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素王與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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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素王與你同在!
那高高飄揚而起的鳳凰旗幟,帶著蒼莽久遠的氣息,橫掃了整片長安之外。
洛樞從馬匹左側取出一把權杖,通體由玉石黃金打造而成,他高高的舉起,沉悶的聲音從麵甲之下響起。
“素王神杖在此!”
“眾軍皆頌聖!”
那風吹過所帶來的聲音彷彿是一千三百年前,素王在鎬京城用這把權杖冊封諸侯,執掌天命。
“素王的神靈在天上!”
若是冇有人知道,豈不是太遺憾了嗎?
聽到李傕所說,一咬牙就率領著西涼鐵騎要往上衝,給自己殺一條生路出來。
其軍其卒,勢不可擋,勢不敢擋,勢不能擋!
自沉穩不動如山嶽,在短短瞬間之中就化為燎原殆儘的火焰,看呆了戰場之中的所有將帥。
馬騰韓遂騎在馬上,仰麵狂笑,眼中充滿了得意和欣喜。
但眼前這一邊倒的屠殺是為什麼呢?
馬超長槍之下,便是具裝騎兵都禁不住他的重擊,其餘人更是皆一合刺於馬下,威武身姿,便猶如戰神一般。
來吧。
我要和洛氏拚死一戰,你上不上?!”
那些西涼鐵騎射出的箭矢落在甲冑上,最多隻能破開外麵的甲冑,但是對穿了數層甲的敢戰士來說,甚至隻能感受到一點點衝擊力。
洛樞翻身下馬,取下麵甲和頭盔,來到李傕郭汜身邊,手中未曾握著利劍,而是握著權杖,重重敲擊在地麵上。
在這綿延數裡,數萬人的戰場之上,有多少思緒繁雜,又有多少的神念電轉呢?
他們在想什麼?
除了自己冇人知道!
進入長安之後,李傕郭汜都知道自己能存活的根本就是西涼鐵騎,瘋狂的收刮關中來維持西涼鐵騎。
這就是二人對西涼鐵騎的回報啊!
那便。
李傕此刻隻覺頭皮發麻,這麼巨大的損失,這麼無敵的敢戰士,他已經能料到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洛樞的目光一遍遍的掃過敢戰士,心中有無儘的波瀾,自進入秦漢以來,敢戰士從未如此大規模的全副武裝參與戰爭。
咚咚咚!
馬蹄之聲頓起!
李傕郭汜震驚的望著這一幕,隻覺一股涼意從尾脊直沖天靈蓋,死亡的威脅從心頭升起。
洛樞心中大石徹底放下。
最終造出了敢戰士現在穿的甲冑,經過試驗,防禦力比先漢羽林衛的具裝還要強三分。
洛樞提著韁繩策馬而前,敢戰士追隨在他的兩側和身後,騎槍如林,玄甲若墨,紅袍似火,宛如羽翼,又如同一麵麵堅不可摧的斜牆一般。
馬騰韓遂神情俱是一凜!
李傕郭汜想要說些什麼,但見洛樞高高舉起權杖,重重敲擊在地上,肅然道:“審判,李傕郭汜,當受萬馬踐踏之刑。
洛氏千年家族的底蘊,三百年大漢賺取了那麼多的財富,將近一半都砸在了敢戰士身上。
洛樞手中持著權杖,高高舉起朗聲喝道:“行刑!”
他忍不住自言自語道:“應該直接用具裝騎兵去對抗敢戰士的,至少不會敗的這麼慘。”
西涼鐵騎跟著董卓自涼州走出,董卓說要帶他們回到天下之巔,於是從長安到洛陽又到長安,他們再次成為了禁軍!
唯一的缺點就是製作困難。
馬騰軍中,馬超手中長槍緊握,他緊緊的盯著敢戰士進攻的方向。
這二人怎麼這麼呆!
法正簡直要罵人了。
敢戰士不過三千,難道還真的能以一當十不成?
難道洛氏已經知道是誰做下的那件事了嗎?
但至少應該能阻擋一番。
他們僅僅身上的盔甲都在八十斤以上!
幾乎在瞬間就鑿爛了西涼鐵騎的陣線!
但!
轟!
武力值全部在八十的靈兵集結成小隊又在戰場上衝殺到底有多強呢?
“嘶!吼!”
馬騰韓遂自涼州而來,帶著涼州和關中的士族百姓,卻依舊難以阻擋西涼鐵騎的腳步。
洛樞手中馬槊朝天一戳,大聲道:“洛氏兒郎!
