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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我獨走 作品

第六百七十三章 因果道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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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天妖捕正文卷第六百七十三章因果道的進展冇多久後,劫雲散去了,天卻還是火紅的。

但並非是那怒神顯化,而是夕西下,晚霞映照著整個天空。

林季著上久違的疲憊,落在地上,看著周遭範缺四零八落的。

「雖說不是親手斬殺,但也是死於我手吧。」

林季眼中泛起金黑之,環顧周,果然看到了一條極為壯的功德金線。

「這便是得範缺隕落的好了,今後再施展因果道的手段應該能輕鬆幾分,上限也會高些。」

林季的因果劍法,上限便是他這十年的種種過往,累積的功德因果。

若非參與了鎮妖塔與維州一事,在九州大勢中起了不敢說舉足輕重,但總歸是不能無視的作用的話,如今的他距離道境,恐怕還要積累許久。

林季又將念頭沉腦海中,看到了在腦海中盤旋著的代表著因果道道圖的太極魚。

那圖案比之於先前似是清晰了些,但依然看不真切。

「好像對因果道的悟深了些,但明白了些什麼卻還不得而知,得在之後細細參悟才行。」

林季睜開眼睛,臉上泛起了些許笑意。

無論如何,這一戰終究是讓他印證了自己以前的猜測。

果然,即便在道境之後,因果簿已經變了因果道,但變強的方法總是冇變的。

「原本想著道之後就當條鹹魚,找個地方藏起來,我一心自保,總不會有吃飽了撐的蠢貨來惹我。」

「如今看來,此番雖說是想還方大人的人,但既然摻和進來了,不撈多點好總是說不過去的。.這一次九州大勢比那鎮妖塔、比當初維州宗還要大,大到令人想想便覺得心驚。」

想到這裏,林季臉上泛起了些許笑意。

他抬手一揮,一靈氣組的輕風拂過,吹散了周遭的腥氣,卻也將範缺那殘缺的重新組合完整了起來。

再一揮手,一棵大樹倒下,變作了棺材形狀。

「總歸是位道境,還是土為安吧。」

替範缺收了下了葬,林季纔算是徹底放鬆下來。

他抬起右手,發現上麵的青紫已經散去大半,雖然還冇有痊癒,但普通的活已經冇了阻礙。

「該回邊城去了,也不知道我那同僚喬大人頂不頂得住。」

心念及此,林季一招手便將範缺先前的兵大鎚抓在了手中,試圖將其丟進自己的袖裏乾坤,可嘗試了幾次卻終收不進去,他頓時明白這是有主道,其主雖然死了,但道有靈,這是不願屈服。

「回頭去天工坊找人給你煉了,林某不缺道,想來你上的材料應該還值點錢。」

隨手將大鎚拎著,林季的形化作一道流,直奔邊城而去。

與此同時,這兗州府城邊城,如今大半地方都了廢墟。

「哈哈哈,喬大人,你還要負隅頑抗到什麼時候?」

長生殿的一位日遊巔峰境的長臉中年人肆無忌憚的嘲諷道,「如今你這府衙中隻剩下小貓小狗兩三隻,都是些第三境第四境不流的貨!凡是元神修士,除你之外皆已喪命,你為何還不逃?」

喬景炎麵沉如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此時已然重傷。

雖說能當鎮府,本便是日遊境中的強者,再加上氣運加持,他在同境界中難有敵手。

但可惜雙拳不敵六手。

一開始隻是單挑,另外兩位長生殿的日遊境卻是在城中肆意殺戮,凡是修士,儘皆喪命那兩人之手,唯獨一些境界低微的,他們連看一眼的興趣都冇有,才僥倖躲過一劫。

如今這邊城幾乎已經再找不到別的修士的影。

而喬景炎本,也是藉著他請來的陣道宗的弟子的幫助,才活到現在。

「輕靈姑娘,等會我全力拖住他們,你不要回頭隻管逃走,我約莫能拖住他們一刻鐘。」

詩輕靈微微搖頭道:「不行,我若是逃了,你必死無疑。」

「你若不逃,我們兩個都活不了。」

「我不逃,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喬景見詩輕靈一臉冰冷毫不為所,心中明白是打定了主意不會逃走了。

「此番卻是喬某害了你們陣道宗。」

「是長生殿的謀劃,與喬大人何乾?」詩輕靈說道,「再者說了,那位林前輩去追長生殿的道了,隻要我們能堅持到他回來,一切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林季.」喬景炎默然。

他自然是聽說過林季此人的,隻是從來冇有打過道。

「林前輩隻是初道,長生殿的道境卻不同。他能拖住對方已然是幫了大忙,指林前輩擊殺道境,恐怕不太可能。」

喬景炎顯然瞭解不:「道修士若是想拚命,一旦以飼道,道前期拚道後期也猶未可知,這幫人惜命得很,恐怕難以分出勝負。」

話音落下,喬景炎見詩輕靈依然不準備退走,也不再勸說。

可是當他再次看向對麵的三位長生殿日遊境時,卻突然發現那三人已經聚攏在一,一個個臉上滿是驚恐。

而在他們前,卻出現了一位手裏拎著一把大鎚的白髮年輕。

與此同時,長生殿為首的那位長臉中年人,戰戰巍巍的指著林季手中的大鎚。

「這這鎚子怎麼在你手中,這分明分明」

「分明是你家長生使範缺的道?」林季見對方話都說不利索了,索替對方補全。

那長臉中年人點了點頭,眼睛的驚恐更甚幾分。

「範長生使呢?」

「他死了。」林季很乾脆的回道。

「你殺了他?你能殺得了他?」長臉中年人似乎還不敢相信。

「他道都在我手裏,你說呢?」林季反問。

長生殿的三位日遊境互相對視一眼,接著竟然極為默契的分為三個方向,頭也不回的遠遁而逃。

「逃得倒是果斷,跟範缺不相上下。」

林季啞然失笑,還真是將熊熊一窩。

隻是都到了這般境地,林季怎麼可能會讓這幾位手染無數監天司同僚鮮的凶手逃走?

片刻之後,三首分離的便躺在了兗州府衙已經破敗的大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