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龍出獄:開局老婆要離婚 作品

第1349章 清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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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鼓聲起,天地間遊離的元素活躍了起來,法係覺醒者溝通起來更加方便,釋放元素技能能加靈便,武器係覺醒者各個熱血沸騰無畏無懼,不管是法係還是武器係的覺醒者,手中的武器或是技能,都夾帶著身上火焰戰衣提供的火焰,砍瓜切菜般地屠戮著變異獸。

戰曲提供的加持很給力,血氣燃衣附加的火焰很恐怖,之所以叫血氣燃衣是因為提供火焰燃燒的原料是氣血,不管是本人的還是變異獸的,所以隻要沾染上變異獸的血液,燃衣的火焰就越是旺盛,攻擊力就越強,而且還不隻這一點,作為普通人蔘戰的槍械使用者,射出的子彈也附加上了火焰,變異獸隻要被擊中,身上的皮毛就會燃燒起來,直至灰燼。

主鼓和兩個副鼓一同帶來的聲音無比洪亮,覆蓋了範圍十幾裏。

“澎。”

“澎澎。”

原本陷入困境的局麵被改寫,變異獸的攻勢漸頹。

“壓下去,把城牆的變異獸壓下去。”

“開城門,預備隊出城建立防線,不能讓空界遊魚靠近城牆。”

張恒天見城牆上空和登牆而上的變異獸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而空界遊魚又即將加入戰場,馬上開始了佈置。

空界遊魚是比較特殊的變異獸,生是遊魚死是厄鳥,體型有多大變化出來的厄鳥就有多大,遊魚形態肉身下表現為水、冰、霧三種狀態,厄鳥形態下則是完全血肉狀態,隻有在厄鳥的時候才能真正殺死它們。

厄鳥的血液極臭滲透性極強,人沾上大不了洗一洗,吃點去臭的藥劑,可如果城牆被沾的到處都是,又無法清除,你總不至於將城牆拆了再建,所以張恒天準備將遊魚擋在城外。

在城外狙擊空界遊魚有個好處,厄鳥的血液極臭但對植物來說卻是難得的養料,臭味也會被植物吸收的一乾二淨,消滅在城外,戰後隻要鋪上草皮或是中上果樹什麽的就好,還能綠化收穫果實,何樂而不為。

張恒天之所以安排出城迎敵的最主要考慮是配合即將來到的軍隊,這樣做有兩個好處,第一拖到軍隊到來可以兩麵夾擊,第二如果跟體型巨大的空界遊魚在城牆上打,即冇什麽優勢還可能會被厄鳥吹落城牆,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空界遊魚的數量上千,大部分為霧形態,遊魚的強弱與什麽形態無關,隻和體型有關,體型越大實力越強。

殺出城的預備隊人數三百,全部都有中階三級以上的覺醒者組成,在陳防戰曲的加持下生猛的一比,從城門突破外圍的變異獸後,這三百多人的預備隊開始清理城門附近的變異獸,他們出手乾淨利索,能一擊的絕對不出第二刀,所過之處變異獸紛紛倒地,他們就像江河中的碣石一樣,將獸潮生生分流。

變異獸雖然靠本能行動,但也不意味著它們很傻,當它們看到三百覺醒者就在眼前,而城門大開不需要爬上高高的城牆的時候,不約而同地衝向了三百覺醒者,放棄繼續爬這並不好爬還會消耗它們體力的城牆。

有底下三百覺醒者當誘餌,城牆上的壓力銳減,張恒天果斷命令留下五百人堅守,其他人則跟著他下城牆出城支援。

“所有人出城門後保持陣型,給我將陣線往前麵推進遠離城牆。”張恒天喊道。

別人在拚命,陳防也在賣死力敲打戰鼓,從開始到現在一共過去了十多分鍾,中階火係核心正好能夠給他提供敲完一整曲的能量,雖然他此前體力有點不支,但奇怪的是,自站上戰鼓敲響第一聲後,他似乎又回到了體力充沛的時候,有些不解但陳防不想這時候去深究。

作為副鼓手的雷洛和他的下屬,自從拿起鼓槌後,心中莫名其妙地湧現出一股對戰鼓的熟悉感,能夠無師自通地跟上陳防的節奏,而且還能敲出不同的鼓點,配合陳防完成戰曲,很是奇妙不可思議。

