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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爺的團寵玄門妃 作品

1190:隻有他們死了,才能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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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漁見狀,心想這牛車大概是買不了了,心裡也開始後悔,早知道就該聽珍珠的,好歹讓侍衛們騎個馬,或者駕個馬車...可事到如今,進退兩難,她腳上的水泡還在同她叫囂,渾身發軟,實在是走不動了。想到這裡,酸澀湧上心頭,淚意衝破最後一道閥門,從眼中悄然滑落,瑩瑩剔透,在牛皮燈籠的光芒中,猶如一顆顆滾落的珍珠,那漢子突然就慌了,扶著牛車磕磕絆絆地道:“夫人...夫...人...你彆哭...那個...那個...”在牛車上坐著的那個漢子的婆娘見狀,一巴掌拍到了自家漢子的臉上,懷裡的大鵝受到驚嚇,鵝鵝鵝的叫喚起來,那婆娘身穿一身粗布麻裙,頭上包著個麻布頭巾,看不清臉,但從那粗獷的聲音可以聽出,是個利落爽快之人。“你做什麼嚇夫人?”婆娘十分氣憤,扇了自家漢子一巴掌後,尤不解氣,又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將嗷嗷亂叫的大鵝塞到他懷裡,朝薑漁的方向走來。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主仆三人,珍珠嚇得連連後退,就要擋在薑漁跟前,薑漁有點慌,哭是被嚇停了,但眼淚還掛在長長的睫毛上,眼看那女子離她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她忽然停了下來,從懷裡摸出一個粗麻布帕子。“夫人莫怕,我已經打過了,他不敢再嚇夫人。”女子的眼神落到薑漁身上,忍不住驚歎,真是個嬌嬌人兒,就算此刻陷入狼狽,那臉蛋和身段仍叫人瞧著眼熱,於是說話的語氣不禁放柔了許多,“我那漢子少說了一嘴,我家牛車後麵還有一輛驢車,隻上麵都堆滿了傢夥什,方纔收拾的匆忙,東西堆的散,那車上收拾一下還能騰些位置出來,咱們把牛車的傢夥什放在驢車上,還能坐幾個人。”“是的是的,我們一家都是十分樂意幫助夫人的!”女子身後,她家漢子也隨後說道,懷裡的鵝跟著叫了一聲。聞言,女子回頭瞪了眼她家漢子,那漢子憨憨撓頭,抱著鵝往後麵的驢車跑,天太黑,方纔離得遠冇看清,原來那牛車後麵,真掛了一輛驢車,這會兒驢車也停了下來,那老驢伸著頭往薑漁方向看來。出於好奇,薑漁也往它那邊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被那驢給嚇住了,薑漁看它的時候,那老驢正在打哈欠,一張臉拉的老長,嘴巴大張,豁了的牙床上露出幾顆黃了吧唧的大牙,瘮人的緊,薑漁慌的拽住身旁青梔的手,連連後退。女子見狀,幾步跑到薑漁身邊,忙扶住了她,輕聲細語地說,“夫人莫怕,就是一頭禿驢,不會傷人的,一會兒咱們坐牛車,不坐驢車,我護著您,誰也不敢嚇著您,誰敢嚇您,我就打誰。”女子說話聲音之輕柔,是她自己生平之罕見,可以說從未有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還能用這麼輕柔的語氣同人講話。實在是夫人嬌俏的彷彿個瓷娃娃,雖說膽子小了點,但架不住人家好看呐,見了她就忍不住讓人升起一股保護欲,想將她狠狠保護起來,生怕她受到一丁點兒的欺負。這娃娃比她自己的孩子還容易被嚇到,一下子激起了她的保護欲,跟母雞護崽似的,將她劃歸到了自己的羽翼之下。薑漁囁嚅幾下,在女子殷切的目光中將手搭上了她的手,“你喊我王嬸子就好,我家漢子叫王耿,咱們就是普普通通的莊稼漢子,今兒多虧了夫人,不然這湯河的水要是衝過來,咱們隻怕是都要冇命了。”王嬸子隻覺得手中的柔荑軟若無骨,彷彿握了團棉花,她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用力將薑漁的胳膊給捏斷了。“王嬸子好。”薑漁走了幾步,腳實在抬不起來,她幾乎是半掛在王嬸子身上被拖著走的,腳下的水泡一用力就鑽心的疼,就這麼幾步的距離,她才邁出兩步就氣喘籲籲地停住了。王嬸子看向薑漁忍得發紅的眼眶,輕輕摸了摸薑漁的小手:“我可憐的夫人喲,作孽啊,我來揹你,這腳且不能再走了。”說著,她一手扶著薑漁,一邊轉過身,彎腰蹲在了薑漁跟前,那隻手還緊緊扶住薑漁,生怕她站不穩。“嬸子,還是我們來扶夫人吧......”珍珠扶著歪歪扭扭的青梔跟了上來,喘聲道。王嬸子有力的手在背上一拍,斜眼看連自己都站不穩的珍珠和青梔,“我一個莊戶出身的女人,有的就是力氣,夫人才這麼一丁點兒,我背的動,你們且在這裡站會兒,等我背了夫人再回來揹你們。”一番話說的主仆三人都啞口無言,饒是一向做事井井有條的珍珠,此刻也找不到話來反駁她。夫人走不動了,她和青梔作為夫人的貼身婢女自己都顧不上,何談照顧夫人。總不能讓謝家軍裡的這些男人們來背吧?思來想去,讓王嬸子背夫人確實是最穩妥的辦法。薑漁何嘗想不到,於是曲起發抖的膝蓋,咬牙伏在王嬸子的背上,王嬸子顛了顛背上的小人兒,咧起嘴,“夫人平日裡是不是冇好好吃飯,這小身板子估摸著還冇我家寶兒重...我跟你講,飯一定要好好吃,不然身體不好,容易生病的...”“呸呸呸,瞧我這張破嘴,不會說話,夫人莫要怪罪,我家寶兒小時候就是不愛吃飯,被我好一頓揍,打了好幾頓,又餓了好幾頓,這纔開始好好吃飯的...”“我不是在說夫人,我是想說自從我家寶兒好好吃飯以後,那身體就倍兒棒,冇生過什麼病,這養孩子呀,就是這樣的......”薑漁眉頭輕蹙,胸部被王嬸子的粗麻布衣裳咯的生疼,雖然兩人中間隔了一件披風,架不住薑漁皮膚嬌嫩,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恐怕那裡都磨的破皮了,她咬牙冇吭聲,王嬸子的話斷斷續續傳來,她抵不住沉沉的睏意,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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