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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四郎 作品

第866章 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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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戰記第866章握手仆役帶著夏禹他們向前走去,左轉右拐,來到了一座竹樓前。

這竹樓是蠻族風格的建築,分為三層,很高很大很氣派,凡是到瓦罐城買奴隸的商人,當天要是走不了的話,就會被安排在這竹樓裡過夜。

竹樓的一樓是給商人們的奴隸居住的,二樓是給商人們的隨從居住的,三樓則是留給商人們居住。

夏禹他們那十幾個隨從住在了二樓,夏禹和武雲闊、蘇俊登上了三樓,三個人一人一座房間,連在一起。

風裡沙的仆役一走,蘇俊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夏禹的身邊,問道:“小禹,你看到雪兒了嗎?”

十幾年冇見,蘇俊根本就認不出哪個是自己的女兒。

夏禹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到雪兒了。”

蘇俊激動萬分,握住了夏禹的手,說道:“咱們快去救雪兒,快去救雪兒!”

夏禹拍了拍蘇俊,說道:“伯父,您彆激動,我們想救雪兒的心情是一樣的。您再等一晚,明天早上,咱們就能帶著雪兒離開這裡了。”

蘇俊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聽著夏禹的話,歎了一口氣,說道:“雪兒,爹爹對不住你啊。”

想著女兒被人當做女奴一樣關押起來,蘇俊是又悲痛又愧疚。悲痛的是女兒受苦,愧疚的是自己冇有儘到父親的責任,冇有保護好女兒。

夏禹、蘇俊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夏禹坐在床上,滿心想的都是蘇雪兒,正想著,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夏禹問道:“誰呀?”

“夏公子,是我,”說話的人是帶著夏禹他們上竹樓的仆役。

夏禹起身打開了房門,看見仆役滿臉堆笑,站在門口。仆役的身後站著兩個年輕女子,這兩個年輕女子俊俏得緊,身材火爆,眉眼之間儘是風情。

仆役說道:“夏公子,這兩個女奴是大人安排,服侍您的。”

剛纔夏禹要帶走兩個年輕可愛的女奴,風裡沙以為夏禹是心癢難搔,便叫仆役帶來兩個女奴,給夏禹解解渴。

瓦罐城的女奴數以千計,隨便叫幾個出來服侍客人,很正常。

夏禹站在門口,板著臉,對仆役說道:“我不用人服侍,你把她們倆帶走吧。”

仆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說道:“是大人吩咐我的......”

夏禹說道:“我說了,我不用人服侍。”

仆役有些尷尬,兩個女奴也頗有怨氣地看著夏禹,這兩個女奴是風裡沙專門用來服侍客人的。

這時,旁邊的一間屋子裡走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身痞氣,對那仆役說道:“喂,我們老爺叫我們來問問你,女奴怎麼還冇來?”

瓦罐城裡來和風裡沙談生意的,不止夏禹一人,夏禹隔壁的屋子裡也住著一個談生意的商人,這兩個痞裡痞氣的東西就是那商人的隨從。

夏禹關上了房門,仆役看著那兩個痞子隨從,指著身後的兩個女奴,說道:“你們倆今晚就服侍江老爺吧。”

痞子隨從瞟了那兩個女奴一眼,說道:“我們老爺不喜歡這樣的。”

仆役納悶了,心想這兩個女奴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功夫有功夫,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請問江老爺喜歡什麼類型的?”仆役問道。

痞子隨從露出淫笑,湊到仆役耳邊,嘀咕起來。

夏禹在屋子裡剛坐下不久,又響起了敲門聲,他以為又是那仆役帶著女奴來了,打開門一看,卻是蘇俊、武雲闊。

蘇俊、武雲闊心情煩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便來找夏禹說說話,商議一下明天的事。

武雲闊首先扯了兩句閒話,說道:“夏禹,剛纔我聽見那仆役敲你的門,乾什麼呢?”

夏禹也冇隱瞞,實話實說,“那仆役說是奉了風裡沙的命令,送來兩個女奴要服侍我,被我趕走了。”

蘇俊皺著眉頭,說道:“明天救出雪兒,咱們就這麼走了?”

武雲闊看了蘇俊一眼,問道:“那你還要乾什麼?”

蘇俊義憤填膺,說道:“雪兒落在風裡沙的手裡,肯定吃了不少苦,就這麼放過風裡沙,我心裡不痛快。”

夏禹說道:“風裡沙這個混蛋確實是罪該萬死。”

武雲闊又看了看夏禹,說道:“你們不會想著殺了風裡沙吧?”

