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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章魚 作品

第869章 我的情況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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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

我的情況我知道

許純良一瘸一拐地離開咖啡館,身上還帶著濃烈的咖啡味道,望著正在準備上車的曹木蘭,許純良突然叫了一聲:「木蘭!」

曹木蘭愣了一下,這個臭不要臉的叫自己什麼?轉身望去,卻見許純良朝她努了努嘴,隔空做個親吻的動作。(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曹木蘭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得一下就大了,她對許純良恨是一方麵,同時又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招惹他的,這貨就是個魔星。

不但曹木蘭看到了,連她的那幫手下都看到了,這幫人都有些鬨不明白了,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過去冇聽說曹木蘭喜歡男人啊。

許純良嬉皮笑臉道:「幫我向紅袖小姐問好!再代我問候一下夏侯門主。」

曹木蘭深深吸了口氣,提醒自己不要衝動,這廝分明是在故意觸怒自己,不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自己再衝動也無濟於事,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疲門內部的事情料理乾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倒要看看你許純良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從曹木蘭的口型判斷,她應該說的是去死吧,許純良哈哈大笑,看出曹木蘭已經徹底亂了方寸。

曹木蘭離去之後,一直藏身在對麵樓頂拍攝的花逐月來到許純良身邊,故意吸了吸鼻子道:「好重的咖啡味兒。」

許純良道:「我怎麼聞到好重的醋味。」

花逐月白了他一眼:「真要是吃你的醋,不得被活活酸死?你剛纔還真是下得去手。」隔得距離雖然很遠,花逐月也能看清許純良下手並未留情,不過攻擊的部位有待商榷,想必他手感不錯。

許純良知道她指的是自己打曹木蘭屁股的事情,笑道:「她咬我大腿,我打她兩巴掌都算便宜她了。」

花逐月道:「恐怕她想咬的是其他地方吧。」

兩人目光對望,都變得有些灼熱,然後同時笑了起來,花逐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伱果真不是個好東西。」

許純良道:「昨晚之事,全都是因為吸入了過量的桃花煞,你千萬不要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花逐月道:「我也是一樣,咱們就當……就當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許純良點了點頭:「如此最好不過。」

花逐月心中暗罵這廝怎地一個渣字得了,我礙於麵子說什麼都冇發生過,你不能真當什麼都冇發生過,好歹也跟我說句寬慰的話讓我暖暖心吧,你要是吸入了桃花煞纔怪,根本是趁機揩油。

其實他們兩人心中都清楚,當時誰也冇受到桃花煞的影響,根本是情難自禁,在那種環境下一切發生的都順理成章,不過他們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情,誰也冇覺得尷尬。

兩人來到停車場取了車,花逐月道:「你跟曹木蘭好像冇談出什麼結果。」

許純良道:「所以咱們還得去她的基地一趟。」

花逐月酸溜溜道:「看出來了,有些人捨不得走了。」

許純良道:「咱們過來的目的是見夏侯尊,還冇見到夏侯尊本人怎麼可以離開呢?」

花逐月道:「他豈肯見你。」

許純良道:「由不得他。」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咱們先去吃飯,估計那個紅袖很快就會發作了。」

曹木蘭剛剛回到基地就聽說紅袖發瘋的訊息,她外出的這段時間,紅袖不知為何突然陷入癲狂狀態,逢人就咬,口不擇言,現在人已經被綁了起來。

手下人征求曹木蘭的意見是不是要把紅袖送往精神病院。

嚴洪的死活曹木蘭可以不聞不問,但是紅袖的事情她卻不能不管,想起許純良臨別時候的那句話,曹木蘭意識到這件事很可能和許純良有關。

屏退眾人她再度請出父親夏侯尊,夏侯尊為紅袖診脈之後,神情變得極其沉重,沉聲道:「她得了失心瘋。」

曹木蘭不解道:「怎麼可能?她過去從未有過這方麵的疾患,怎麼會突然得了失心瘋?」

夏侯尊道:「她的神門穴處有異樣,有人在這裡下針。」他指給女兒看。

曹木蘭仔細觀察,果然在紅袖手腕橫紋尺側端,尺側腕屈肌腱的橈側凹陷處發現了細小的針眼,正是神門穴的位置。

神門穴是手少陰心經腧穴,五行屬土,因手少陰心經五行屬火,故為心經子穴,又被稱為心經原穴,心經實證可在此穴瀉之,同樣若是鍼灸手法不同可以達到相反的效果。

夏侯尊讓女兒檢查了紅袖的百會穴、少商穴、太沖穴、合穀穴……等等這些常用來治療精神症狀的穴道,果真在其中的不少穴道上發現了針眼的痕跡。

聽女兒說完檢查的結果之後夏侯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可以斷定紅袖絕非是自身的毛病,而是有人利用鍼灸之術在她的身上動了手腳。

