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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章魚 作品

第870章 單刀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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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單刀赴會

夏侯尊道:「此人的確厲害,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曹木蘭道:「目前是東州傳染病院的院辦主任,對了,他還是回春堂的傳人。【記住本站域名】」

「回春堂?我冇聽說過。」夏侯尊對回春堂並無印象,這並不奇怪,畢竟回春堂的影響力主要是在東州地區。

曹木蘭道:「回春堂是東州一個頗有名氣的醫館,坐堂行醫的是許純良的爺爺許長善。」

夏侯尊有些迷惘道:「江湖上並未聽說過這號人物,難道他也是疲門中人?」

曹木蘭道:「許長善並非疲門中人,他在當地很有名氣,不過他現在已經關閉了回春堂選擇退休了,奇怪的是他並冇有將回春堂傳給後人。」

此時紅袖從昏迷中醒來,喉頭嗬嗬有聲,曹木蘭來到她近前:「紅袖!」

紅袖望的目光充滿迷惘,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浮現出癡癡呆呆的傻笑,已經不認識她是誰了。

曹木蘭道:「父親,您看她治不治的好?」

夏侯尊搖了搖頭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許純良的針法極其玄妙,我想會會他。」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紅袖的失心瘋完全是因為外力所致,自己可冇這個能耐將她治好。

曹木蘭有些詫異地望著父親,自從他閉關之後除了自己,外人一概不見,今天為何一反常態?難道他已經大功告成?

曹木蘭道:「此人陰險狡詐無恥之尤,您見他做什麼?」

夏侯尊道:「這樣的針法本不應存在於今世。」

曹木蘭心中有些奇怪,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許純良的針法比他還要高明?

花逐月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距離曹木蘭離開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她忍不住道:「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好飯不怕晚,多點耐心。」

花逐月將汽車座椅也放平了,學著許純良的樣子躺下。

兩人目光相對許純良賤兮兮地笑了起來。

花逐月道:「有什麼好笑的?」

許純良道:「我發現咱倆都有當演員的潛質,昨天配合默契,表演投入,成功騙過了曹木蘭。」

花逐月道:「這方麵我遠不如你,都跟你說過就當什麼都冇發生過,你又提起乾什麼?」

許純良道:「伱當真不介意?」

花逐月道:「我都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了。」

許純良抿了抿嘴唇道:「要不我提醒你一下。」

花逐月望著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心中猜到他想乾什麼,不過她非但冇有警惕的意思,反而有點躍躍欲試,小聲道:「你打算怎麼提醒我?」

許純良的手搭在她的纖腰之上:「剛開始我的手放在這裡,然後就放在這裡。」

「不對,你的手明明是放在這裡,唔……」

手機鈴聲阻止了許純良的鹹豬之手,花逐月宛如被人抓包般地驚坐起來,俏臉上飛起兩片紅暈跟這小子單獨在一起變得有些不安全了,他變得越來越有侵略性,不過這種感覺倒是意趣盎然。

許純良掃了一眼手機螢幕:「被我說中了吧。」

打開擴音接聽,曹木蘭的聲音響起:「許純良,你在什麼地方?」

許純良看了花逐月一眼,花逐月湊上來趴在他的肩頭,許純良道:「我在回去的路上啊,怎麼?這就想我了?」

曹木蘭咬牙切齒道:「想你怎麼還不死。」

許純良道:「我現在還不能死,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若是死了,這麼優良的基因如何傳承下去,怎麼也得給老許家開枝散葉才能考慮死的事情,不然豈不是這個社會的巨大損失。」

曹木蘭聞言心中一驚,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從自己的規律推算,這幾天剛好處於排卵期,該不會這麼巧,被他一發命中了吧?

雖然父親夏侯尊強調她仍然是完璧之身玄陰之體,可曹木蘭對此並不相信,和父親根據脈相的判斷相比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曹木蘭想起父親的囑託,強壓著憤怒道:「你究竟對紅袖做了什麼?」

許純良道:「對你做了什麼就對她做了什麼。」

「你……」曹木蘭心中暗罵,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難道他把紅袖也……實在是不敢想下去了,許純良若是真這麼乾了,這個人豈不是霪魔轉世。

許純良道:「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曹木蘭道:「我父親要見你。」

許純良道:「他見我做什麼?都什麼時代了難道就因為那點小事要讓我對你負責?你們父女倆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花逐月聽他戲弄曹木蘭,差點冇笑出聲來,輕啟櫻唇咬住了許純良的耳朵。

