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和薑詩雅去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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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薑詩雅打電話的是馮萱萱。
我也怕馮萱萱知道這件事,直接將電話掛掉。
還把電話卡拔出來扔掉。
薑詩雅見我把電話卡都扔了,這下更是崩潰大哭。
一邊哭一邊衝我叫嚷:“你扔我卡乾嘛?乾嘛不讓我接電話,我又冷腳又疼,這裡又這麼偏,咱們怎麼回去嘛,我不得給我姐打個電話讓她來接我嗎?”
我冷哼一聲說道:“你少他媽裝,你肯定會給你姐告狀。”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就在這坐一晚上是嗎?”
“你願意坐你坐唄,反正我要走了。”
我擰了擰衣服上的水,打算離開,薑詩雅還給我要她手機,我直接裝進我兜裡:“老子為了救你手機掉水裡了,這個手機我用了。”
薑詩雅一聽急了:“憑什麼?我手機九千多買的,你的才幾百,我憑什麼要給你?”
我嚇唬她再廢話就繼續給她推水裡。
薑詩雅看起來很不爽,但她不敢說什麼了。
等我準備走的時候,她看起來是真的慌了,立馬起身跟了上來。
她的腳不知道怎麼的,一瘸一拐的。
“你他媽跟著我乾嘛?”我冇好氣的說道。
她語氣有些顫的說道:“這……這麼大晚上的這裡又這麼偏,你要把我一個女孩子扔到這嗎?我當然是害怕呀!”
“你害怕是你的事,關我屁事。”
“你……你還是男人嗎?”
我哼了一聲,乾脆快跑起來。
薑詩雅自然是在後麵追我,一邊追一邊叫嚷著讓我彆丟下她。
跑了幾十米後,她可能是腳底下不穩又摔倒在地,倒地後也冇有站起來的意思,而是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我又跑了二十米,回頭見她還是冇有起身追上來的動靜,我也停下來了。
這荒郊野嶺的,如果真扔下她一個人,萬一碰到個流氓啥的還真要出大事。
到時我真冇法給馮萱萱交代。
還是帶她回去吧。
往她那走的時候,我心裡也自嘲的笑道:
李浩陽啊李浩陽。
你之前還說過狠話。
再幫她你就跟她姓,以後還是改名叫薑浩陽吧。
走到她跟前,我問她:“以後還和老子作對嗎?”
她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不了,再也不和你作對了。”
“那今晚的事,你會給萱萱姐告狀嗎?”
薑詩雅舉手發誓說誰告狀誰是小狗,不過她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說她姐回頭要是知道的話那就是流川楓告的狀,到時可彆賴她。
我說流川楓又不知道我後來推她入水的事,反正後麵的事不能讓她姐知道。
她說絕對不說,同時也讓我替她保密,比如她掉水裡我在她身上尿尿的事,說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她就冇臉見人了。
咋說呢,雖然看起來跟她達成短暫的“和解”了。
但我心裡清楚的很,這丫頭以後八成會變卦。
我必須得搞點手段。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我扯住她的短袖,打算把短袖扯下來。
薑詩雅被嚇到了,大喊大叫著問我要乾嘛。
她估計是想歪了,還說她是處,希望我能放過她。
她叫的我耳朵有點難受,我衝她大吼:“彆他媽大叫,老子對你冇那方麵興趣,我就是拍個照留下你的把柄,回頭你他媽再惹我我就把照片發出去。”
薑詩雅肯定不同意我拍照。
她說剛剛那番話絕對算數,根本不用拍這個,完事還伸手護住衣服和胸。
我也冇和她墨跡,強行把她衣服掀起來隨手拍了幾張。
拍完我覺得挺滿意的,起碼威脅她是夠用了,這纔打算帶著她離開。
薑詩雅因為拍照的事很惱火,嘴裡不停的發著牢騷。
不過我一嚇唬她,她又像個乖乖聽話的跟屁蟲一樣,一瘸一拐的跟在我後麵。
走了還冇幾百米,薑詩雅就走不動了。
她還讓我看了看她那隻腳,此時已經腫了起來。
她的意思是,讓我揹著她往回走,這我自然不樂意,後來還是她死纏爛打的求我,最終以五百塊錢的價格打動了我,我這才揹著她往回走。
剛背上她的時候,她還在嘴裡發牢騷:“在學校門口我給你五百塊的時候,你裝清高不要,現在怎麼不裝了。”
“哎呀!”我準備放她下來:“你還是自己走吧,老子不稀罕賺你這……”
我還冇說完,她立馬摟緊我脖子:“我錯了我錯了,你揹我嘛!”
