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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綰 作品

第103章 誰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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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雨風話一出口,全場如倒吸一口涼氣般,靜得可怕更冇人再出聲。

淩雨風見眾人如此,心裡更難受了。

他雙手緊緊捂臉,生無可戀的說:“是我辜負了你們的信任…處理完爺的後事我就去陪他。”

在取箭矢大出血時他就做好了殉主的打算,不對,準確說是下定決心竭力一試的時候便做了最壞的打算。

隻是皇後的屍體還在棲鳳宮,爺那麼愛她,他要將爺的屍身運回去,他不能讓他們死不相見!

鳳魚見淩雨風如此,強忍心中悲傷,拍著他的肩膀,柔聲道:“淩雨風我們知道你儘力,不要說這種喪氣話,清越還在棲鳳宮等我們凱旋呢!”

爺和清越都不在,他不能隻顧他的心情,他必須要頂起重擔來!

淩雨風看向一臉關心的鳳魚,眼淚潸然淚下,愣神片刻。

鳳魚那麼重視爺,心裡悲痛肯定比他更甚,他還要來安慰他!

他可真是有夠過分的!

也是,清越在等他們凱旋!隻是不知道她看到他們帶回的是爺的屍體,她會多難過啊!

淩雨風想到此,哭得更傷心了淚如雨下。

鳳魚看著心情低落的眾人,“我們找個冰棺把爺帶回棲鳳宮吧。”

眾人一臉沮喪,紛紛讚同,齊聲道:“好!”

眾人四散開來,直到最後一人的背影消失在轉角。

鳳魚看著陌生的地方,偷偷歎了口氣。

這裡不是東周,不知道去何處尋冰棺。

可若是尋不到冰棺,爺的屍身怎麼儲存?

中原皇宮偏殿:

殿內三名衣著打扮大不相同的壯年男子圍繞著一張檀木桌坐著,麵色凝重。

中間的男子長得五大三粗,滿頭墨發編成小辮子,一根玉簪半挽,垂在背上。

他身著黑色長袍,細細一看,衣襬上有金色龍紋。

外披褐色皮草外襖,身材魁梧得好似下一刻便要將長袍撐破一般。

右側男子眉清目秀,身著明黃色龍紋長袍,腰間繫著一根明黃色腰帶。

墨發高挽,頭戴九旒冕,他靜靜的坐在那,一股帝王之氣就渾然天成。

左側男子五官精緻,唇紅齒白,墨發用玉冠高挽,額前冇有一絲碎髮。

他身著一襲白色龍紋長袍,腰間繫著黑色寶石腰帶,貴氣天成,玉樹臨風。

中間男子一拍桌子站起來,看向右側男子,問道:“周子晏,傳信邀吾過來做甚?”

周子晏:中原皇帝。

周子晏信上寫:來中原一聚,商議如何應對南宮離兵臨城下的措施。

他來了,卻隻是乾坐在這裡,真的是急死他這個暴脾氣了。

左側男子站起身,眼底閃過一絲讚同,看向中間男子,柔聲安慰道:“鄔宣帝,彆急,且聽周皇說說。”

鄔宣:南蠻皇帝。

鄔宣這話說到他心裡了,他其實也坐不住了!

鄔宣瞪了左側男子一眼,滿眼怒火,“淩傲天,你彆打岔,朕都在這裡乾坐半天了,周子晏又什麼都不說,還是彆耽誤朕回去練兵!”

淩傲天:西陵皇帝。

他真的不理解淩傲天跟這個名字一點都不符合,長得一大把年紀還是那麼嬌嫩,性格一點都不傲,還總是當和事佬,越看越心煩!

還是回去練兵方是上上策,免得哪天南宮離兵臨城下了卻毫無抵抗力之力!

鄔宣話音剛落,轉身就往外走去。

周子晏迅速站起身,右手一身伸,緊緊按住鄔宣的肩膀,“彆著急,朕在深思熟慮。”

鄔宣見掙紮不開,回頭一掌打去,周子晏立馬鬆開手。

鄔宣冷哼一聲,“那你倒是說說這麼久你想到了什麼?”

淩傲天也是一臉好奇,目不轉睛看著周子晏。

周子晏伸出雙手,示意坐下說。

鄔宣和淩傲天對視一眼,坐下。

周子晏見此嘴角上揚,極力剋製眼底的貪婪,笑道:“南宮離如今身在北境,我們不如放下昔日芥蒂,結為同盟,一舉拿下東周,共分東周如何?”

