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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我獨走 作品

第五百六十九章 天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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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天妖捕

盛元三年,八月初三。

自從落霞縣一事之後,林季久違的清閒了下來。

整日便是在府衙中懶散著,時不時聽取耿牧的彙報,再丟下一句都是小事,你自己看著辦之類的敷衍話語,便將自的擔子都甩了出去。

這段時間維州實在是平靜,除了各地時不時有些妖邪作祟之外,宗門世家總算是不再折騰,各自安分下來。

看起來餘家倒台的確讓大夥賺了個盆滿缽滿。

清晨,府衙後院。

房間的窗戶突然被狠狠的推開,一枚紙團化作白落在了外麵的花園裡。

剎那間,那怪了一宿的蛐蛐便命喪當場。

花壇邊上,白貓朝著紙團飛來的方向投去哀怨的目,似是那紙團攪和了的好事一樣。

「一隻破蛐蛐你逗弄了一宿了,真把自己當貓了?」林季憤憤的聲音響起。

「喵~」白貓的聲中帶著些許不滿。

見林季不再迴應,輕輕的閃轉騰挪,眨眼間便跳到了不遠書房外的大樹上。

片刻之後...

嘩啦啦。

了驚的靈鴿們四散飛起,但是卻不飛遠,隻是在半空中盤旋著,對那樹杈之上的罪魁禍首怒目而視。

房間裡,林季一臉煩躁的穿好服,快步走出了房間。

一個閃,他便來到了大樹旁邊,一抬手,一吸力噴湧而出,那該死的白貓連抵抗都做不到,就被林季揪住了後頸。

「喵,放開我。」

林季冷笑一聲,拉開架勢,胳膊猛地一甩,將白貓朝著遠一丟。

「走你!」

白貓瞬間便化作一道殘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林季拍了拍手,冷聲道:「擾人清夢,罪該萬死。」

花園的另一邊,憐玉眼睜睜看著阿靈被丟飛了出去,眼中泛起了幾分擔憂。

「老爺...阿靈不會有事吧?」

「能有個屁的事,就是欠收拾。」林季隨後應了一聲,又道,「早上不必準備吃食了,我出去逛逛。」

憐玉點點頭,又問道:「那鍾姑娘呢?」

「正閉關呢,不必管。」

自從上次從落坡回來之後,見識了林季如今的手段,鍾小燕又一次發憤圖強了起來。

分明纔剛剛突破第五境,卻還敢放話說什麼不突破到中期不出關。

林季估著,即便以的天賦,恐怕也得許久才能再見了。

心中正唸叨著的時候,鍾小燕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臉懵懂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早上吃什麼?」鍾小燕睡眼惺忪的問道。

林季一愣。

「你不是說閉關嗎?昨天纔開始,今天就突破了?」

「冇有,我發現我基還不夠穩固,現在修鏈也毫無寸進,就乾脆睡了。」

「你倒是真的乾脆的。」林季無語。

帶著鍾小燕在城中找了個路邊攤,點上了兩碗餛飩三籠包子。

等吃完之後,林季說道:「穩固基的話...閉門造車不如跟人手,你好歹也是拿了遊星令的人,去維州各走走吧。」

「我正有此意,原本還準備過兩天再跟你說的。」鍾小燕說道,「不過既然你提出來了,那趕給本姑娘找兩個棘手的案子來。」

「我不管事的,你去找耿牧。」

鍾小燕是個風風火火的子,得到了林季的應允之後,拉著林季回到府衙之中,找到了正在理公務的耿牧。

林季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留下鍾小燕自己去跟耿牧商量。

回到書房中,閉上眼睛睡了約莫半個時辰的回籠覺,林季便又被敲門聲吵醒。

「進。」

大門被推開,高淩帶著一個麵冷峻的中年人走進了書房。

「大人,這位是湖山縣捕頭宇文征。」

「宇文征見過林大人。」宇文征在後麵躬行禮。

林季微微點頭便算是見禮,上下打量了這中年人兩眼,隨後看向高淩。

「是維州總捕的人選?」

高淩點頭道:「是,宇文征早在兩年前便已經突破到第四境,他曾經也是下的屬下,辦事還算利索,能力也不錯。」

聞言,林季對宇文征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大人的話,四十八歲。」

「四十八歲的第四境...」

與此同時,高淩連忙將一份冊子放在了林季麵前。

林季拿起冊子,發現這是宇文征在監天司的檔案,於是很快就翻看了起來。

「二十多歲才加監天司?修的也是監天司的功法...這麼看來,不到二十年便突破到第四境,是個人才。」

宇文征的檔案冇什麼出奇的,加監天司為修士,一直兢兢業業,天賦還算出眾,可惜修鏈的太晚。

「總捕的位置說不重要,隻是個區區六品,的確算不得什麼...但若是說重要,能坐上總捕的,將來說也是個第五境的修士,是監天司的中流砥柱了。」

林季一邊說著,一邊放下冊子,抬起頭看向宇文征。

「你敢來見我,想來是覺得自己有能力擔任此職了?」

「下定當全力以赴。」

林季看向高淩,微微點頭,然後手中一翻,從袖裡乾坤中取出了當日高淩還給他的六品總捕令牌。

將令牌給宇文征,林季說道:「接下來的事讓高淩跟你說吧。」

等到高淩和宇文征離開之後,林季了個懶腰。

「又了一件麻煩事,不錯。」

來到維州月許,時至今日,一切才總算是走上正軌。

「大牢那邊也不知道最近又抓回來多因果...犯人,過兩天再去宰吧,不急於一時。」

林季原本以為今天的公事到此為止,他可以繼續睡回籠覺的。

可當他剛閉上眼睛幾分鐘,書房的門就又被推開了。

來人是耿牧,他被林季特許不必敲門,有事直接進來說就是。

「大人,這有您的一封信,是那天酒樓裡的小道士給我的。」耿牧遞上來一封信。

林季一怔。

「天機?」他接過信件,心中有些詫異。

原來這麼多天天機一直都待在玉城。

看著手中的信封,林季沉默片刻,突然問道:「那小道士人呢?」

「將這信給我之後便走了。」

「走了多久?」

「就剛纔...」

當耿牧的話音落下,再抬頭時,林季已經冇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