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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我獨走 作品

第六百三十六章 青丘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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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烏仙館。林季睜開眼睛,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打了個嗬欠。床邊,陸昭兒正靜靜的看著他。「我睡了多久?」「兩個時辰,外麵才傍晚。」「哦,看來即便是在夢中,那宋蒼也無法影響時間。不過也是,我畢竟也是道。」林季笑道:「多謝陸掌令護法了。」陸昭兒此時卻還雲裡霧裏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先前我纔回房修鏈不久你便找上門來,說什麼要睡一覺,又讓我在你邊護著,看有什麼不對便將你驚醒...」「是夢仙宗的那位找上門來了。」林季解釋道。說完,他卻發現陸昭兒臉上竟然冇有丁點擔憂的表。「怎麼,道修士上門,你一點都不怕?」「此時此刻,你還有心思跟我科打諢,顯然此事已經解決了。」陸昭兒如看傻子一般看向林季,「既然解決了,我還怕什麼?」「好吧。」林季無語,搖頭失笑道,「之前在襄城的時候,我便與那位宋道友打過道了,我與他留在徐定天上的道韻較量了一番,雖然隻是淺嘗輒止,但道韻這種東西在同為道修士的眼中,卻如同明燈一般,藏不住的。」「聽說過,我爺爺跟我說道修士領悟天地間的大道,已然算得上是超世外,因此上也帶著...我爺爺說是大道的痕跡。」「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林季說道,「總之我來到這烏茶鎮之後,因為初來乍到,我倒是冇有鋪開神識去探查,但對方卻早在此等著了。」「他知道你要來烏茶鎮?」「我倒是覺得他原本就在烏茶鎮,在知道襄城之事後,早就有所防備吧。」林季繼續說道:「在我離開客棧之後,便察覺到對方的道韻痕跡,於是將計就計陷了進去。」說到這裏,林季又想到之前胡百那裝作不知的模樣。「是真把我當初道境的懵懂之輩了吧,嗬嗬。」「然後呢?你們手了?在夢境之中?」陸昭兒來了幾分興趣。林季簡單的把之前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笑道:「那胡百做夢也想不到,在夢中也會被我傷及本...不過說起來,此時再回想方纔之事,我卻反而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聽到這話,陸昭兒指了指林季後說道:「你是從床上醒來的,自然是假。」林季卻搖了搖頭。「那狐妖幻境,那狐妖的分卻是真切的...算了,這些旁人的大道太過詭異,遑論夢之一道這般實中有虛虛中有實的,我不參悟此道,更是難以理解。」「不過無論如何,我那兩劍卻是切實的替那胡百消了業的,這便足夠了,再有別的,還是下次手時再說吧。」聞言,陸昭兒問道:「那此事便不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啊,那兩位都是不知道活了多年的老怪了,手段莫測,以後到再說吧。」「那徐定天...?」「他想活命隻能看他自己,太一門若是真想護著,他的命總是能保住的。」林季說道。陸昭兒卻搖頭道:「他的修為全靠著借夢境殘害無辜而來,太一門不會放過他的。」「這就是看他自己了,是被太一門永遠囚,還是被宋蒼奪了...無論如何,以他得行徑,這都是咎由自取而已。」說到這裏,林季起向外走去,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可惜了,我本來還將他當好友來著。」「你去哪?」陸昭兒問道。「方纔是夢境裏,現在纔要出門去逛逛,看看這烏茶鎮的夜景。」林季說道,「下午耽誤你修鏈了,晚上你繼續吧。」陸昭兒點點頭,起先林季一步走出了房間。在回到自己房間的前一刻,站在房門外看向同樣出門了的林季。「回頭給我講講明花樓選花魁的盛況,我雖然冇有見過,但總歸是有幾分好奇的...不過煙柳之地而已,怎麼就能讓你們這幫臭男人這般的流連忘返?」林季子一頓,然後下樓的腳步陡然加快,頭也不回。「啊哈,烏茶鎮的夜真不錯啊。」......雲州,青丘穀。此時正是寒冬時節,位於北方的雲州更是天寒地凍。就連大秦與蠻族的戰爭都停歇了。而在這青丘穀中,卻已是一副春意盎然,百花爭艷的明亮模樣。潺潺溪流之間,時常能看到懵懂的生靈輕快的嬉戲著,又偶有幾隻火紅的狐貍影躍過,追逐打鬨。《第一氏族》沿著溪流向下,在溪流逐漸壯大河流,了瀑布飛流直下之後,水花在湖麵激起漣漪。在湖岸兩旁,是錯落有致的亭台閣樓,時常能看到麵容姣好段絕佳的姑娘們三三兩兩、有說有笑的結伴路過。在一湖邊的亭台之中。一位老者倒上了酒水,推向旁麵有些蒼白的可人。「想不到那林季的因果一道這般詭異,雲州襄州相隔數千裡,他竟能兩劍斬到你本尊的上,真是不可思議。」胡百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可惜我那分的實力太弱,而你的夢境也不過虛幻,不然你我聯手,或許能將他斬了。」胡百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將杯子悄然放下。目落在了桌上的點心之上,隻是掃了一眼而已。一旁的宋蒼頓時會意,拿起一塊桃便送到了的旁。胡百卻搖了搖頭。「我活了千年,本以為早就心如鐵石,誰曾想竟然要讓你給寵壞了。」說這是般說,但的臉上卻不見半點不滿,「再這麼下去可不好。」「不過寵了你百餘年而已,這還遠遠不夠。」宋蒼放下桃,目看向後的湖水。「等我奪了那徐小子的,再次為道境之後,還要再寵你幾百年。」說到這裏,宋蒼又起。「為夫要走了,在奪舍之前,還有不正事要辦。」胡百眼中泛起幾分不捨,但卻並未挽留。「是長生殿之事吧?」宋蒼微微點頭。「總歸是領了個副殿主的差的,若不是為了那奪舍之後的道之法,老夫怎捨得與夫人你天各一方?等此番事了,老夫便再也不走了,從此就在這青丘穀中住下,與夫人攜手餘生。」-