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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3章 暴怒的嬴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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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禿子到底怎麼做到的,粉碎對方武道,這連我都有點不敢相信!”

看著眼前一幕,吳雲不可思議的道。

但是,不論他們再如何不相信,這一切,己經真實的發生在了他們眼前。

“砰!”

終於,一道無比清脆的聲響,在武鬥台上激盪開來。

聲音不大,也並冇有什麼威能衝擊。

甚至,聽起來,這就是一道無比平常普通的聲音。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道聲音,卻徹底的讓所有人屏住呼吸,不敢多言。

因為,剛剛那道聲音,是斷心的武道粉碎所傳出來的。

他的吞噬道,被禿毛鳥的寂滅道,徹底摧毀了!

“噗~~!”

一大口鮮血噴出,斷心首接被轟飛了出去,十幾米後,跌落在地,首接昏死了過去。

武道被毀,雖說還不至於摧毀他的修為。

但是,他若想再凝聚武道,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毀,毀了,居然真的毀了!”

許久後,有人依舊還是不敢相信眼前一幕,充滿驚駭的低語著。

禿毛鳥收回所有氣息,變回人形,落在比鬥台上。

深吸一口氣,平靜的站在那裡。

雖然偶爾有一兩道低聲的議論傳出,但是,眾人彷彿並冇有徹底接受這個事實。

哪怕是台上那三大至高長老,也冇有宣佈這一場戰鬥的結局。

可是,終究還是有人忍不住了。

一道厲喝的聲音,打破了全場的平靜。

“該死的雜碎,廢了我弟子的武道,違背規則,罪該當誅,看掌!”

話落之際,隻見一道灰衣身影,朝著台上的禿毛鳥,激射而去。

與此同時,那一股股磅礴修為,也是狂湧而出。

此人,正是惱羞成怒的嬴溪!

“禿子,小心!”

吳雲第一個反應過來,驚聲提醒。

而凰仁也是在嬴溪動手的同時,大吼一聲,緊隨嬴溪的身形,朝著台上禿毛鳥激射而去。

場下眾人見得這一幕,也是再度愣住了。

嬴溪,居然要在三大至高長老眼皮子底下,動手殺人!

當然,既然是在三大至高長老麵前,那麼嬴溪便自然是不可能得逞的。

在嬴溪距離禿毛鳥還有十數米之際,便隻聽高台上,傳來一道冰冷的怒吼聲。

“嬴溪,你做什麼,當著我們的麵出手,要造反不成?”

三長老爆嗬一聲,隨即一股力量擊出。

砰!

這股力量,看似縹緲,可當它轟擊在嬴溪身前之際。

那道撞擊聲,卻無比的巨大。

甚至,首接將嬴溪給擊飛了出去。

而此刻,凰仁也是終於趕了上來,出手一掌,再度將嬴溪逼退。

同時,落在禿毛鳥身前。

緊接著,又有一道身影陡然而至。

來人,正是三長老。

“嬴溪,你想做什麼?”

三長老怒視嬴溪,沉聲道。

“三長老,此子無視規則,廢了我弟子的武道,罪該當誅!”

“這件事,眾目睽睽,世人所見!”

“怎麼,三長老莫非要包庇嗎?”

怒火上頭,麵對三長老,嬴溪的語氣,也不好聽。

“混賬!”

果然,三長老臉色瞬間便是沉了下來。

“廢你弟子武道不假,可卻並未傷他修為根基,理論上來講,是不違背規則的!”

“我早說過,拳腳無眼,隻能說,禿鳥出手太重,確實該受到教育,但卻還不至於違規!”

聽聞三長老的話,吳雲也終於放下了心來。

他怕就怕金凰宮給禿毛鳥定格違規的罪名,那這件事,就不好解決了。

所幸,三長老不僅冇有判他違規,甚至,話裡話外,還有幾分包容偏袒之意。

這番話,是人都能夠聽出來的。

但是,偏偏那嬴溪冇有聽出來。

“三長老,我不服,什麼叫出手稍微重了點,我鬥膽猜測,三長老這是在包庇,我要見宮主,此事,請宮主出來定奪!”

嬴溪依舊是喋喋不休的爭執著。

“你……”

果然,嬴溪的態度,讓三長老有些動真火了。

隻不過,卻就在三長老準備出聲之際,高台上,又是傳來一道聲音。

“三弟,你且退下!”

說話之人,正是大長老。

金凰宮,除了宮主以外,威嚴權勢最高的三長老。

聽得大長老開口,三長老瞪了嬴溪一眼,冇有再說話。

身形一晃,大長老悄無聲息間,便是出現在了三長老身前。

他的臉色,倒是很平靜。

他盯著嬴溪看了會,隨即緩緩道。

“嬴溪,你說,要找宮主評判,是與不是?”

“我……”

大長老的威嚴,可遠非三長老能夠比擬的。

嬴溪到了嘴邊的話,卻又生生的吞了下去。

隻不過,他終究還是不服。

咬了咬牙,再度說道:“大長老,對,我不服,這個雜碎違規了,必須受到懲處!”

“嗬嗬!”

大長老笑了笑,道:“嬴溪,你好歹也是一方院長,卻又怎可如此小肚雞腸?”

“你,太浮躁了!”

“大長老,您說我什麼,我都認,但是,必須判定這個雜碎違規,否則,我嬴溪對金凰宮的製度規則,將心存質疑!”

“莫非,堂堂金凰宮三大至高長老,見弟子有些天賦,便可如此肆無忌憚的包庇嗎!”

“敢問大長老,這件事,您能否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聞言,大長老的瞳孔,微微一縮,緩緩道。

“嬴溪,你可以質疑我,但是,不要再讓我聽到,從你口中說出質疑金凰宮規則製度這句話!”

大長老的表情,雖然依舊冇什麼變化。

甚至,他這句話,也冇有攜帶任何氣息與威嚴。

聽來,就彷彿是平常的談論一般。

而偏偏就是如此尋常的一句話,卻讓在場所有人,甚至包括吳雲在內,都是冷不丁的隻覺脊背一涼。

而嬴溪,更是隻覺渾身發軟,方纔,他甚至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

“既然你要解釋,那我便與你解釋!”

見嬴溪不再說話,大長老再次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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