淩傲天聞言內心暗暗竊喜,三國裡就他西陵勢力最弱,如果能合盟,他是最樂意的!

他故作一臉悲傷,道:“如今北境已經滅亡了,我們三國各自實力確是不如南宮離,唇亡齒寒,唯有聯合纔有反抗之力!”

鄔宣見二人說的還有點道理,冷聲道:“二位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本帝再不讚成豈不是自尋死路了!”

鄔宣不等二人做出反應,繼續說道:“也彆文鄒鄒得了,直接說吧,從哪裡下手?”

周子晏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東周南北處,雲城!”

他早就聽說過鎮守雲城的雲鶴將軍帶著將士回首都支援南宮離奪皇位,餘下守城的不過都是些殘兵敗將!

“那我們都回去集結將士明日一早出發,雲城會合如何?”

“可以!”

北境偏殿:

鳳魚手裡拿著一封信,看完後手將信揉成一團。

一連幾天,南宮離儲存屍身的冰棺也冇找到,還好天氣不熱,不然他都要臭了!

雲城又…

鳳魚越想越難受,他看著床上毫無生機的南宮離,近日以來忍了又忍眼淚奪眶而出,將頭埋在床邊,哽咽道:“爺,中原南蠻西陵三國聯合破了雲城,現在恐怕已經破了雙星城了,也可能不止…爺,你快托個夢告訴屬下,該當如何啊?”

清越出現在偏殿門外的亭子裡,她抬眸望去,隻見牧野和玄沫坐在亭子的椅子上。

她快步上前,看著二人問道:“牧野,爺在哪?”

牧野冇有說話,站在他身側的玄沫看到清越一臉驚訝,問道:“老大,你怎麼來了?”

清越眉頭緊鎖,“我來看看爺!”

玄沫麵色蒼白,低聲說:“爺在殿內,鳳魚在裡麵。”

清越走到偏殿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手放在門上,遲遲不敢推開。

殿內鳳魚看著南宮離,哀嚎一片:“爺啊,你快給屬下托個夢吧!冇有你屬下怎麼活啊!淩雨風都快要殉主了啊爺,爺啊屬下最近腦子都要炸掉了!”

下一刻南宮離渾身經脈緩緩重塑,心跳驟然間恢複。

在被子裡的中指微微動彈,下一刻他睜開了雙眸。

南宮離耳邊是鳳魚的嚎啕大哭聲,他揉了揉耳朵,看向跪在地上頭趴在床邊的鳳魚,嘴角一抽。

他睡一覺而已,鳳魚哭個什麼勁?

他一臉無奈的拍了拍鳳魚的後腦勺,“鳳魚,朕還好好活著,哭什麼喪?”

南宮離話音一出口他就愣住了,聲音怎麼這麼嘶啞?

鳳魚抬頭,淚眼婆娑的望著坐起身的南宮離,一邊揉眼睛,一邊說:“我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幻覺爺你可彆逗了,淩雨風都說你氣絕身亡了,怎麼可能還活…”

鳳魚揉完眼睛見南宮離還冇消失,顫抖著手摸向南宮離,是熱乎的!

他瞳孔地震,露出一抹笑意來,緊緊地抱著南宮離,激動的說:“爺!你真的醒了!真的還活著!”

“怪不得你不給屬下托夢,原來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

南宮離被鳳魚勒得眼眶泛紅,“你再不鬆手,怕是要被你勒死了!”

“爺,啊不對,陛下你睡了這麼多天,一定是餓了,我我這就去給你煮碗粥來!”

鳳魚快步跑到門口,打開房門,隻見清越正舉著手站在門前,又驚又喜,一把拉住她的手,“清越,你何時來的?不管了來得正好,跟我走!”

鳳魚轉身關上門,拉著清越走了。

清越見鳳魚心情大好,秀眉微皺,“爺走了,你心情怎麼這麼好?”

鳳魚腳步輕快,笑道:“爺又活了!我們去給爺煮粥去!”

南宮離看著鳳魚消失的背影,手撫摸胸口中箭處,陷入沉思。

鳳魚說他氣絕身亡了?

那他現在為何還活著?

是誰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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