神杖在此。
馬超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若是能在洛氏乃至於天下人麵前顯名,自己就有資格脫離現在這個家庭。
無數道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自洛陽一行,洛氏匆匆離去之外,這是洛氏第一次向天下彰顯自己的力量。
不是馬超,又是何人呢?
果然如此!
法氏我會振興。”
二人聲音順著狂風徑直傳播了出去,無數道人齊聲回喝道:“天下無雙!”
靈兵馬槊向前,敢戰士緊隨其後,當具裝騎兵如牆推進,捨去了隨意轉彎的靈活性和速度,那它所擁有的極致攻擊,就會是震撼世人的!
但這西涼鐵騎有數萬自然不可能全都是具裝騎兵。
這世上無論再震撼人心的事蹟,總是有李傕郭汜這種天不怕地不怕,毫無敬畏之心,毫不顧忌後果的人。
此事乃天知、地知、伱知、我知。
敢戰士沖垮陣線的速度太快,西涼士卒甚至還未曾反應過來,整整數條陣線就已經殘破不堪。
洛樞的一字字一句句,不間斷的問著說著,他根本就冇有想過讓李傕郭汜二人回答。
自溝通西域之後,洛氏得到了一些來自域外的技術。
素王與我同在!”
“這天下善者得善,惡者得惡,你二人有過太多次機會,俱是作惡,可曾想過會因此而喪命嗎?”
冇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馬超有多強!
敢戰士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李傕郭汜自然明白。
縱然袁曹劉也不畏懼。
逃!
這是二人的第一反應。
戰馬的腳步永不停歇,敢戰士們根本不握持韁繩,僅憑雙腿來操縱馬匹輕微的移動,雙手持著馬槊,瘋狂的收割著那些未曾著全甲的西涼士卒的生命。
這分明就是衝著他們二人來的。
安息吧。
洛氏數百年來一直都在改進甲冑,增強防禦。
隨著洛樞高舉神杖大聲道出“素王與你們同在”,敢戰士幾乎在瞬間發動了進攻!
具裝甲騎的衝擊宛如銀瓶乍破,一瀉而下,瞬間就帶起了漫天數之不儘的風沙煙塵。
雖然限於冶煉法,材料冇有極大的突破,但甲冑工藝卻有了長足的進步。
李傕郭汜休走!”
殺人魔王!
這種人就是洛氏最不願意見到的,最可能對洛氏造成巨大傷亡的人。
屠殺!
無論董卓和李傕郭汜是什麼樣的人,對西涼鐵騎,冇有食言。
“賜予子孫大光明!”
讓天下人都看看我洛氏的力量!”
冇有人認為僅僅披著皮甲的西涼鐵騎能勝過具裝甲騎。
上百敢戰士騎在馬上,武器全部收起,雙手握著韁繩,齊聲應道:“在!”
反觀敢戰士,隻不過是一輪強弩齊射,皮甲根本阻擋不住,如同落雨一般從馬上灑下,潺潺的血如同溪流一般漸漸彙聚。
法正一襲士人袍服立於戰車上,手中羽扇一揚,隻露出那雙略顯狹長的頗似狐狸的眼睛,眼中帶著狂喜至瘋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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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鐵騎四散奔逃。
李傕郭汜如遭雷擊,不明白洛氏怎麼會來的這麼快,而且還出現在大軍的側翼。
“啊啊啊!”
“族人們啊,你們馬上就能夠瞑目了,李傕郭汜會墮入黃泉之中!
但心隨身走,身體要做什麼卻是那樣的清晰。
“正如法孝直所言,這豈非上天助我二人不成?”
雖然老祖宗嚴令他們不得踏出西域,說那裡是黑暗之地,不得再往西而去,但通過來往的商人還是進行了一番交流。
但聽馬超一聲大喝聲越雷霆,長槍刺出,朗聲道:“西涼馬超在此。
以這二人的智商,除了認為對方泄密,根本想不到有彆的原因。
馬騰韓遂在法正一吼之下反應過來,立刻開始調集軍隊牽製西涼鐵騎。
二人要逃,但見有一將衝出,麵如冠玉,眼若燦星,虎背熊腰,臂若長猿,束戴獅盔獸帶,真是一副錦繡樣貌。
伴隨著聖歌而響徹,敢戰士胯下的戰馬嘶吼聲音像是吃肉的虎豹,戰馬身上披著一層鐵甲,外罩一層紅色的麵甲。
揮刀吧!
斬斷阻礙我們站在萬人之巔的一切,用手中的騎槍和利劍,用血和火來讓所有人感受到恐懼。
“素王神杖!”
麵對如牆而進的敢戰士,返身向後逃或許是唯一的出路!
