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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裡豆沙包 作品

第70章 奴婢願意侍奉大公子…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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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的傷在脖間,不淺,傷口見血肉外翻,長長一條縱橫在纖細白嫩的脖子上,隨意掃一眼都覺得觸目驚心。傷口較深,又被反覆拉扯,滲出的血止不住。將衣領染的鮮紅,黏在胸口。趙非荀一貫是軍隊裡雷厲風行的做派,嫌著小丫鬟交疊的衣襟又臟又礙事,抬起手要將衣裳直接扯開——手指才觸碰到衣襟,小丫鬟又偏了下身子。避開了他。這已經是小丫鬟今夜第二次避開。趙非荀眸色慢騰騰染上寒意,眼睛微微眯起,手指仍停在原地,並未收回,問她:“這是什麼意思,嗯?”輕描淡寫的一個尾音揚起。薄薄的眼皮掀起,情緒不明的視線精準的落在她的臉上,明明冇有做任何動作,卻無端讓人覺得壓迫的喘不過氣。彷彿…隻要錦鳶的一個表情、一個回答令他不滿,眼前陰鷙恐怖的男人會化身惡魔,折磨她、蠶食她。錦鳶心口猛跳一下,後怕與恐懼占據著理智。她死死控製住自己的身體,眼瞼垂下,不敢看他一眼,慘白的唇囁嚅著張合著道:“奴婢…是怕…血汙了大公子的…手…”小丫鬟有一副好嗓子。哭時,哀求時,渾然天成的嬌媚柔弱。便是眼下,說著違心的話,也透著股瑟瑟可憐勁。“嗬。”趙非荀冷嗤一聲,動作亦是粗魯了幾分,手指揪住小丫鬟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扯,徹底將傷口露出。錦鳶閉緊眼睛,貝齒緊咬著柔軟的唇瓣,才止住驚呼聲。而在閉上眼後,觸感變得異常敏銳。趙非荀擰乾帕子,擦拭去傷口周圍的血汙。動作麻利,與溫柔毫不相乾。上藥時指腹不經意碰到傷口,比起疼痛,更令錦鳶煎熬的是她想要逃走的身體反應。眼前男人的氣息、存在感、動作,威脅著她的理智,不隻是她內心恐懼,甚至連身體都在害怕著他,她……想逃……遠遠的逃走……但不行。她不能露出一絲這個**。否則——他又要用那些手段來折辱她…想起噩夢的一夜,她甚至連自己落淚都不知道。直到趙非荀將傷口包紮好後,指腹才落在她的麵頰上,微微用力擦去一滴又落下來的眼淚,見小丫鬟合攏的眼瞼似乎想要掀開,卻又強行壓下去,眉間微不可查地皺了下:“怎麼哭成這樣,是傷口還疼?”他是明知故問。知道小丫鬟一向能忍,怎會因為脖子上的傷當著他的麵哭。可在問出這句話後,他的視線褪去溫度,眸色如不見底的深淵,盯著小丫鬟。錦鳶聽他開口,心尖顫了顫,劃過不安。“奴婢…”她試圖調整著語氣,想讓聽上去恭敬些,“多謝大公子…上藥…已經…不疼了…”他嗯了聲,繼續淡聲問:“那是怕我真讓弓箭手下令射殺人質?”錦鳶死死垂著眼瞼,壓住自己的眸色。“奴婢…不敢…這麼想…”她顫著聲回道。儘管理智清楚的告知自己,最後是趙非荀一箭射殺了胡人,也將她救了下來,但在看見他抬手下令說出‘射殺’一詞時,那一瞬的絕望如何都揮之不去。哪怕她最後還是活了下來。更多的恐懼仍是因上一次瀕臨窒息的‘教訓’,讓她徹底畏懼這個男人。小丫鬟奴性十足、始終垂眸掩飾著害怕的表情,讓男人的耐心開始告罄,用手抬起她的臉。錦鳶仰麵,視線偏移,不敢迎上。趙非荀喉結滑動,吐字:“看我。”冷沉壓下來的視線讓人害怕心虛。錦鳶麵色蒼白的咬著唇,已知避無可避,鴉黑的羽睫抖了兩下,像是兩把扇子扇了扇,才揚起,緩緩露出掩住的瞳色。因怯色與不安,瞳中水色濕潤。顫顫巍巍的迎上男人的眸子時,眼底的水色微微晃動了下,似有漣漪起伏,顯得嬌弱無辜,楚楚可憐,試圖掩蓋她的懼色,以嬌怯為餌,迷惑人眼。生澀的伎倆,如何能輕易瞞得過獵人。趙非荀臉色緩緩沉下,惱怒充盈在胸口,捏著小丫鬟臉頰的手不知不覺加大力氣,眼神更是冷沉的駭人,語氣被他刻意壓的輕而緩:“真是不誠實的小丫鬟,不記教訓。”錦鳶臉上虛張聲勢一瞬退的乾乾淨淨。眼瞳緩緩睜大。眼中故作的嬌弱消失,眼角泛起大片鮮紅,他深深探入,似乎能看見她理智逐漸崩潰的絕望。小丫鬟本能的哀求出聲:“大公子…不要…懲罰奴婢…”像隻可憐的貓兒。“奴婢聽話…”在他麵前展現著她的聽話順從。“奴婢願意侍奉…”小丫鬟的眼角鮮紅的彷彿讓人覺得她要泣血,“大公子一輩子…”她慌亂、六神無主的求著。隻知道要使他心軟、放過自己,才能逃過他陰狠的手段。她不要再經曆一次!“大公子…”柔軟的唇瓣張合著,嬌軟動人的聲音疊著響起。卻不知最後那一句話不經意取悅的眼前心思陰狠的男人,駭人的眼神逐漸收斂,掐著她麵頰的動作也開始卸力,嘴角微微揚起,似是頗為滿意。一輩子。小丫鬟真的嚇壞了,連這詞都敢說出口。區區一個丫鬟,竟敢和他說一輩子?他心底淌過輕蔑的思緒,動作卻截然相反。手掌展開貼著小丫鬟冰冷柔軟的麵頰,垂下頭,彎腰,吻上她同樣冰冷的雙唇。唇瓣相觸的刹那,錦鳶胸中湧起排斥。身體控製不住的要躲開他。但比她身體反應更快的,是趙非荀壓在她後腦勺的手掌、圈住她後背的臂膀,將她所有的動作禁錮,無處可逃。隻能淪為他懷中的玩物。迎合承受他的垂愛。含吻的唇瓣,撫過她下唇咬上的齒印,憐愛的描繪形狀,挑開牙關,深入…吻得繾綣綿長。懷中小丫鬟的身軀從僵硬變得柔軟,但仍冰冷冷的,男人難得失察隻當她經曆今夜之事,膽小怯弱,愈發憐愛的安撫她。糾纏愈深。幾乎要奪走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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