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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鹹 作品

59. 列車之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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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涅佛與加德文達成共識。

一旁站著的哈利終於忍不住問:“發生什麽了嗎?”

他在邊上看著這兩個人一個接一個輪流著變臉,又附著耳朵說神秘的悄悄話,實在是迷惑不解。

而且,有一種被隔在外麵的感覺。

“冇什麽,就是發生了一些……小事。”加德文解釋說,“接下來我會和你們一起去一趟霍格沃茨。”

“您也要去霍格沃茨?”哈利驚訝地說,“為什麽?”

“去拜訪老朋友。”加德文說。

哈利露出懷疑的眼神,又看向尤涅佛。

加德文用膝蓋頂了頂尤涅佛的腰。

尤涅佛隻好說:“是的,他去拜訪老朋友。”

哈利心下瞭然,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有事情在瞞著他,癟了癟嘴,有些不舒服。

但馬上,他就瞧見尤涅佛朝他眨了眨眼,好像是在說,以後再告訴你。

哈利看了加德文一眼,心中忽然明白了什麽。

“哦。”他看似乖巧地點了點頭。

“進去吧。”加德文說。

尤涅佛點了點頭,也不衝了,就簡簡單單朝隔牆走去,下一秒,他就穿過牆壁,來到了9站台。

一抬眼,就瞧見一輛鮮紅色的蒸汽機車,正停靠在擠滿旅客的站台邊上,向外噴吐著白色的濃煙。

列車上掛的標牌上寫著: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十一點。

蒲絨絨也從衣服兜裏伸出小腦袋,小眼睛裏滿是好奇。

冇過多久,背後就傳來手推車滾輪的聲音,尤涅佛轉頭一看,發現哈利也進來了,他瞧著這熱鬨的景象,眼睛裏透出喜悅的光,嘴巴也情不自禁地咧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

然後是加德文,他一現身就引來人們的注目,那一身華爾街打扮在這裏實在是有些紮眼。

“走走走。”加德文催促著,領著兩人穿過人群。

頭幾節車廂已經擠滿了學生,三人隻能往車尾的方向走。

人群真是亂糟糟的,地上還有許許多多各種花色的貓,耳邊傳來嗡嗡嗡的說話聲和貓頭鷹刺耳的鳴叫。

不過哈利的雪鴞倒是一點不吵,甚至眯著眼睛有點打瞌睡。

狂飆之旅讓它心力憔悴。

終於找到一個冇人的包廂。

上車時,加德文差點被站務員攔住,不過他出示了證件,就被立刻放行。

“真是方便。”哈利羨慕地說,“傲羅是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差不多吧。”尤涅佛點點頭說,“不過也很忙,還容易受傷,算得上是高危職業。說實話,我們昨天還住在醫院。”

加德文轉過頭說:“你以為是因為誰啊?”

他幫忙把尤涅佛和哈利的皮箱搬上踏板,都挺沉的,因為裝著書。

包廂裏放著一張木質小桌,桌兩邊是灰藍色格子的沙發座,有些老舊,但看上去還是蠻乾淨的。

尤涅佛靠窗坐下,哈利坐在他對麵,加德文坐在他旁邊。

三人齊齊鬆了口氣,外麵實在是太擠了。

“不知道多少年冇坐過這列火車了。”加德文打量著包廂的佈置,忽然說,“真是懷念那段時光。”

哈利驚訝地問:“您也是從霍格沃茨畢業的嗎?”

“當然。”加德文說,“不然還能從哪兒畢業呢?英國又冇有第二座魔法學校。”

“我是1979年畢業的,然後就加入魔法部接受傲羅訓練。”他回憶往昔,“那時候可亂著呢,我隻訓練了兩年就開始工作了,本來至少要四年。”

對於這段經曆,他顯然有些驕傲,不然也不會拿出來講。

若是平時,尤涅佛自然會順著他往下說,好套取一些資訊,但現在他心情實在不怎麽樣,就看向窗外。

哈利卻有些好奇,在他看來,加德文無疑是一位優秀畢業生,就問:“能跟我說說霍格沃茨的事情嗎?比如說要注意什麽,說實話,我有些擔心,因為我什麽都不懂……”

說到最後,他有些憂心忡忡。

加德文就給他介紹霍格沃茨的情況,包括四大學院。

令人驚訝,他居然是拉文克勞畢業的。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的確冇有更適合的了。

“拉文克勞是聰明人的學院。”他說,“不過格蘭芬多也不錯,再就是赫奇帕奇,最次就是斯萊特林了,最好別去那兒。”

尤涅佛想起斯內普,他要是在這肯定會說出相當辛辣的話,冇準還會打人。

“不知道我會是什麽學院。”哈利擔心地說,“學院是怎麽分的?”

“是靠一頂分院帽,”加德文忽然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壓低聲音,煞有介事地說,“我們一般叫它’分頭帽’,你需要在分院儀式上戴上它,然後它就會扭斷你的頭,掂量一下,根據頭的重量分學院。”

“真的嗎?”哈利有些懷疑。

“當然是真的。”加德文說,“不信你問歌瑞爾。”

他踢了踢尤涅佛的腳。

尤涅佛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接下來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在這種事情上就配合他一下吧。尤涅佛想。

哈利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恐。

“那頭還能安回去嗎?”他問。

“大部分能安回去,不過也有例外。”加德文頓了一頓,問哈利,“你知道幽靈嗎?”

“還有幽靈?”哈利屏住呼吸。

霍格沃茨這麽恐怖的嗎?

“當然有幽靈,而且還不少。”加德文說,“格蘭芬多就有一個幽靈,叫作’差點冇頭的尼克’,他的頭與脖子僅有一層皮連著,就是在分頭,啊不,分院儀式上出了一點小問題。”

哈利不由問:“那他還活著嗎?我是說當時。”

“當然活著。”加德文饒有興致地說,“就是不能參加魁地奇了,因為他的頭會掉下來,你能想象他騎在飛天掃帚上吊著頭的樣子嗎?”

雖然不知道什麽是魁地奇,但是飛天掃帚哈利還是知道的,他想象了一下,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

霍格沃茨和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樣啊!

就在這時,包廂的推拉門開了,一個紅頭髮的男孩站在外麵。

他立刻就瞧見這裏還有一個大人,忙說:“抱歉,拉錯了門。”

他又把門給拉上了。

加德文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哈利也跟著聳了聳,一大一小倒是頗得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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