李傕和郭汜都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
李傕和郭汜二人皆同聲大喝道:“西涼鐵騎!”
法正見到馬韓二人呆愣,直接大吼道:“二位君侯,還愣著做什麼?
洛氏進攻,天賜良機,還不速速共擊賊人,大破西涼鐵騎,取李郭二人首級,更待何時啊!”
二人一下子心沉到了穀底,知道事情果然敗露。
這些從西涼而走出的士卒,轉戰二京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不知道有多重的煞氣。
馬超一拉韁繩,手中持著長槍便向著李傕郭汜而去。
李傕郭汜身邊的親兵被殺戮殆儘,上百敢戰士將二人團團圍住,其餘敢戰士則緩緩的開始減慢速度,準備讓馬匹得到休息。
洛氏一件件製作出來,然後放置到家主戒指中,以防止損壞。
敢戰士俱雙手行禮,“喏!”
敢戰士何在?”
李傕郭汜縱然是想要逃,在這亂戰的戰場上亦是不容易,但馬超的出現,徹底斷絕了二賊離開的可能。
“昭城當代行走,昭公繼承人,公子樞!”
西涼鐵騎不是弱旅,馬騰韓遂砍殺的手都漸漸緩了下來,有些懵的望著敢戰士依舊在一刻不停的推進。
“你二人截殺我洛氏商隊時,可曾想過有今日嗎?”
“縱然這天下冇有洛氏,想要殺死你二人的義士,亦多如牛毛,真以為能安坐長安嗎?”
三千敢戰士馬槊俱向前,齊聲大喝:“殺無赦!
“錯了!”
直到今日!
大風一起,鳳旗漫卷,那鳳凰之上的赤金絲隨風而搖,就宛如熊熊燃起的火焰一般。
這種毫無還手之力的絕望,短短時間之內就擊垮了西涼鐵騎的士卒。
還有其他的解釋嗎?
“母親,您在天之靈就看著兒子,嫡妻之位,兒子一定為您奪回來!”
敢戰士最前則是數十靈兵充當最鋒銳的箭頭!
正如靈兵誕生時所說的,我們長存不滅,追隨著您,直到萬物歸宿的儘頭!
麵對著宛如滔滔浪潮而來的敢戰士,麵對著那撲山倒海的巨大壓力,麵對著似乎要踏平一切的氣勢。
但西涼鐵騎全部都是甲騎,所以李傕郭汜才能存活到現在。
紅袍玄甲!
尤其是進入洛陽和長安之後,西涼鐵騎得到了大量的甲冑作為補充,戰鬥力比之前在涼州的時候還要強的多。
縱然是戰馬亦披掛上陣。
殺敵!
尊奉上天的旨意,素王與你們同在!”
西涼鐵騎中有具裝騎兵。
這是獨屬於洛氏的聖歌,恢宏盛大。
敢戰士的目標實在是太明顯,就是直接衝著李傕郭汜而去的。
“你二**亂長安關中時,可曾想過會有今日嗎?”
於是皆憤恨的望了對方一眼。
李傕眼底深處帶著驚慌,但彷彿世界給予了他對抗一切的勇氣般,心中一橫,竟然直接怒吼道:“郭汜,我們兩人有數萬西涼鐵騎,皆是天下精銳,誰是我們的對手?
眾人望去,那馬超渾身帶血,卻難掩英雄氣概,再向後望去,他竟然孤身一人,從萬軍叢中殺將出來,俱是一驚!
馬騰都是一驚,他知道馬超勇猛,卻未曾想到有萬人敵之姿!
馬超毫不遲疑合身而上,大聲喝道:“二賊屠戮,合當死矣,今日奉天行事,敢有阻抗乎?”
咚!
戰馬猛然而前,人如流水戰馬如龍!
馬蹄之下,雷霆轟鳴,暴烈重聲。
“洛氏敢戰士!”
敢戰士都是具裝騎士,戰陣無敵,但是速度會被大大拖累,不可能追的上來,隻要能逃進長安城,重整旗鼓,用西涼具裝騎士在前就還有機會。
他們就像是一堵牆一樣,瞬間便將最前麵隻穿了一件皮甲的西涼鐵騎衝開,或者說直接衝死更加合適。
淒厲的吼叫聲,漸次減弱,終歸無聞!
戰場的寧靜似乎隻是短短的一瞬,下一刻就陷入了喧囂中,甚至就連至高的蒼穹都要被掀開。
揮刀落在甲冑上被彈起,一刀砍向脖頸,刀刃微卷,敢戰士卻隻略顯歪歪脖子,箭矢直衝麵門而來卻被麵甲擋住。
這世上有一個詞叫做頂風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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