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她到底來了個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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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王爺!我真的知道錯了!”王武幾聲尖叫過後,腳踝、膝蓋、手、手肘和手臂血肉模糊。
直到四肢找不出一點好的,南宮離才停手。
南宮離隨意地將錘子扔到地上,拍了拍手,一邊招手示意一邊說:“先潑鹽水,再倒蜂蜜,放蜜蜂。”
獄卒默默地淋了一桶蜂蜜在王武身上,隨後打開一個滿是長尾毒蜂的瓶子。
“啊啊啊—”王武慘叫聲不斷。
南宮離眼神掃向餘下的人,冷聲道:“剩下的人也不能放過!去吧!”
獄卒紛紛拿著大錘跟著南宮離的順序砸了上去,牢房裡慘叫連連。
鳳魚見南宮離走了,對著獄卒擺手示意,結果幾個獄卒頭都不敢抬,冇有看到鳳魚的手勢,依舊愣在低著頭在原地瑟瑟發抖。
他不禁感歎爺的恐怖之處,出聲道:“爺都走遠了,你們可以抬頭了。”
幾十名獄卒聞言,這纔敢抬起頭。
他隨後快步跟上南宮離,冇有隱在暗處,猶豫片刻道:“爺,今天又是一個月圓之夜。”需要屬下去請蘇姑娘過來嗎?
鳳魚言下之意很明顯,下一刻就見南宮離眉頭緊蹙,瞪了鳳魚一眼。
他吞了口口水,把在唇邊的話嚥了回去,默默地跟在後麵。
南宮離到書房時正值日中,門口兩名侍衛齊聲道:“爺!”
南宮離點點頭,徑直走到書案前坐下。
鳳魚開口道:“爺,該用餐了。”
南宮離聞言抬頭看天,已經午時了嗎?
她是不是又在苦著臉喝白粥?
此時的蘇婉正雙手緊緊拉著一聽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我的好一聽,我真的不想喝白粥!”
之前訓練,每天早餐都是白粥!
她真的膩了!
一聽心一軟,但是一想到南宮離凶神惡煞的模樣,立馬搖搖頭拒絕。
隨後任憑蘇婉怎麼說,一聽都聽不進去,隻問廚房要了白粥。
一聽提著那個三層食盒,裡麵每一層都放了兩大碗白粥,她知道蘇婉的飯量!
一聽取出來瓷碗,依次放在桌前。
蘇婉無奈的的乾了幾大碗白粥,吃飽後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
冇有手機的第n天,真的好無聊啊。
她無聊的數羊,數著數著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宮離想到蘇婉苦著小臉的模樣,嘴角不禁上揚,“如她一樣。”
蘇婉受傷了,不能吃得太油膩,他也跟著她吃白粥。
“是!”
鳳魚走到門口,對著其中一名侍衛道:“還是白粥。”
他吩咐完就進書房站立在南宮離身邊。
那名侍衛一臉好奇,輕聲問另一名侍衛:“咱們爺又冇生病
怎麼天天吃白粥?”
“你這都不知道?因為蘇小姐受傷了。”
“這我知道啊,那跟咱們爺有什麼關係?”
“進府時管家冇有告訴你,少打聽主子們的事嗎?快去吧,彆耽誤時間。”
侍衛看著遠去的侍衛的背影,心中不禁奇怪,管家為什麼會安排一個這樣的人在爺的書房?
那侍衛端著一個小托盤,裡麵是一碗白粥,邊走邊說;“爺,粥來了。”
鳳魚聞聲來到門外,伸出雙手,“給我吧。”
侍衛把托盤放到鳳魚手裡,鳳魚端著托盤,給到南宮離手上。
南宮離試了下溫度,溫度正好,隨後一飲而儘。
南宮離一放下碗,便拿起一本“醫科大全”看了起來。
鳳魚見此自覺地撿起碗放在托盤中,拿到外麵遞給侍衛,隨後隱入暗處。
南宮離看了會醫書,發現他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不禁扶額。
今夜十五月圓,蘇婉受了傷,他不忍心再去找她。
若是冇有蘇婉的血,他如何是好?
南宮離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又去山洞嗎?
哎,也隻能這樣了。
南宮離感覺身上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劍眉微皺,冷聲道:“清越,去備馬。”
清越聞言,迅速從馬廄牽了一匹黑馬到府外。
南宮離戴著一張狐狸麵具來到府外,從清越手裡拿過韁繩,一躍而起,飛身坐在馬鞍上。
他丹鳳眼透過麵具的狐狸眼孔,看向清越,“老規矩。”
“屬下知道了。”清越站在原地。
老規矩就是不讓人暗中跟著。
“駕—”南宮離騎著馬往幽林跑去,馬蹄揚起灰塵。
蘇婉迷迷糊糊的再次睜開雙眼,一片白茫茫的大雪映入眼簾,看到大雪中有一位衣袂飄飄的人迎著風在向她走來。
不知道是霧大還是雪大,看不清是男是女。
蘇婉有點害怕,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是誰?”
蘇婉見對方並冇有惡意,好奇地迎了上去,見那人光著腳踩在雪地上,渾然不覺冷。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但蘇婉還是看不清對方的臉,隻是那傲人的雙峰,暗示她,那是位女子。
少頃,在女子和蘇婉隻有幾步之遙了,女子的臉漸漸清晰,和她一模一樣!
蘇婉瞳孔地震,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一道天雷精準的劈到了女子身上,女子被天雷打得後退了一步。
吐了一口鮮血,片刻後又忍著疼繼續向蘇婉走來。
蘇婉被那道雷嚇得瑟瑟發抖,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女子每靠近蘇婉一步,就會被雷劈退,但女子絲毫冇有退縮,一直迎著雷靠近她。
蘇婉想快步靠近女子,欲扶起女子,卻發現此時此刻她動不了分毫。
奇了怪了,她剛剛明明能動!
她試了所有方法,腳動彈不得,纖纖玉手努力往前伸去,也碰不到女子半分。
烏雲密佈的天空,周圍驟然間暗了下來。
雷一道接一道落下,女子身上潔白的交領雲錦衣裙,被一寸寸染紅。
又一道雷落下,女子被打飛,落到地麵的瞬間,把地麵砸得裂開了。
女子猛地吐了一口鮮血,一張絕美的臉青筋暴起,瞳孔頃刻間變成了血紅色。
她迅速爬了起來舉起雙手,眼神充滿不屑,正要對準天空進行反抗,猶豫片刻,最終垂下了手,又繼續朝著蘇婉走來。
她每走一步,一道雷就落下,她衣裙被鮮血完全染紅。
蘇婉見此鼻子一酸,忍不住濕了眼眶,道:“你不疼嗎?為什麼非要過來啊!”
她話音未落,眼淚就落了下來。
女子好似聽不到蘇婉的聲音,也看不到蘇婉,毫不猶豫地朝前踏了一步,邊走邊說:“阿湮,你說,天雷之刑,會有下輩子嗎?”
蘇婉聞言一臉懵逼,天雷之刑不是仙俠劇纔會有的劇情嗎?
她穿越的不是古代嗎?
怎麼還有法術?
她到底是來了個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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