武雲闊和夏禹、蘇俊正說著話,突然,隔壁傳來了激烈的叫聲。那叫聲明顯是床幃之音,夏禹和蘇俊、武雲闊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夏禹想要和武雲闊說話,冇想到,那叫聲越來越響亮,伴隨著叫聲,整座竹樓都震顫起來。緣分

“他媽的!”夏禹被攪得心煩意亂,站了起來,走出房間。

傳出叫聲的正是隔壁江老爺的房間,江老爺的房門口,站著那兩個痞子隨從。

夏禹冇個好聲氣,對痞子隨從叫道:“讓裡麵的人小點聲。”

夏禹說話很衝,兩個痞子隨從打量著他,出言不遜,“你他媽是誰呀,我們家老爺在裡麵快活,你管得著嗎?”

夏禹壓著怒火,說道:“你們家老爺搞出的聲音太大了,影響到了彆人的休息。”

痞子隨從冷笑一聲,說道:“你要是受不了,就躲屋子裡擼管去,彆人管你。”

夏禹不理會兩個痞子隨從,上前要去敲門,親自告訴那江老爺,安靜一點。

見夏禹要敲門,兩個痞子拉住了夏禹,說道:“我們家老爺快活的時候,最忌諱彆人打擾,你他媽的,給老子滾一邊去!”

那痞子不知死活,竟然推搡夏禹。

蘇雪兒還在奴隸房裡受苦,夏禹心情本來就不好,痞子這麼一推,把夏禹的滿腔怒火都推出來了。

夏禹抓住了痞子的衣領、褲腰,掄起胳膊,一下子把痞子甩了出去。痞子慘叫著,張牙舞爪,在空中蹬著腿,吧唧一聲,摔到了三樓下麵。

痞子的同伴抓著欄杆,低頭一看,那痞子正好摔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噴出了一大灘血,死得透透的。

風裡沙手下的仆役、嘍囉聽到了聲響,紛紛來到了三樓。

痞子的同伴指著夏禹,因為恐懼,聲音有些顫抖,說道:“是他,是他......是他殺的人!”

痞子的同伴剛纔還氣焰囂張,現在完全被夏禹嚇破了膽。麵對著一個大活人,夏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聲不吭,就給摔死了。

做事如此狠辣的人,有兩種,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修羅。

夏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羅刹的騰騰殺氣。

這時,那個江老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夏禹與他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很驚訝。

這江老爺,夏禹認得,正是前幾天在奴隸市場裡,和夏禹叫板,爭奪那一對母女奴隸的胖子。

“你、你......你怎麼在這裡?!”江胖子指著夏禹,色厲內荏地叫道。

夏禹冇有說話,狠狠地瞪了江胖子一眼。衣衫不整的江胖子打了一個寒顫,躲到了仆役、嘍囉們的身後。

這時,風裡沙走了過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江胖子見到風裡沙,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說道:“風老大,您來得正好,這王八蛋摔死了我的隨從。”

風裡沙向下看了一眼,確實有個人摔成了肉餅。

風裡沙神色平靜,問道:“夏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禹冷著臉,說道:“那傢夥推我,我就把他摔下去了。”

夏禹說得輕描淡寫,眾人心裡卻是一陣凜然,摔死了人還這麼淡定?!

風裡沙看著夏禹,突然哈哈大笑,說道:“摔得好,摔得好,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身為一個下人竟敢冒犯貴人,摔死了活該。”

江胖子急了,說道:“風老大,摔死的可是我的隨從呀。”

“江老爺彆急,”風裡沙擺了一下手,說道:“那下人冒犯夏公子,夏公子摔死了他,他活該。但是,他畢竟是江老爺的隨從,夏公子,您得給江老爺賠錢。”

在風裡沙看來,下人、奴隸他們都算不得是人,他們的生命、尊嚴,完全可以用金錢來等價交換。

風裡沙說道:“江老爺,夏公子,你們倆彆急,也彆生氣。依我看,這件事就這麼處理吧,夏公子你賠償給江老爺二百兩銀子,江老爺你就不要再追究了。”

按照瓦罐城的價格,一個精壯奴隸賣一百兩銀子,夏禹賠給江胖子二百兩銀子,多出的一百兩就是給江胖子的賠罪錢。

江胖子心裡恨不得把夏禹碎屍萬段了,但是,這是在風裡沙的地盤上。風裡沙發話了,江胖子不敢不給風裡沙麵子。

江胖子氣呼呼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

風裡沙把目光轉向了夏禹,夏禹心想,小不忍則亂大謀。忍著怒火,夏禹掏出了一張二百兩的銀票,給了江胖子。

風裡沙麵露微笑,說道:“相逢即是緣,江老爺,夏公子,現在你們就化乾戈為玉帛了,以後就是朋友了。按照我們瓦罐城的禮節,你們握個手吧。”

風裡沙生長的交州蠻族,流行握手禮,風裡沙讓夏禹和江胖子握手言和。

夏禹站在那,不動聲色,江胖子則是一臉的茫然,看著風裡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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