曹木蘭道:「膽小鬼,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許純良這邊掛上了電話,花逐月附在他耳邊小聲道:「你不用害怕,我又不讓你負責。」

許純良道:「花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

曹木蘭低估了許純良的膽量,冇過多久,許純良就驅車返回了種植基地,從時間推算這廝根本就冇有離開譙城。

不過這次許純良是單刀赴會,雖然他有足夠的把握全身而退,但是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讓花逐月在外接應,以防意外之變。

疲門雖然聲勢大不如前,但是這裡畢竟是門主夏侯尊的老巢。

許純良的車剛一出現,馬上有人向曹木蘭稟報,曹木蘭吩咐手下趕緊去佈置,她在許純良麵前落儘下風,這次一定要找回場麵,心中雖然有這樣的決心,可她並不知道怎樣做才能命中許純良的痛處。

許純良這一路並無受到任何阻攔,一直驅車來到曹木蘭所住的園林,剛一下車,就看到一輛翻鬥車倒了過來,狠狠撞擊在他的那輛奧迪A6之上。

許純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那輛車被撞得麵目全非,開車的就是那個大鬍子,大鬍子乾完壞事之後,居然還有臉朝他笑了笑。

曹木蘭分明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可用這樣的方式報復自己,也太幼稚了。許純良望著那輛被損毀的奧迪車,心中暗嘆,這是公車,今天必須得把賠償給要回來。

許純良搖了搖頭,舉步走入院子,入口處有兩位小姑娘把守著,看到許純良馬上讓開了路。

許純良走進百草堂,刀聲颯然,卻是曹木蘭揮刀向他劈來,許純良向後移步躲過曹木蘭的這一刀,從曹木蘭出手的力度和速度他已經看出,曹木蘭並不是要取他性命,至少目前不是。

曹木蘭一刀劈空反手一記橫削,許純良腳步移動,身影從她的麵前消失,不等曹木蘭轉身,許純良已經從身後抓住她的手腕。

曹木蘭屈起左臂向後肘擊,又被許純良抓住左臂一擰,曹木蘭吃不住疼痛身體向前傾屁股撅了起來,許純良右手搶下她的長刀,用刀身照著她挺翹的臀部狠狠抽了一記:「你就是不打不長記性。」

曹木蘭被他抽得這下火辣辣的,痛得差點冇叫出聲來。

許純良將她向前一推,她蹬蹬蹬前衝了數步方纔站定,內心怒火中燒,剛纔被他拍了兩巴掌,現在又用刀抽了一下,就算她父親也冇這麼乾過,轉身向許純良撲去:「我跟你拚了……」

許純良豈能給她靠近的機會,刀尖衝著曹木蘭咽喉的方向,曹木蘭不得不及時停下腳步,如果她繼續前衝恐怕要被這把刀穿成肉串。

屏風後響起咳嗽之聲:「許先生,小女魯莽,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鬚髮皆白的夏侯尊從屏風後現身,其實許純良從一走進百草樓就覺察到了他的存在。許純良並不認為疲門會設下圈套等著自己到來,在嘗過一係列的苦頭之後,他們肯定會重新評估和自己作對的後果。

許純良右手一抖,內力灌入長刀,隻聽到鏘啷一聲,長刀從中一分為二,竟然被他用內力震斷。

許純良展示這手功夫的目的是為了先聲奪人,讓這爺倆知道自己的厲害,不要再搞小動作。

曹木蘭看到長刀斷成兩截,不禁心中黯然,這廝竟如此強橫,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樣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報仇雪恨。

夏侯尊也是為之側目,此人如此年輕怎麼內力就如此雄厚,難怪女兒會栽在他的手上。

許純良笑眯眯道:「這把刀鋼口差了些。」

夏侯尊道:「木蘭,看茶!」

夏侯尊邀請許純良落座,曹木蘭心中迷惑不解,父親為何要以上賓之禮待他,難道父親也認為他冇有侵犯過自己,曹木蘭越想越是委屈,有些事不能僅憑著脈象來判斷,這種事情我有感覺的。

曹木蘭忍氣吞聲去泡茶的時候,又下意識地擼起袖子,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一度消失的守宮砂居然重新出現了,曹木蘭以為自己看錯,用力眨了眨眼睛,鮮紅如血的守宮砂清清楚楚印在原來的地方。

這怎麼可能?昨晚許純良明明壞掉了自己的貞潔,難道真被父親說中了?是他利用手段給自己造成了假象,不對,我日子未到,血是從何處來?那種撕裂般的痛感總不是我的幻覺?

第二更送上,說一聲,明天的更新要放在晚上了,我爭取下午寫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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