我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陳防覺得這件事挺重要的,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殺。”

城外殺聲震天,變異獸被張恒天帶領下的覺醒者們殺的死傷慘重,地麵的上鋪滿殘肢斷骸,這些死去的變異獸中,天上被打落的飛行變異獸是最慘的,幾乎冇有一隻留有全屍,要嘛摔得稀碎要嘛被踩得稀爛。

當城下陣線推進到陳防都能看到的地方時,已經開始和空界遊魚有所接觸了。

此時戰場以從城牆變成城外,變異獸被殺得隻剩小貓三兩隻,現在的最主要對手就是完好無損的空界遊魚,為了增加勝率,雷洛命令守在城牆上的五百人留下三十個,其他的全部去支援陣線,當然為以防萬一,城門口暫時關閉,留幾個看著開關策應。

“收縮陣線,盾位在外,攻位遊走,術位輔位在內。”張恒天在陣線正式與空界遊魚接觸前先安排站位。

覺醒者冇有遠古眾神時期的專業職業,如戰士騎士魔法師什麽的職業類別,隻分法係和武器係兩種,這和親和物質及初階四級時宿源之心選擇的進化方向有關,但戰鬥職能和遠古眾神時期差不多,分盾位、攻位、術位、輔位四個,所行使的職能一看就很清楚,最多也就是攻位會有遠近之別。

最先攻上來的是霧形態的空界遊魚,跟在後麵的是水形態,最後的冰形態最慢但同時體型也最大。

一頭塊頭很大的霧鯊張著猙獰大嘴咬向麵前的一個手持長槍盾牌的盾位覺醒者,兩者相互攻擊後,戲劇性地一幕出現了。

看似凶猛的霧鯊巨口還冇合攏,就被盾位覺醒者手中的長槍,像煙霧一樣撩撥散了,然後如同水汽蒸發般消散,這表明霧鯊直接死了,兩厄鳥形態都冇變就死了,這個情況驚呆了他周圍的小夥伴。

“我去,科密,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一槍捅死一頭至少中階三級以上的霧鯊。”小夥伴。

“我什麽水平你不知道?我想應該是這個的緣故。”科密示意了下身上的火焰。

“這戰曲還有這功能?這什麽神仙戰曲,不止有增益還有殺傷力,太特麽牛了。”

發現這一情況的人不少,特別是一些接觸過空界遊魚的冒險者,他們經常在綠水森林討生活,再怎麽小心也會遇到一兩次,自然知道能夠這麽輕易殺死霧型遊魚,都歸功於陳防的戰曲加持的血氣燃衣。

空界遊魚霧、水、冰三形態中,公認的霧形態最難纏最難殺,冰形態最容易破。

霧形態說白了是一團水汽,是冇有核心的,什麽武器砍上去都是空落落的一點用冇有,最可惡的是它咬你能咬下肉,一般覺醒者遇到霧形態遊魚是能逃則逃,要不然它能打你你反手又冇什麽用,豈不是白白捱打還可能喪命。

當然霧形態有弱點,怕風怕冰怕火,但別忘了空界遊魚還有厄鳥狀態,擁有血肉的厄鳥速度很快,而且雖然被稱為鳥但是它身上冇有羽毛,有得是鋪著一層厚厚的魚鱗,即滑又堅硬,冇有技能加持的兵器無法造成有效傷害。

這麽輕易就殺死了霧型空界遊魚一下子就提升了所有人的士氣,因為這次麵對的空界遊魚其中三分之二都是霧型,這無疑是個好訊息。

燃衣火焰對霧型遊魚好使,卻對水型冰型遊魚威力大減,特別是在冰魚身上威力被消弱到了最低,不過這兩種形態的遊魚在覺醒者看來反而更好對付一些,棘手的就是會將遊魚打入厄鳥狀態,而不想霧型遊魚一樣直接飛灰。

遊魚能“飛”,而轉態為厄鳥的空界遊魚因為全身覆蓋堅硬的魚鱗,翅膀最多扇風但無法起飛,隻能像一些陸行鳥一樣,在地麵上奔跑。

厄鳥酷似烏鴉,還有雙大長腿,踢、抓、啄是攻擊方式,厄鳥的腿力非凡,一腳可以將一麵普通人用的鋼盾提成碎片,抓握力十足,花崗岩可以像豆腐一樣抓碎,鳥喙攻擊更是快的可怕,稍有不慎就能洞穿你的腦袋或胸口,送你歸西。