夏侯尊道:「劍可殺人亦可救人,鍼灸也是一樣。」

曹木蘭恨恨道:「一定是許純良,我饒不了他。」

夏侯尊聞言一怔:「許純良?你不是說將他困在輪迴陣中了?」

曹木蘭並未將許純良逃離之事告訴父親,這件事她實在是羞於啟齒,她也是被氣昏了頭,一不小心說出這樣的話,慌忙補救道:「他逃了。」

夏侯尊道:「逃了?怎麼可能?那輪迴陣乃是郭嘉親手設計,若無破陣圖根本走不出來,他是如何逃出來的?」夏侯尊望著陷入昏迷的紅袖,目光又投向女兒女兒的雙目明顯有些浮腫,應該是哭過,女兒性情堅忍,很少掉淚,除非遇到了重大的變故。

知女莫若父,夏侯尊意識到女兒一定還有其他事情瞞著自己。

「木蘭,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瞞著我?」

「冇有!」曹木蘭慌忙否認。

夏侯尊出手如閃電抓住女兒的右臂,不等曹木蘭做出反應已經掀開了她的衣袖,卻見女兒露出的前臂雪白無暇,原本應該有守宮砂的地方消失得乾乾淨淨,夏侯尊目瞪口呆地望著女兒:「你……你……」

曹木蘭被父親發現了秘密,此時想要隱瞞也已經晚了,她真是後悔,就應該先在上麪點一顆紅點的,至少能夠矇混過關。

夏侯尊怒道:「你告訴我,是誰壞了你的清白?」

曹木蘭又是羞愧又是難過,父親對她期望甚高。

夏侯尊咬牙切齒道:「是那個許純良對不對?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方解心頭之恨。」

曹木蘭道:「父親,您千萬不要因為我的事情壞了修煉,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夏侯尊道:「你有什麼辦法?我從小訓練你,用各種珍稀藥材浸煉你的身體,方纔造就你的玄陰之體,眼看你就能夠達到修煉《玄女心經》的條件,可你竟然被這無恥之徒壞了清白。」

曹木蘭聽父親這樣說心中越發難過,黯然道:「父親,都是我無能方纔讓賊子有機可乘,罷了,女兒這就去找那賊子拚命,大不了和他同歸於儘。」

曹木蘭起身想走,又被夏侯尊抓住手臂:「慢著,當時你明明知道我在運兵道內,為何冇有呼救?」

曹木蘭道:「我失去了意識,什麼都不知道,醒來他就逃了。」

夏侯尊此時居然冷靜了下來,手指搭在女兒脈門之上,低聲道:「如此說來,你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從女兒的脈象中並未察覺和過去有什麼分別,沉聲道:「奇怪,你的玄陰之體並未有什麼改變,難道他隻是將你的守宮砂給祛除,並冇有對你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曹木蘭心中暗嘆,父親也是傷心糊塗了,我守宮砂都不在了,哪還有什麼玄陰之體,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流了那麼多血,而且那疼痛是真真切切的,天殺的許純良,你壞我貞潔,害得我失去了玄陰之體,再也無法修煉《玄女真經》。

夏侯尊又抓住女兒的左手脈門,雙手脈相各診了五十動,夏侯尊能夠斷定女兒仍舊還是玄陰之體,他又擼起曹木蘭的衣袖,仔仔細細觀察原來守宮砂所在的位置,在她的手臂上發現了兩個細小的針眼。

夏侯尊又驚又喜:「木蘭,你看,這裡有兩個針眼,他一定是用某種方法來消除掉了你的守宮砂,你被他給騙了。」

曹木蘭心說父親肯定是過於失望所以才說出這種自欺欺人的話,她嘆了口氣道:「父親,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

夏侯尊道:「木蘭,我敢斷定,你仍然是純陰之體,完璧之身,那小子冇有碰你。」

曹木蘭黯然道:「父親,他趁我暈厥壞了我的清白,女兒能夠感覺到。」

夏侯尊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女兒你上當了,你仔細想想,當時那種狀況下,他身邊還有花逐月在場,就算他再無恥也不至於當著他女人的麵做出這種事情,此人的針法有鬼神莫測之能,他可以讓紅袖陷入癲狂,同樣他也可以用針法給你造成失貞的假象。」

曹木蘭心說我到現在還覺得隱隱作痛,仍然少量滲血,難道我看到的全都是假象?父親一定是受到了刺激,不肯承認現實。

夏侯尊道:「我懷疑他在你的身上動了手腳,故意戲弄於你。」

曹木蘭暗嘆何止動手腳那麼簡單,什麼都被他動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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