不由吟了兩句詩。

“複生啊!是你轉世了嗎?”梁老突然向天悲呼。

其餘眾人皆麵麵相覷,梁老今日怎會如此失態,複生?是何人也!

“父親,您冇事吧?”梁思成見父親忽然悲痛,不由急忙上前檢視。

“我無妨!小友,你可否上前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秦朗聞言自無不可,快步走上前去。

梁老睜大著眼睛,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秦朗,一邊看還一邊不住的點頭。

“冒昧了,小友可否脫下右腳鞋子,讓我看一下腳底!”梁老接著說道。

秦朗一愣,自己右腳底有啥好看的,不過還是依言脫了下來。

梁老抬起秦朗右腳,見其腳底板有三顆呈直角三角形排列的黑痣,不由激動的大呼道“冇錯,冇錯!你就是複生轉世,這腳底板的黑痣和複生當年一摸一樣!”

“梁老說的複生,可是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譚嗣同譚複生?”李守常見狀問道。

“正是!”

秦朗已經完全被搞糊塗了,什麼複生轉世啊!我連自己爹孃都不知道是誰,我還管什麼人轉世呀!

“各位前輩,小子實在耽誤太久了,我得趕緊走了,對不住了各位。”

秦朗不敢再待下去了,這越來越邪乎了,咱還是趕緊撤吧,拉車纔是咱的正經差事。

“梁老,你確定這小子腳底板的三顆痣和譚複生當年的一樣?”辜鴻銘實在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老朽當年和複生一同生活了大半年,我記得清清楚楚,他腳底板也有如此一摸一樣的三顆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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