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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止 作品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不幫忙!不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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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巧玉渾身哆嗦,下一秒,噗通倒地,氣昏過去。

看到侯巧玉倒下,陳懷玨嚇得嚎啕大哭:“娘!娘!你彆死啊……”

他怕!

爹倒下了,大哥傻了,娘如果再倒下,陳懷玨就冇有人可以依靠了!

餘素琴涼涼地陰陽怪氣:“彆哭了,禍害遺千年,你娘啊,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死不了!”

“閻王爺不收她呢!”

侯巧玉是被凍醒來的,她第一反應就是驚慌地左右看,又去摸自己的衣裳。

衣裳如舊,自己卻躺在窩棚附近。

新修的簡易幾個木頭房子,陳彥康家占了兩個,陳彥平家占了兩個,而曾經身份最貴重,對兄弟最看顧的陳彥峰夫妻,卻一個也冇有,如今還在窩棚裡住著。

這一切的原因,都隻是因為陳彥峰病倒了。

兩個常年當吸血鬼的大哥二哥這是覺得再也靠不住陳彥峰了,這才徹底露出了真麵目!

不行!

陳彥峰不能死!

他若是死了,自己、懷璋、懷玨、靜雪,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些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冇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到時候一定會將自己一家子當物件,能用的就用上,冇用的就丟在一邊等死!

侯巧玉連看都冇有再去看陳彥峰,抿著嘴往小木屋方向走去。

她要去求崔二毛,求溫大元,看自己能不能去找陳家三兄弟。

溫大元剛從府城回來,府城已經得了急報,說是平西王平反了,還封為皇太弟。

當年聽說貴妃跟平西王有私情,既然平西王都平反了,那貴妃的孃家——陳家,是不是也會平反?

謝同知也擔心這個事情,特意將溫大元叫過去,把事情掰開揉碎了說給溫大元聽,就是為了讓溫大元這段日子對陳家流民好一點兒。

免得萬一陳家也被赦免,再官複原職,到時候不光是溫大元和崔二毛這種小角色要遭報複,就是謝同知也冇好日子過!

因此溫大元斟酌了一下,同意了侯巧玉的請求,還主動道:“我正好要過去,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去吧?”

“多謝溫差官!多謝溫差官……”侯巧玉喜出望外,趕忙衝著溫大元一疊聲地道謝。

溫大元領著侯巧玉去了陳府,讓侯巧玉先等在門外,他自己進門去送信。

聽到信的眾人都驚呆了。

“你是說,平西王死而複活,然後從南詔回到了京城,還成了皇太弟?”

最近眾所周知從南詔回到京城的人,除了南詔國主還有誰!

再想想南詔國主上位的時間就在平西王死後冇多久,還總是神秘兮兮戴著麵具,未嘗冇有隱藏麵容的心思在裡麵。

若是這麵容冇有什麼詭異,為何要隱藏起來?

除非這張臉不能見人!

比如,這個人在世人眼中,已經成了死人,那自然是不能露在人前的。

肖洛依抬眼去看陳懷瑾,直接就對上了陳懷瑾的目光。

陳懷瑾微微頷首:他也是這麼想的。

溫大元將從謝同知那裡聽到的訊息解釋完了以後,看向在座的幾人:“我說幾位爺,肖娘子,你們拿個主意?”

他指了指大門的方向:“人就在門外呢!讓不讓進來?”要不要和解?

肖洛依和陳懷瑾陳懷現對視一眼,再看看比較感性的陳懷瑜。

陳懷瑜卻一臉堅強:“大哥二哥,還有二嫂,你們決定就好,不必考慮我的感受。我絕對不會因為怕報複而原諒他們。”

陳懷瑾神色嚴肅地開口:“我是覺得,不管陳彥峰一家會不會被赦免,穆家已經被赦免了,那是我們外祖家。”

“而且外祖已經官複原職,想來就算陳彥峰一家被赦免,也不敢再公然對我們怎麼樣。”

陳懷瑾還有一個想法,當著溫大元的麵不好說:若平西王就是南詔國主,以南詔國主對自己夫妻的態度來看,應該也不會特意害自己一家。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原諒他?

陳懷瑾一說完,肖洛依就點頭。

“我聽相公的。”

陳懷現一直沉默地聽著,如今聽大家都表態了,他纔開口:“那就決定了,不跟落馬坡那幫人緩和關係。”

侯巧玉自然也就不需要再放進來了。

溫大元一聽,懂了,再一想他們都能幫陳靜嬙從陛下手中討來聖旨,自然有自己不知道的靠山。

罷了,閻王打架,小鬼避讓。

溫大元立刻告辭離開。

肖洛依哪能讓他白走一趟呢?

當下將在桂州府買的三花酒給了他一罈子,又給他拿了些點心肉乾和花生米,讓他帶去落馬坡閒著無事吃喝。

溫大元感恩戴德地離開了陳家,一出門,看到侯巧玉眼巴巴瑟縮在一旁等著,上前解釋道:“我把情況跟他們都說了,他們不同意見你,走吧。”

侯巧玉不敢置信地看著溫大元,她低頭看到溫大元手中的酒罈子和油紙包,諷刺地笑了笑。

“溫差官這是又有吃的又有喝的,怎麼會幫我說話呢?!”

溫大元眼睛都瞪大了:“!!!”

我勒個大槽!

你一個流民,居然敢陰陽老子?!

老子是真的幫你說話了,可人家不給你麵子,你還想老子怎樣?!

再想想氣息奄奄的陳彥峰和已經傻了的陳懷璋,溫大元突然也想開了!

得罪又怎的?

就算現在能立刻下聖旨赦免他們,威遠侯都要不行了,嫡長子也不行了,那小的年紀又還小,撐不起門庭,他們還能怎的自己?!

我可去你的!

溫大元一腳踹了過去:“連老子都敢編排,老子不發威,你真當老子是病貓了?”

侯巧玉冷不防被溫大元踹了一腳,都懵了!

他踢自己?!

他不是從不打人的嗎?!

“走不走?還要老子拿鞭子抽著你走?”

溫大元氣得很,直接抽出了腰上的鞭子。

浸過油的鞭子烏亮烏亮的,瞧著就叫人心頭髮寒。

從到了落馬坡之後,不管另一個差役如何不做人事,他始終冇有欺辱過落馬坡眾人。

那是他不屑於落井下石,是他人品好!

誰曾想倒是讓侯巧玉以為他軟弱好欺負?居然讓侯巧玉有了頂嘴的勇氣。

還真是——欠揍!

侯巧玉瑟縮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麵前的這個是差官,而自己是流民!

恐懼讓她下意識蜷縮成一團,雙手抱頭:“走走走!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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