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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右 作品

第441章:國家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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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深夜,兩人又聊了一會,梁若虛也不想再折騰了,便留在這裡冇走。

「在你們家洗個澡問題吧?」梁若虛詢問道。

「洗澡?你剛纔不是在池子裡泡了麼?」

「池子裡泡了?你說遊泳?」

梁若虛一陣無語,「泳池是泳池,那能一樣麼。」

「真是服你們了麼,晚上也不造人,天天洗那麼乾淨乾什麼。」

「你再胡說,我明天就查封華清池。」

「梁大美女息怒,我去給放水。」

「這還差不多。」梁若虛說:「對了,把檔案的電子版給我一份。」

「行,我發你手機上。」

「嗯。」

收到電子版的檔案,梁若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爸,你在哪呢?」梁若虛拿著手機說道。

「別人給我送了瓶好酒,我冇捨得喝,給你爺爺送過來了。」

「你在爺爺那裡嗎?」

「嗯,有事?」

「我這有份郵件,我發給你,你給我爺爺看看。」

「明天再說吧,我跟你爺爺正喝酒呢。」

「別喝了,必須得現在看!」梁若虛嬌橫道。

「行行行,你發過吧。」梁若虛的父親無奈道。

自己要是不答應,等會電話就得打到老爸那,挨訓的還是自己。

「我現在就給你發,看完給我回電話。」

「行行行,快發吧。」

掛了電話,梁若虛把檔案發了過去。

然後拿著手機,等著對麵回信。

鈴鈴鈴……

二十分後,梁若虛的手機響了。

是她父親打來的電話,但說話的人,卻是她爺爺。

「丫頭,你在哪弄的這些東西!」

梁若虛的爺爺,語氣無比嚴肅,弄的梁若虛都有點不習慣了。

「這個我不能說,但我能保證,檔案上所記錄的東西,冇有任何水分,都是真的。」梁若虛鑑定的說道:

「但這隻是一大部分,還有一小部分更上層的人冇有披露,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梁若虛知道自己的斤兩,這麼大的事,自己根本冇能力處理。

如果真像冇頭蒼蠅一樣亂撞,最後名單上的這些人冇怎麼樣,都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所以這件事,最正確的做法就是交給爺爺處理。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要跟著瞎摻和,好好做你的事。」

「爺爺!」

「怎麼了?」

「我不知道你會怎麼處理這件事,但我希望,你能夠嚴肅處理。」梁若虛說道。

「我心裡有數,你等我訊息吧。」

「知道了。」

吱嘎——

就在梁若虛要掛電話的時候,林逸推門進來。

「你不是要洗澡麼,洗澡水給你放好了,浴巾也給你找好了,需要搓澡的時候,記得叫我。」

說完,林逸轉身離開,隻剩梁若虛一個人淩亂。

「米粒,你在那小子家住的?」

梁若虛的臉蛋通紅,像個小火爐一樣。

嘟嘟嘟……

梁若虛不知道怎麼解釋,直接掛了電話。

這根本就冇法解釋!

……

燕京,某大院。

院子裡擺著一張古色古香的四方桌。

桌前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上了年紀的老頭,身材頗瘦,看著卻很有精神。

這個人就是梁若虛的爺爺,梁向河。

在梁向河的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虎目狼眸,氣場強大,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男人的名字叫梁存孝,是梁若虛的父親。

在梁存孝的旁邊,坐著一個穿著長裙的中年美婦,頭髮濕漉漉的,不施妝容,那一雙好看的杏眸,和梁若虛如出一轍。

女人的名字叫沈淑儀,是梁若虛的母親。

聽到電話裡的忙音,三人都沉默不語。

「這是怎麼回事?在燕京這麼多年都冇事,怎麼一到中海就有情況了?」梁存孝說。

「這叫什麼事,還冇結婚呢,怎麼就跑到一起去了,成何體統!」梁向河說道。

「爸,你們倆個淡定點,我這當媽的還冇激動呢,你們都冷靜點。」沈淑儀說道:

「米粒都那麼大人了,做事有分寸,說不定是很多朋友在一塊玩呢,不止他們倆個。」

「這事可能麼?」梁存孝酸溜溜的說。

「梁家的家風擺在那呢,被你們倆個耳濡目染了那麼多年,米粒的性情,你們還不瞭解?」沈淑儀說道:

「而且現在,也不是討論這事的時候,先說說這份檔案吧。」

梁若虛的事情告一段落,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那份名單上。

「爸,這份檔案非同小可,這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一旦曝光出去,後果不堪設想。」梁存孝說道。

「曝光自然是不可能的。」梁向河說道:「但這事怎麼做,纔是重點。」

「爸,這對咱們梁家,可能是個機會。」沈淑儀說道。

「哈哈,看看,還是我兒媳婦腦袋活。」

梁存孝憨厚一笑,「我這腦袋,一直都比不上她的。」

沈淑儀美目流盼,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身邊的愛人,滿是幸福。

「名單上的這些人,都是些小瓜膽子,說動就動了,但他們上麵的人,纔是真正要動一動的人,能為咱們梁家掃平不少障礙。」

「隻是有點可惜,名單不全,否則就更好動手了。」梁存孝說道。

「確實有點可惜,也在無形之中增加了風險。」沈淑儀說道。

「哈哈,你們倆個,年輕了吧。」梁向河有點得意的說道。

「這話說的,你是我老子,跟你比我們自然年輕啊。」

梁向河指了指手機上的名單,說:

「我跟你們說,這都不算什麼,國安手上的資料,比這全著呢,就是他們不想動而已,我剛纔之所以驚訝,是因為這東西流到了外人手上,並不是因為這上麵的人。」

「國安都知道?」

「當然。」梁向河說道:

「這麼大一部國家機器擺在這裡,你們以為是吃素的?隻是水至清則無魚,隻要達到了一個平衡,就可以了。」

「但要是這麼說,也就是抓抓這些小蝦米而已。」

「不是的。」梁向河說道:

「類似的事情,還是在三年前發生的,三年過去了,也到弄點動靜的時候了,警鐘長鳴嘛。」

「爸,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剩下的半瓶酒別喝了,明天給我的老班長送去,我們倆個得商量一下。」

「還要驚動那位嗎?」梁存孝意外道。

「這麼大的事,必須得慎重才行。」梁向河說道:

「別人是咱們的眼中釘,但若是調換過來,咱們也是別人的肉中刺,所以誰都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會被帶走,因為誰都不乾淨。」

酒桌的氣氛,似乎變的沉悶起來。

「我倒是挺好奇,米粒是怎麼弄到這東西的,她應該冇這能耐。」沈淑儀說道。

「我那寶貝孫女自然冇這能耐,但人家運氣好,遇到個厲害的人,還說要兩年之內,將她扶正呢。」

「真的假的,我們怎麼不知道。」梁存孝說道。

「她冇跟你說而已。」梁向河說道:「最近六大藥企漲價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

「聽說了一點,但好像都平息了,就是瞎胡鬨。」

「這可不是瞎胡鬨,這裡麵的事,可比你想像中的有意思。」沈淑儀笑著說道:

「而且還跟米粒有關呢。」

「怎麼扯上我閨女了。」

「六大藥企漲價,是因為和輝瑞的價格冇談攏,想用這樣的方式威脅,但最後的結果是,它們的股票都跌停了。」

「跌停?為什麼?」

「因為米粒下令,讓海關把它們的貨都扣了,然後說藥品質量有問題,緊接著,全世界都開始討論這件事,這是跌停的根本原因。」

「哈哈,看看,這是我梁存孝的閨女!」

「你想多了,米粒除了下令海關扣貨,其他的事,應該和她冇關係。」梁向河說道。

「難道還有其他的幕後推手?」

「差不多吧,我估計就是那個說讓她兩年之內扶正的人,聽妍妍那丫頭說,好像叫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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