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杉餘 作品

第86章 七宗罪12

    

-

芬尼安幫肖皖鶴把買的東西送回了家裡,然後準備帶他出去吃飯卻被肖皖鶴拒絕了。

“要不在家吃吧,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吃我做的飯菜”

芬尼安眼睛一亮。

“可以嗎,那真是太好了”

肖皖鶴其實也很開心,畢竟他真心把芬尼安當作朋友。

兩人愉快的吃了晚餐,肖皖鶴下樓送芬尼安。

結果一上樓,就看到兩道身影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肖皖鶴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突然有些小小的心虛。

“你們怎麼在這”

肖皖鶴看向懶惰和暴怒,看著他們的衣服,像是工作裝,好像是才下班的樣子。

“那個男人是誰”

暴怒最先忍不住開口,語氣很衝。

肖皖鶴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

“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我......”

懶惰拉住了暴怒,暴怒頓時泄了氣。

肖皖鶴看著容貌有些相似的兩個男人站在一起,他突然覺得這兩人真的是兄弟。

好像本來就是這樣的。

肖皖鶴總覺得兩人之間同其他人不一樣。

“肖肖,我們剛下班,可以進去坐一會兒嗎”

肖皖鶴的表情緩和了一些,他其實還是挺喜歡和懶惰相處的。

再聲明一次,他覺得懶惰真的很像人類,也是目前這幾個人裡精神狀態最正常的,所以他對於懶惰的牴觸還是比較小的。

肖皖鶴點點頭,雖然他知道他不同意他們也會進去的。

家裡已經被打掃的很乾淨了,芬尼安走的時候把一切都打掃乾淨了。

兩人都是第一次來肖皖鶴的家,所以第一時間是打量了一番周圍。

房間不算華麗,甚至說比較簡陋,可是四處都有肖皖鶴生活的痕跡,很是溫馨。

“你們隨便坐吧”

“肖肖,你還冇有說那個人是誰”

暴怒忍不住的再次詢問,雖然這一次態度好了一些,但肖皖鶴還是很不爽。

“我的朋友,怎麼,你們要去找他麻煩嗎,如果你們這麼做的話,那麼你們就永遠都不要再見到我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

暴怒撇嘴,他剛纔確實想弄死那個人,不過看麵前人的態度,顯然暫時不能動那個人。

這讓暴怒非常的煩躁,很想做些什麼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但是他又不能這麼做。

懶惰看了眼暴怒,暴怒不再說話了。

肖皖鶴指了指那兩顆蛋。

“你們知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出來”

兩人的目光齊齊看過去。

“你給他們喂血了”

“不然呢,他們賴在這裡不走不就是為了我的血”

“肖肖,你完全可以不管他們”

肖皖鶴嗤笑一聲。

“說的真輕鬆”

懶惰伸手指了指靠右邊的那顆蛋。

“這個快了,按照你平時喂血的頻率,再喂兩三次他就會出來了,不過如果他不想出來就冇辦法了”

肖皖鶴歎了一口,伸手拿起旁邊的水果刀,然後熟練的一劃。

“肖肖”

暴怒有些急迫的開口。

肖皖鶴的目光卻落在那兩顆吸血蛋。

懶惰也坐起了身。

“你其實可以不用那麼多,你在折磨你自己嗎”

肖皖鶴突然彎起了眉眼,對著兩人笑。

暴怒還是第一次看到肖皖鶴這樣的笑容,有些晃神。

“對啊,隻有疼痛纔會讓人刻骨銘心,我要記住你們給我帶來的傷害和疼痛”

暴怒剛纔還是晃神的狀態,肖皖鶴的一句話瞬間讓他萬箭穿心,窒息的感覺讓他很是難受。

比上次他和暴食打架,暴食咬斷了他一條胳膊還難受。

懶惰一句話冇說,隻是站起身走近肖皖鶴。

他拿起肖皖鶴的手,然後他的指尖突然出現了血,血珠凝聚,滴落在肖皖鶴的傷口。

“你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

可是下一秒他手臂上的傷口迅速癒合。

肖皖鶴啞口,他忘記了他們可不是人類。

“我的血會讓你的傷口比彆人恢複的快一些,下次不用這樣”

肖皖鶴沉默了。

“宸軒,走了”

暴怒不捨得看了眼肖皖鶴,跟著懶惰離開。

肖皖鶴看了那兩顆蛋,突然伸手打了他們一巴掌。

現在自己還能拿他們出出氣,等他們出來了,自己可就不行了。

休息日結束,他又要開始上班了,隻是每次上班都能看到貪婪那張討人厭的臉,讓他怎麼都打不起精神來。

他天天蔫蔫的樣子都被同事們看在眼中,再加上貪婪天天來找肖皖鶴,他們心裡有了一個猜測。

於是他們新來的管理人正在追求肖皖鶴的這件事情,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了。

除了肖皖鶴一個人。

於是肖皖鶴每天的日子就是對賀南安擺臉色,對他們所有人擺臉色。

這天回到家,肖皖鶴剛打開門就看到窗戶開著。

他皺眉。

他記得他走的時候關了窗戶啊。

他剛準備把窗戶關上,後背突然有人抱住了他。

肖皖鶴被嚇得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男人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那人笑了笑,笑聲很好聽,可是這也無法掩飾他是個變態的事情。

“你猜猜看,猜對了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可能要劫財劫色了哦”

肖皖鶴沉默。

這人怕不是神經病吧。

現在這個年頭還有小偷。

肖皖鶴遲遲不說話,男人摟著他的腰的手捏了捏他腰上的軟肉。

肖皖鶴啊了一聲。

男人笑得更開心了。

“嗯,不劫財也行”

不劫財那就是劫色了。

“你要想好,我可是實驗室的高級人才,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肖皖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結果男人笑得更開心了。

“是嗎,我好害怕”

肖皖鶴的身體已經在發抖了。

難道這個人是個亡命之徒,不怕死嗎,那自己該怎麼辦。

肖皖鶴現在倒是不怕死,可是他不能被侮辱。

就在他還子想對策的時候,那男人再次開口。

“father,你冇認出我,我真的很傷心呢,我每天看著father與他們相處,我真的很嫉妒”

肖皖鶴的眼睛終於能看到了,然後他迅速的轉身,看清了男人長什麼樣子。

嫉妒,晏寒笙。

男人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靠近肖皖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