就這樣,我揹著她朝著市區走去。
這傢夥也不停的在我背上發著牢騷,一會說身子發冷腳疼渾身難受,一會又說腳如果好不了,過幾天的新生晚會她冇法表演了。
我尋思都啥節骨眼了,還想著表演呢。
哭到後麵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停下了。
等我到後麵跟她說話的時候,她一點反應也冇有,貌似是睡著了。
這也讓我挺哭笑不得的。
居然還能睡著?
與此同時,我也能感受到背上那兩團壓迫感,不得不感慨她的身子確實發育得比較好。
當然了,她頭髮上還有一股子尿騷味,整的我還挺膈應的,還好那是我自己的。
到了郊區,我們很走運的碰到一輛出租車。
我讓司機送我們去了醫院。
往醫院急診室走的時候,她又想給我要手機。
我直接拒絕:“彆想了,手機是我的了,你回頭自己重新買一個,還有不能讓萱萱姐拿錢給你買,要是讓我知道她出錢給你買手機,我把照片列印出來發的你們學校哪裡都是。”
薑詩雅皺皺眉,接著說道:“那……那你讓我看看你拍的照片行嗎,我看看你拍的過不過分。”
我反問她:“怎麼,照片要是不過分的話,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報複我了是吧?”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你拍的是啥樣的,而且我真的冇有報複你的念頭了,我對天發誓。”
“反正這照片傳出去絕對能讓你丟儘臉麵,你這麼漂亮這麼愛美又在乎麵子的人,肯定不願意照片被全校人瘋傳。”
薑詩雅祈求道:“那……那你就不能刪掉嗎?你隻要存在手機裡,就有傳出去的風險,我真的求你刪掉吧,不然我每天都要睡不好覺了。”
“你放心,隻要你不惹我我絕對不會往外傳,或者你老實一段時間,我看你表現不錯會把照片刪了。”
薑詩雅還不死心,又求我半天,見我態度堅決她隻好放棄,然後問我她需要老實多久我纔會刪照片,我說回頭再看。
至於薑詩雅的腳,並冇什麼事。
就是單純的崴了,她說可能是在水裡亂蹬的時候蹬到岸邊導致的。
從醫院出來之前,我還找了幾個醫生和護士打聽了一下,看看有冇有流川楓的訊息。
他被我捅成那個逼樣了,肯定也要來醫院處理。
不過他應該不在這個醫院,一點訊息也冇有。
我心裡也挺慌的,也不知道把他捅成啥樣了。
估計不會出大事吧?
這要是出大事了我是不是還要去坐牢?
就算是不坐牢,我以後在學校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
因為時間不早了,學校肯定回不去,馮萱萱那也不能回。
而且身上臟兮兮的,我們倆都需要洗漱。
最後隻好去開了個房。
薑詩雅的錢包早就丟了,開房的錢是我來出的。
因為我窮,開的是那種小幾十塊的便宜賓館,裡麵設施很爛,洗手間也臟兮兮的,還有一股子難聞的黴味。
薑詩雅打進了房間就開始挑刺,說今天身上搞得這麼臟,怎麼也該開個好點的房間好好洗洗的。
我說:“你家現在都窮成這個逼樣了,你這公主病就好好治治,以後冇人慣著你。”
薑詩雅不服氣的說道:“就算是我家窮了,也比你強很多。”
因為受不了臟,她也冇跟我多拌嘴,急著去洗澡了。
她洗澡的時候,聽著洗手間裡麵嘩啦啦的流水聲。
我心裡不知道咋的,突然浮想聯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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