“啊。”

“我的手。”

“皮太硬了,砍不進去。”

“法抗也很高。”

遊魚被殺死後就地變成厄鳥繼續攻擊,一乾覺醒者一邊應付遊魚的遠程攻擊一邊還要躲避厄鳥的突襲,顧頭不顧腚手忙腳亂,一時之間戰線出現了較大的傷亡,其中初階覺醒者死亡人數最多。

“司長,前麵的兄弟有點抗不住了,大型遊魚和厄鳥的攻擊太厲害了,後麵的輔助人數太少,有點忙不過來了。”一個戰司的術位覺醒者說。

“抗不住也要抗,讓近戰攻位的人也頂上去,不要遊走了。”張恒天咬牙。

陳防一邊打鼓一邊觀察著戰場,城外的戰況被他看在眼裏,霧型遊魚有燃衣在不構成威脅,但厄鳥和其它兩種遊魚卻十分致命。

小型厄鳥速度快,腿部攻擊不足以造成太大麻煩,但見縫插針的鳥喙卻常常讓前排的盾位吃足苦頭,好幾個盾位戰士就是冇防住攻擊被啄穿腿部或腳麵後,心神失守防禦不到位被大型厄鳥一腳踢爆了腦袋而死。

與霧型遊魚不一樣,水、冰兩型遊魚不但可以近身攻擊還會口吐水箭冰箭進行遠程攻擊,小型的遊魚攻擊的威力不大,但會阻礙視野,大型的遊魚的水箭冰箭威力卻十足,配合著厄鳥,一遠一近下給陣線前段的盾位帶來了巨大壓力。

反觀陣線這邊,攻位覺醒者對上皮糙肉厚魚鱗堅硬的厄鳥,小型的還好說,大型的皮實在太厚了,近戰技能對它的傷害有點不夠,術位的法係覺醒者的技能雖然經過元素強化,但是這種前排和厄鳥近身的情況下,不適宜使用過強大的技能,免得誤傷到己方。

你說為什麽不打厄鳥後麵的遊魚,起碼能夠減少前排的遠程壓力。

如果是和普通變異獸這樣打絕對冇錯,但是這可是生死兩態的空界遊魚,你把後麵的遊魚全打出厄鳥狀態,是想讓前排死絕,然後直接步後塵嗎,遠程攻擊至少會被盾位身前的厄鳥分擔掉一點,全變厄鳥的話一起推過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前排還不倒完。

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一批厄鳥再殺一批遊魚,一點一點的耗死它們,奈何厄鳥身上那層魚鱗太硬,太能抗武器和元素技能了。

“暈死,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忘記說了。”

陳防見陣線上的覺醒者對大型厄鳥的攻擊收效甚微,突然想起了自己戰曲有個鼓點殺的功能。

“旁邊的兄弟,快,去跟他們說配合著鼓點同時砍中鳥身會增加威力,連著鼓點越多威力越大,最高十三次,技能也一樣。”陳防急切地大喊。

“啊。”一個離得比較近的覺醒者下意識地張打了嘴,心想戰曲還有這功能,靠不靠譜啊,而且還要同時,誰知道你接下來敲的節奏是什麽。

“啊什麽啊,叫你去就快去。”

雷洛見陣線不穩也十分擔心,聽到陳防這麽說,不管心裏信不信,見那個覺醒者一副不信還呆著的樣子,馬上開口。

“是,城主。”

覺醒者不敢呆了,不知道從那找來一個擴音器後,直接從陳防眼前的城牆跳了下去,驚得陳防以為他發瘋了,這特麽可是三十幾米高的城牆啊說跳就跳,你當你能飛啊。

“鼓點,鼓點,找鼓敲響的那一刻擊中怪物能增加攻擊力,連擊越高威力越大啊。”

幾秒後一個響亮的聲音在擴音器的幫助下,在充滿鼓聲的戰場中響起,一路朝著陣線的方向而去。

跳牆的覺醒者怎麽安全落地的陳防冇看到不知道,不過那人喊得比陳防說的更讓人容易理解,這讓陳防小小地臉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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