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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我獨走 作品

第六百六十五章 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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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天妖捕

盛元四年,三月初二。

兗州,府城邊城。

八方客棧。

「別的人都說我們兗州,誰曾想如今這景,我們兗州卻了九州中難得安穩地界了。」

「聽說北邊戰事不利,都被蠻子打到漠城之外了。」

「南邊不也一樣,嘿嘿...那牽扯了大半年的龍族祖墓還不曾開啟,反倒是妖國先鬨了起來,之前還聽說妖國要跟大秦聯手對付龍族,誰曾想這八字還冇一撇,妖國先打上揚州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妖國安穩這麼多年,恐怕早就憋不住了。」

「誰說不是呢。」

……

客棧中吃酒的修士們議論紛紛,說的都是近來九州的大事。

在一樓大廳的角落裡,一道麵容年輕卻滿頭白髮,顯得有些滄桑的影,正雙眼盯著桌上的酒罈,臉上夾雜著些許醉意。

「掌櫃的,再來一罈這什麼...」

「客,咱家的酒牆外香。」

「牆裡開花牆外香,什麼破名字。」

「客曲解,這牆外香說的是酒香四溢藏不住。」

說話間的功夫,有眼力見的小二已經將新的一罈酒送上了桌。

林季隨手抓起桌上的花生米丟進裡,打開酒罈也不用杯子,直接對著壇口灌了一口,打了個酒嗝,臉上的醉意似是又重了幾分。

看到這一幕,小二來到掌櫃的旁小聲滴咕道:「掌櫃的,這人都喝了十來天了,他是來做什麼的?莫不是也是在別犯了事,逃來我們兗州的?」

掌櫃的橫了小二一眼。

「他給錢了嗎?」

「給了,出手闊綽得很。」

「那不就行了?你管他哪來的,滾去乾活。」

小二一脖子,小跑著繼續招呼客人去了。

掌櫃的則掃了角落裡的林季一眼,然後也冇放在心上。

這樣的人,在兗州尤其的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一頭白髮額外亮眼。

就在這時,突然有三男一四人走進了客棧。

這四人看起來麵容年輕,就像是在外初出茅廬的小輩,但偏偏這四人一出現,立時吸引了客棧中絕大多數人的目。

「咦?陣道宗的?」有人眼尖認出了這四人上的宗門標記。

而有的修士則已經起,衝著那為首的子躬行禮。

「金山門弟子,見過輕靈師姐。」

「輕靈?那是陣道宗大師姐詩輕靈?」

「聽說已經突破日遊境,不愧是大派中的首席,比之於襄州那兩位天驕也不遑多讓了。」

「襄州?說的是太一門和三聖?我聽說太一門那位首席弟子好像出事了,似是犯了門規,正被太一門追殺呢。」

「還有這事?」

就在眾人逐漸歪樓的時候,詩輕靈則選了張角落的桌子,帶著自己的三個師弟坐下。

「簡單來幾個拿手菜,上一壺好茶,不要酒。」

話音落下的同時,詩輕靈的目掃過客棧大廳,的神識在每個人上都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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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不流的修士,連個元神修士都冇有。」詩輕靈在心中暗道。

這也並不出乎的意料,元神修士無論在哪裡都是上層的人了,一般也不會如市井中人一般在這酒館客棧中廝混。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詩輕靈還是隨手一揮,一道無形的波將與三位師弟籠罩起來。

做完這一切,才終於放心下來。

「如今的兗州正,待會等府衙來人,我便要去助長老佈陣,你等老實在客棧中候著,切記不可惹是生非。」

聽到這話,頓時有師弟抱怨道:「大師姐,這兗州也不到咱們頭上,這城中咱們一路走來,連個第五境的修士都不曾見到,有必要這麼小心謹慎嗎?」

詩輕靈聞言也不責怪,隻是輕聲道:「中原九州,唯獨這兗州邊城需要護城大陣,我等每三年便要來一次,這還不夠嗎?」

此言一出,三位師弟都愣了愣。

詩輕靈則輕嘆道:「兗州能與青州齊名,自然不會是什麼好地方。臨出來前我聽師尊說起,說是九州大將起,冇有任何一州能置事外,千叮嚀萬囑咐在外麵要謹小慎微。」

......

「陣道宗的人來了啊。」

角落裡,林季的餘掃過陣道宗的一行四人,心中起了幾分波瀾。

「這一趟來兗州已然十來天了,方大人也是,差我辦事也不給個準信。」

自從在揚州與方雲山見麵,答應助方雲山事之後,林季便被差遣來了兗州,說是長生殿將要對兗州手,所以讓林季提前來候著。

林季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斬殺長生殿出手之人。

用方雲山的話說,大秦已然是憂外患不足為懼,反倒是長生殿,若是將來真能事的話,長生殿爪牙太多,反而不利於他們謀劃。

因此,須得提前削弱長生殿的勢力,卻也不能讓他們傷筋骨。

總而言之,這一次九州大勢的變,似方雲山、林季這種後無依無靠的,最需要的就是各方的平衡,以及最後的同歸於儘。

如此一來,他們纔好在其中漁翁得利。

就在林季心中思忖著的時候,又有一人走進了客棧。

此人相貌平平,隻是一雙眼睛看起來有些細長。

他一進來,便旁若無人的環顧整個客棧大廳,隨後目落在了陣道宗那四人上。

尤其是當他看到詩輕靈的時候,更是眼前一亮,快步走了過去。

「在下楚灤,不知這位姑娘可否賞臉,與楚某共飲一杯?」

此言一出,不等陣道宗一行人回話,客棧中便有人看不下去了。

「哈哈哈,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這狗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那可是陣道宗的當代首席!」

聽到這話,楚灤卻並不惱怒,而是看向開口那人。

「那又如何?」

「什麼?」說話那人一愣。

楚灤則輕笑道:「窈窕淑,君子好逑,這姑娘這般的貌,楚某心生慕不是理所應當嗎?起碼楚某還坦然些,不似你們這些心中齷齪卻還裝作道貌岸然的貨,隻能心中唸叨一些有的冇的。」

「你找死!」說話那人臉一紅,接著然大怒,抓起桌上的大刀便砍向楚灤。

而楚灤卻不閃不避,任由那大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這可是兄台你先的手,等會可別後悔。」他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